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親們,實在對不起,這個月因爲一個比賽耽誤很多時間,所以更新不給力。而且還一直反覆在感冒,今天甚至燒到了39度,一整天都沒吃飯沒下牀。剛剛拼命碼了一千字,希望親們見諒。下個月開始一定全部正常。在這裡,陌上很慚愧的說……
對不起……
那兵部尚書尷尬盡顯,要說這若蘭也是一等一的樣貌,太子斷斷沒有不收之理。蕭澤在殿上氣氛凝滯之時才說道:“此事朕不做主張,看看太子怎麼說吧。”
蕭元啓看了看淑妃,又看了看沈思容,低笑出聲來:“李大人的心意我領了,既然如此,那邊選個好時日再議吧。”
這話的意思就是蕭元啓收下了這個若蘭了,“再議”指的是送進東宮的時間,蕭元啓應承下來,殿上的氣氛便緩和不少。他甚至明顯的感覺到淑妃鬆了一口氣。
沈思容是不知情的,不過她也沒有絲毫的立場來評判什麼,她只是別開了臉,躲過了蕭元啓的眼神。一個驟然,沈思容看見了蕭元豐帶着擔憂的情緒。
“思容。”沈思容不想泄露自己的心思,席間便一直低着頭,突然被蕭澤叫住,沈思容一瞬的錯愕後恢復正常。
“父皇喚臣媳有何吩咐?”
蕭澤手指在龍椅的扶手上有規律的扣着。
“朕想着你進宮這麼久還沒有去過鳳鳴宮吧,今日既然來了,便讓元啓帶着你去看看。朕已經吩咐人收拾了,你們今晚就留在鳳鳴宮宿一夜吧。”
鳳鳴宮?沈思容不知道這個宮殿是用來做什麼的,但是眼看着蕭澤一副慨然,而淑妃則是不住的抽搐着,一向維持的端莊被裂開了幾道口子。沈思容隱約能夠猜到那裡是哪裡,她見蕭元啓的臉色也變了變,那一直掛着的笑容落了下來,捏着酒杯的手暗暗用着力,手背上的脈絡不着痕跡的跳動着。
“兒臣謹遵父皇旨意。”蕭元啓在沈思容回話前答道。
蕭澤滿意的頷首,他飽含着某種期待的看着蕭元啓和沈思容兩人。
宴席沒過多久便散了,若蘭離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蕭元啓,嘴角是欣喜的深深笑意。
“走吧。”等到殿內的人走得差不多,蕭元啓才放下酒杯,他打發走了內侍,依照對蕭澤的承諾。他帶着沈思容往皇宮一側的鳳鳴宮走去。
宴會過後,宮裡的熱鬧已經退去了,間或路邊會遇到一些宮人或是侍衛,也只是行禮後就錯身而去。這一路上蕭元啓情緒都不高,沈思容低着頭跟在身後,一步一步都踩着蕭元啓的影子。
這影子突然停住,沈思容也停了下來。蕭元啓沒有回頭,只是伸手指了指前方的一座宮殿:“那就是鳳鳴宮。”
“這裡是我母后生前的寢宮,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沒有人再住進去過。”
低迷的聲音讓沈思容也感染到了蕭元啓的悲慟。
“你母后?”沈思容對於惠安皇后是有耳聞的,但是這還是第一次聽蕭元啓提起她。沈思容往前一步站到蕭元啓身側,看着在斑駁的樹影間屹立的鳳鳴宮。那一片漆黑就像是在這夜裡多加的一絲涼薄。
蕭元啓鼻息變得沉重,一口深嘆後,提步越過樹叢和水池,走到了鳳鳴宮門口。鳳鳴宮門前站着兩名內監,見他們走進,恭敬的遞上手裡的燭燈。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鳳鳴宮已經按照皇上的吩咐重新打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