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玲也是這般,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一直想找甄午名的麻煩,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喜歡和他對着來,總是想氣氣他,難道就是想征服他?想讓他做自己裙下之臣?
其實,一個窮苦的樵夫,她根本就沒必要和他爲難,更沒必要和他搭話,更是沒必要千方百計的瞭解他,他其實什麼也沒有,窮的只剩下一副臭皮囊,窮的只剩下這一身骨氣,那裡還有什麼?
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她一個成名俠客的千金,她一個所有男人追逐的目標,爲何甘心僞裝自己,來和這甄午名開玩笑,莫非真的只是爲了好玩?
其實她一開始,就已經錯了,這奇怪的少年,雖然奇怪卻也不關她的事,別人釣魚就喜歡不用魚餌,釣了魚就喜歡再放生,你又何苦的爲了這事,而去找麻煩?
直到現在金玲玲想起來還是會笑,也許,一切都是好奇,一切都是慾望,人若是沒有了好奇,沒有了慾望,天知道這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她現在也知道了爲什麼自己會這樣,因爲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最愛。
因爲這少年雖窮,但卻有骨氣,雖傲,但卻重義氣,雖有點怪,但卻又是重然諾,雖然他過的苦,但卻依舊樂觀知足,視名利如糞土,視人生如夢幻。也許,她身邊就是因爲有太多的隨聲附和着,有太多沒有臉皮的跟屁狗,所以她纔會喜歡不一樣的人,也可能,情之一字,根本就沒有也許,根本就沒有爲什麼,有的只是一腔激情,有的只是一時的衝動和永恆的承諾,這就是愛情嗎?
現在,金玲玲心中就暗暗的使勁,她就不相信,自己就不會征服這少年,但她真的征服了甄午名,還會喜歡他嗎?
她只是跟着,而甄午名卻恍如不見,因爲他不想想的太多,更不想惹上無窮無盡永遠也甩不掉的情債。
甄午名已經出了金刀堡,金玲玲這就要尾隨而至,而從門口卻有一個白衣少年,風度翩翩的立在金刀堡的大門外。
那白衣人極其的俊秀,又是極其的風流倜儻,可以說是潘安再生,宋玉在世,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宋俊英,正是年少有爲,身爲萬人尊敬的少陽派的少幫主。
甄午名也早已看到了他,一看這少年英氣*人,的確是不凡,心中也暗暗的讚道,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少年,真是人中之龍鳳。他暗暗的道:“看來這少年才和金玲玲是天生的一對,就連她的三師兄也早已比了下去。
宋俊英沉聲道:“喂,要飯的,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到裡邊去?”
他一開口,甄午名對他的好感頓時就已經消失大半,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沒想到如此一個俊秀的人物,原來卻是一個勢力小人。”
他冷冷的道:“我是個樵夫,我是來送柴的。”他說完整理好自己的扁擔,別好自己生了鏽的砍柴刀,就想要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