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高照,春風和煦,恢宏壯麗的妄修峰向世人展現出了它,最最朝氣蓬勃的一面。
徹寒宮中,隨着時間的推移,所有弟子看起來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的樣子,想來,他們都對即將要亮相的這位神仙很是期待呢。
自然,這些人裡也包含着早已翹首企盼的某隻好奇寶寶,只見她時而忙碌的穿梭在衆弟子當中,時而伸長了脖子仰望着空蕩蕩的天空,因爲她知道,神仙待會兒,就會從那上面飛下來。
在這期間,某妞兒竟意外的見到了,這裡的最高領導人惠機道長,他這會兒正從徹寒宮的大殿裡走了出來,在他身後相隨着的,是若魚神女,冷鋒的父親冷裄,還有她昨晚見過的陌生男子。
“哇塞,太不可思議了……”
直盯着惠機道長一番研究後,夏蟬舞終於忍不住吐出了這句話。
仔細打量着惠機道長,夏蟬舞的大腦皮層裡,有一種氣息正在緩緩升起,它就叫做震撼,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去描繪和形容這位領導人了。
目光所及,惠機道長手持一根上好紫檀木雕刻而成的浮塵,身着一襲絳紫色長衫,外搭一件飄逸輕透的白色道袍。
令人爲之驚歎的是,這位惠機道長他不但走起路來步伐矯健,身輕如燕,而且他就算已經是滿頭的銀髮,可面色看起來卻還是那麼的紅潤白皙,讓人根本就猜不透他的真實年齡。
再看他身後的三個人,全部都是統一的長髮白衫,一身素淨,遠遠望去,幾人便是像極了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人,是那麼的夢幻和神聖。
“咚,咚,咚……”
就在衆弟子還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時候,空中響起了三聲沉悶有力的鐘聲,緊接着,兩道燦爛的金光從空中劃過。
衆人循着光源望去,希望可以看到金光背後的真相,卻礙於強光分外刺眼,而不約而同的用手遮擋住了各自的視線。
待到強光散去,夏蟬舞看到,就在惠機道長與若魚神女幾人的身邊,憑空多出了兩個身影。
揉揉眼睛,定睛一看,竟是兩個七八歲左右的男娃娃?
“什麼情況???”
某妞兒一邊暗自誹腹道,一邊直盯着大殿之上的兩個,身穿橘色古代衣袍,頭扎兩隻鬢角的小娃移不開目光。
話說,今天不是天界來什麼神仙的日子嗎,那這會兒出現在這兒的兩個小娃娃,算是怎麼回事兒?
莫非,他們就是……神仙?
就這麼疑惑着,夏蟬舞帶着更加震驚的眼神,就看到大殿之上的惠機道長一行人,神色匆忙的轉身走下大殿來到衆人的最前面,然後很是恭敬的跪下,朝着殿上的某兩個小破孩行禮道:“參見傳音仙人,弼聖仙人。”
“參見傳音仙人,弼聖仙人。”
一看連的自家掌門人,都對殿上的那兩位行起了跪拜之禮,徹寒宮的其餘衆弟子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趕緊緊隨其後對着人家參拜行禮道。
但,某隻好奇寶寶卻再次的,成爲了獨樹一幟的風景,獨立衆人之中未曾彎下她那寶貝的膝蓋。
話說,要她對着兩個小屁孩行跪拜之禮,還真是憋屈得慌,特麼的這都什麼世界呀?
“喂,姑娘。”
有人扯了扯夏蟬舞的裙子,她低頭一看,原來是她旁邊的一個弟子,他正在用特別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怎麼了?”某妞兒不明就裡,可那弟子卻焦急的無以復加:“快,跪下。”
“什麼,跪……”
轉身,四下裡看了看,真的就剩她一個人杵在那兒了,想了想,終於還是不情不願的蹲下了身子。
我去,真的給倆小屁孩跪下,多掉節操呀,她纔不要呢,就算他們真是神仙,那也不要。
“爾等勿需多禮,起來吧。”
大殿上的其中一個小娃娃開口說話了,話間只見他輕擡了擡手,一道金光便自他的手裡丟出,而殿下的所有人在同一時間,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了身子。
做完了這些,兩個小娃娃信步走下大殿,來到惠機道長一行人跟前,其中一個看着若魚神女道:“許久未見,若魚神女一切可好?”
“若魚一切都好,有勞弼聖仙人記掛。”上前一步,若魚神女微微俯首道。
她雖然也來自天界,可要論起仙齡,修爲等方面,還是不及這兩位的,所以在人家面前,也就只有低頭的份兒。
“當年,若魚神女奉天帝之詔,下凡歷劫,如今已整整百年,今日,諸事也到了塵埃落定之時。”另一個小娃娃開口道。
“傳音仙人說的是。若魚下凡百年,歷盡人間七情六慾,酸甜苦辣,頗有一番體悟,今日事了,也算是功能圓滿了。”若魚神女再次微微俯首,繼續道:“不論前路如何,若魚自當竭盡全力輔佐下屆冥王,以求造福芸芸衆生。”
“嗯,如此甚好。”這邊二人一陣互望後,皆紛紛點頭以示欣慰。
看到這兒,人羣中的夏蟬舞,簡直可以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
原以爲那兩個只是天上隨便派下來,走走過場的小屁孩,可誰承想,人家不但說話老練有章有法,隨便擡擡手就能托起這麼多人的身子,就連若魚神女在人家面前說話,都是畢恭畢敬的,而且從頭至尾,這裡的最高領導人惠機道長,人家竟然鳥都不鳥一下。
至此,某妞兒是再也忍不住的仰天長嘆道:“蒼天,您能來道雷響響麼?眼前所看到的這些,到底是真的,還是虛幻的呀?”
某妞兒是滿頭滿腦的疑惑蟲,骨碌碌的蠕動,這浮在表面上的還沒弄清楚個所以然呢,沒想到新的狀況就又來了。
“這裡,可有一位六界之外的來客?”
又一個稚嫩卻不失氣場的孩童音,它的方向是衝着衆弟子的。
夏蟬舞站在其中,對於這句突如其來的話有些參不透其中意思,但身爲一個女人,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句話極有可能和她脫不了關係。
帶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夏蟬舞不停的轉動着腦袋四處瞟啊瞟,希望可以找到答案。
可剛纔的那個聲音,又一次清楚無誤的在衆弟子當中迴響了起來。
“這裡可有一位姓夏的外界來客?請現身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