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若水月那張絕世傾城的臉蛋沉默了片刻後,夏侯夜修突然若有所思的衝她開口問道。“我之前要將你罰去南陽思過,你會因此而生我的氣嗎?”
回過神,若水月搖搖頭。“不會,我知道你罰我去南陽,實則是爲了想要我在哪裡好好的養胎。”否則他也不會讓冷夜那等高手在沿途保護她了。
聞言,夏侯夜修是滿意的點點頭。起碼他的心意,她多少明白些。
“只是,既然你之前決定要我去南陽好好的養胎,可爲何突然又要帶我回宮那?”說道這兒,若水月不禁有些納悶的問了一句。
“原來我以爲只要你離開了皇宮,離開了宮中的那些勾心鬥角,陰謀設計便會安全,可沒想到,宮外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卻更加的危險。考慮再三後,我還是決定帶你回宮!”一想到那日的刺客,及其她跳崖的一幕,夏侯夜修的心直到現在都還不能平復下來。回宮,起碼那麼小爭小鬥還要不了她的命,他也才能更好的保護她周全。而重點是,只有回皇宮,他才能以夏侯夜修的身份時時刻刻的陪在她身邊,讓她休想忘了他。
若水月點點頭。也對,現在她動了胎氣,使不上內力,而冷夜也都在這個時候受了傷,若再遇到姬申決等人的刺殺,她的確很難應付。現在真的除了隨夏侯夜修回皇宮,還真就沒有別的更好的法子了。
“對了,月兒,這個送給你!”就在若水月走神的時候,夏侯夜修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木雕娃娃放在若水月的手中。
回過神,盯着手中那個小巧的木雕娃娃,若水月吃驚的看着他。“你雕的?”
嘴角勾勒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夏侯夜修點點頭。“恩,在你們出事的時候,想着你雕的,你看,這娃娃像你嗎?”
娃娃雖然雕刻的不是特別的好,但若水月看的出,他夏侯夜修雕刻的一定很認真,因爲娃娃的眉宇間真的和她很像。只是。
“你說這娃娃是在你什麼時候雕刻的?”這時若水月像是想到什麼似得,猛的擡起頭,疑惑的衝他問道。
聞言,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從夏侯夜修嘴角邊一閃而過。“是在你們出事的那個晚上,怎麼了嗎?”
沒有回答夏侯夜修的問題,若水月反問道。“我們出事的那個晚上你沒在皇宮裡嗎?”
眨了眨眼,夏侯夜修點點頭。“恩,前一晚因爲批了一夜的奏章,第二天正準備休息,就傳來你們出事的消息,於是我就帶着夜雀他們趕了過來,這就是在找你們的路上想着你雕刻的。”話是這麼說,其實只有他夏侯夜修自己心裡清楚,這娃娃究竟是他什麼時候雕刻的。
“這麼說,這些天你也一直沒有回宮?”
夏侯夜修又點點頭。“是啊!因爲一直沒找到你們,我不放心,所以。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怔了怔,若水月搖搖頭。“沒,沒什麼問題,我就是好奇問問。”話是這麼說,可若水月心裡卻是一陣納悶。若夏侯夜修一直在外面,那飛鷹傳書上,爲什麼會說姬申歡兒得寵,夏侯夜修還是一夜七郎那?難道真的是手下的人搞錯了?還是說?他將姬申歡兒也一塊帶來了?爲了路上解悶?
思及此,若水月不禁又擡頭衝夏侯夜修問了一句。“對了,除了夜雀及其侍衛他們,你還有帶別的人前來嗎?”
若水月一開口,夏侯夜修便就知道到了她究竟想要問什麼,於是臉色在瞬間沉了下去,沒好氣的開口道。“沒錯,除了夜雀和侍衛他們,我還帶了好些妃嬪一起來了!因爲怕路上無聊,所以我將她們帶來解悶了!”這下你滿意了嗎?當然,後面的那句話,夏侯夜修卻沒敢直接說出來。他真的就想不明白了,他都這樣費勁心思,拐彎抹角的想要她知道,他真的沒有和姬申歡兒怎麼樣了,可她居然,居然還將他往壞處想。難道在她心裡,他真就是如此的不堪嗎?
“厄。”很明顯,若水月沒料到夏侯夜修會突然如此回答她的話,再加上他那極度不悅的臉色,讓若水月是不禁一愣。剛還好好的,突然間發什麼火那?還有,他的話是真的嗎?
回過神,眸光一轉,若水月一副溫柔可人的摸樣看着夏侯夜修。“若其他妹妹也在的話,那夜修你還是去陪陪她們吧!你一直呆在我這兒,似乎不大好吧!”
聞言,夏侯夜修只覺一股怒火直衝頭頂,可看着她那副‘溫柔可人’的摸樣,他又硬是將怒火壓了回去,沒有爆發出來。“好啊!既然月兒如此的大度,我又怎麼能讓月兒你失望那?”說着夏侯夜修是騰一聲的從軟榻上站了起來。
見狀,若水月不怒反笑了起來。就憑夏侯夜修的這個表現她就能肯定,真的是她誤會他了。至於飛鷹傳書上的消息,看樣子回去後,她是該好好的查查了。
就在夏侯夜修剛邁出腳步欲離開的時候,若水月是一把抓住他的手,笑眯眯的望着他。“我在和你開玩笑,逗你玩那!”
“開玩笑?行了!冷夜將什麼都告訴我了。”扯了扯嘴角,看着若水月,夏侯夜修一臉不滿的說道。
“什麼?”聞言,若水月的心在瞬間被提到了喉噥。“冷夜都告訴你什麼了?”
若水月的反應,夏侯夜修是看在眼裡,他當然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麼,只是。哎!
“他說昨兒下午,你們打獵到一隻鴿子,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隻信鴿,信鴿上還寫着姬申歡兒得寵,皇上一夜七郎幾個字,說你見了很生氣,他問我信上的話是不是真的。”眯着眼睛,夏侯夜修一副悶悶不樂的解釋道。
“他就說了這些?”眉頭一挑,若水月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夏侯夜修點點頭。“對!怎麼?難道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嗎?”
聞言,若水月急忙搖搖頭。“沒有,什麼事都沒有。”頓了頓,若水月又擡起頭望着夏侯夜修。“那,那信上的話是真的嗎?”
眉頭一緊,夏侯夜修又是一臉不滿的盯着若水月。“你認爲信上的話會是真的嗎?我馬不停蹄的從皇宮趕來找你們,你認爲途中我還真有時間閒心和別的女人幹那種事嗎?”
夏侯夜修的回答如清風般吹走了若水月心中的陰霾,可嘴上還是忍不住的又頂了一句。“依你這麼說,若是有閒心和時間的話,你豈不是就真會。”
若水月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夏侯夜修一把拉入懷中。“別的女人我倒是不會,至於你那可就難說了。”
“厄?”
“記住了一夜七郎這種事,那可是對你的專利。”狡黠一笑,夏侯夜修對準她的紅脣就吻了上去。這些天每次剛一嚐到甜頭就被她猛的推了開,就因爲那是的他不是夏侯夜修,現在好了,她總不會再將他推開了吧!
怔怔的看着在近在咫尺的俊臉,若水月反而有種做夢的感覺。這次,這次真的是他了嗎?
一種久違的熟悉感緊緊地裹了過來,若水月緩緩的閉上了眼。
若水月微微一顫,那強烈的感覺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淹沒,讓她無法找到自我。
慾望的閘門一旦被打開,便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