不用蘇小喜提醒,蒼瀾陌就很自覺的移開了視線。
他怕再看下去,會出事。
見蒼瀾陌移開了視線,蘇小喜鬆了口氣。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暴路,但是總覺得洗澡的時候被看會很邪惡。
“你來做什麼?”蘇小喜問。
“自然,幫你......洗澡!”
說着,蒼瀾陌手上的浴巾就到了蘇小喜的前面。
“嘶!”的一聲抽氣,蘇小喜整個身子都繃直了,一股電流襲向全身。
蘇小喜的變化,蒼瀾陌分明就看在眼底,感受在手裡,可是卻並未停止動作。
輕輕的,緩緩的,手越來越下。
“阿陌!”蘇小喜咬牙,手握住了蒼瀾陌的手,不准他繼續。
“我......”蘇小喜的舌都開始打結了,“我自己來。”
再這樣下去,她會忍不住的想要將人撲倒。
然而,蒼瀾陌身子卻往前一探,湊到蘇小喜的耳邊,脣角微勾,語氣邪魅,“爲你服務,我應該做的。”
看着喜兒動晴的樣子,他十分受用。
而感覺到耳畔的氣息,蘇小喜的身子又不禁顫了顫。
與此同時,蒼瀾陌左手上前,接過了右手握着的浴巾。
此刻,蘇小喜是背對着蒼瀾陌坐在水裡的,所以蒼瀾陌這一動作就像是將蘇小喜環住了一般。
手,繼續向下,輕輕的擦着那圓滾滾的肚子。
那裡,此刻孕育着兩個小生命。
擦洗的動作,便的輕柔,顯得格外的珍惜。
感覺到蒼瀾陌的心情,蘇小喜的心中暖暖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蒼瀾陌的手繼續往下,而另一隻手到了後背,那動作,怎麼說怎麼邪惡。
“阿陌,停!”蘇小喜的聲音都變了,雖是喊停,但是聲音中卻有種祈求的意味在裡頭。
蒼瀾陌卻沒有要停的意思,仔仔細細的爲她擦洗。
然而,突然的,蘇小喜猛地回過身來,目光不眨的看着蒼瀾陌,那眸子裡泛着水光,臉色微粉。
在蒼瀾陌沒有反應過來蘇小喜要做什麼的時候,蘇小喜勾住了蒼瀾陌的脖子,堵住了蒼瀾陌的脣。
手中的浴巾,當即落下。
這次,換成蒼瀾陌僵住了。
而蘇小喜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蒼瀾陌身子的緊繃,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想點火是吧,她看最後是誰比較吃虧。
想着,蘇小喜的手探入蒼瀾陌的層層衣襟,手一點點的深入。
手,直接到了那紅豆前。
蒼瀾陌的身子更僵了,想要退開,可是蘇小喜的另一隻手卻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根本不給他機會。
而脣,更是不放。
兩人都沒有閉眼,相互對視着。
蘇小喜的眸光眼中有着較勁的意思,而蒼瀾陌的眸光此刻卻是冒火的。
原本幫蘇小喜擦洗蒼瀾陌就受不住了,更何況是蘇小喜的主動?
再也忍不住,蒼瀾陌猛地站起身來,呼吸非常重。
“阿陌,你腿怎麼腫了?”
蘇小喜驚呼,一臉懵懂的模樣看着蒼瀾陌那處。
蒼瀾陌聞言,當即飛快的跑出屏風外,大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啊哈哈哈!”蘇小喜看着蒼瀾陌狼狽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終是忍不住笑了。
蒼瀾陌一跑出屏風外,手就不由得落在自己的鼻子上,只見有鼻血緩緩流下。
眼底,竟是無奈。
看來,自己最近火氣太旺了。
而就在這時,卻是傳來蘇小喜哈哈大笑的聲音,蒼瀾陌的額間不由得滑落三根黑線。
“好了,快起來吧,泡澡對孩子不好。”
這話,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
笑聲,嘎然而止,接着是嘩啦啦的出水聲。
快速走到一旁的小几上拿了一方帕子將鼻血擦乾淨,卻突然,屋頂傳來很輕微的聲響。
“誰!”蒼瀾陌沉聲呵斥,眸光一冷。
與此同時,蒼瀾陌人快速的飛掠到了屏風內,拿起屏風上的衣裳,第一時間將剛站起來的蘇小喜給裹住,然後將她抱出浴桶。
所有的事情,都只發生在一瞬間,快的都讓蘇小喜來不及反應,自己就已經被蒼瀾陌裹好了,就只剩一雙玉足露在外面。
而這時屋頂又是一響,似乎是有人被發現,此刻正迅速逃離。
這一次,蘇小喜聽到了,這讓蘇小喜蹙起了眉頭。
“你自己小心點。”
交代蘇小喜之後,蒼瀾陌就快速的鬆開蘇小喜,然後飛快的飛身出去。
竟有狂徒膽敢看喜兒沐浴,簡直找死。
只是,才追出屋內,就看到一抹熟悉的白影閃出院子,讓蒼瀾陌眸中閃過一抹陰騭。
幾個縱躍,就躍出圍牆,將那白衣人給攔住。
而這穿着一襲白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離蘇。
不等離蘇開口,蒼瀾陌就一拳頭朝着離蘇招呼過去。
離蘇反應及時,給躲開了。
“你想做什麼?”離蘇蹙眉。
“我還想問你想做什麼?”說着,蒼瀾陌的招式更加凌厲,逼得離蘇節節敗退。
離蘇一邊看着蒼瀾陌身後方向,眼底滿是焦急,一邊躲閃着蒼瀾陌的招式。
“蒼瀾陌,你夠了。”
離蘇大吼,已然沒有了溫軟模樣。
可是,蒼瀾陌完全沒有要夠了的意思,身上的冰寒簡直要凍死人。
離蘇見狀,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也不再一味的退讓,而是直接的開始攻擊。
兩個人打的難捨難分,兩人都不是吃素的,都有些許的掛彩。
而顯然的,蒼瀾陌更勝一籌,所以離蘇掛的彩更多。
就在這個時候,穿好了衣裳的蘇小喜大步走出了院外,見和蒼瀾陌大打出手的人是離蘇,當即愣住。
怎麼可能是離蘇?這其間一定有問題。
這樣的想着,蘇小喜就又靠近了些,對着兩個男人喊道:“你們都住手!”
可是,兩人都沒有在住手的意思。
應該說,離蘇已經第一時間改攻爲守,而蒼瀾陌卻完全沒有要住手的意思的。
“蒼瀾陌,你再不住手試試看!”
若是往日,蒼瀾陌肯定會對蘇小喜百依百順。
可是這一次,他卻沒有。
反倒是手中的招式越來越凌厲起來。
面前這個僞君子,沒想到只是個道貌盎然的禽獸,他有什麼資格被喜兒維護?有什麼資格讓喜兒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