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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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糾結與難熬,明明難過的要死,可偏偏又帶了點喜悅,心裡如燒紅的大鐵鍋,什麼油鹽醬醋統統倒進去,“噗哧”一聲,甜酸苦辣遇熱蒸騰薰得集權雙眼疼痛,比起以往把雨而打傷丟掉時那種痛心感覺還要更勝一籌,他索性合上眼皮不在自找罪受。

猜疑心很容易在人生氣的時候轟然作祟,集權只要看着多憂這張俊俏小白臉,就不由自主的聯想到雨而,雨仙人在集權印象裡是絕對的受,可憐的多憂只能被遐想成攻,集大爺回府路上寂寞無聊東想西想,自招自虐。

他們兩人有什麼關係?

他們兩人有關係!

兩人有關係!

兩人關係!

集權雙拳緊握猛然睜眼,多憂還一臉無辜的瞪眼看着他,這讓集權很是氣憤,思前想後到底沒能忍住,甩手打了多憂幾耳光,多憂以往也遇到過這種主顧,所以捱了打也沒有絲毫驚訝之色,反而正視集權含笑說道

“您帶我出府,銀子要多加十兩,若是施暴玩道具的話還要另加兩百”

集權聞聽此言鄙視之心悠然而生

“我以爲你是何許貨色,沒想到比他還要便宜幾倍”

“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多憂低頭拱手道“您要想多給小的幾兩賞錢也無妨”

“啪!”

又一巴掌拍到多憂白嫩的臉頰,集權還裝模作樣揉揉手心,嘟起薄脣吹氣

“出手打人真是蝕本買賣,你疼我也疼”集權將多憂拉入懷中,伸手撫摸自己留下的傑作“你這條下作小蟲受點小傷,無礙,若是弄疼了本大爺的手就不值了,不如您自己來?打腫就給你一千兩,打流血兩千,若是掉顆白牙就給三千,如何?”

多憂雙手攥拳,淡眉微皺,低頭思索片刻到底還是舉起雙手

從車廂裡發出連綿不絕的拍打聲,與車伕坐在一起的豆子頓感疑惑,側身貼耳傾聽裡面的動靜,集權放肆的笑聲立馬鑽入耳膜

“好!夠爽快,既然您如此賣力,本大爺豈能弱了氣勢”集權打開摺扇幫多憂輕輕扇風“待會回到集府,本大爺會讓你連叫都嫌費力”

馬車挺穩,豆子縱身跳下去開廂門,集權笑容滿面跨步下車,跟在後面的多憂則臉頰紅腫嘴角流血,豆子見他如此當即明白,還非常貼心伸手扶他,多憂本想回禮一笑,可剛剛牽動嘴角就被炙熱的疼痛感阻擾,只能微微點頭輕聲說道

“多謝”

兩人溫聞有禮的畫面自是入了集大爺的眼,還好集權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整治多憂,分不出其他心神來關注他人。

並不是集權的惡毒招式山窮水盡,而是奇思異想太多,不知道玩哪個好,家法自然不能用的,若是一不留神將多憂弄死當場,牽連到雨而去留的問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隨便打兩頓吧,又覺的太便宜他而心有不甘。

集權拽着多憂纖細的手腕一路回到臥房,脾氣絲毫沒改還是一腳將門踢開,多憂被粗魯的扔到牀上。

集權卻不急於飛撲,抱着雙臂站在牀旁冷眼看他,多憂偏過頭無視他的眼神,自顧動手脫衣服。

集權見他如此動作心裡涌上一陣噁心厭煩,上前抓住他的頭髮將其拽下牀,就這樣拖向門外,多憂根本沒有機會爬起來,烏黑的柔發牽動身體全部重量,扯得頭皮如萬千螞蟻鑽咬般疼痛,多憂艱難舉起雙手抓住集權的手腕,小聲勸導

“爺您慢點,慢點”

集權豈會理他,我型我素照舊狠拖,走到後院又繞過長廊來到一間小木屋前,集權這才鬆手冷聲說道

“起來”

多憂也很想起身,無奈被拖了一路渾身痠痛無比,腰部與大腿外側擦傷脫皮,趴在地上不管怎麼用力就是起不來。

集權整人的耐心很深,等人的耐心就相對很淺,懶得跟多憂浪費時間,出手握住他腰用力舉起扛到肩上,多憂腹部遭撞忍不悶哼出聲,集權薄脣勾笑

“爺,您這樣。。。。小的怕是受不住”

集權沒有接話,將多憂重重的摔在地上,輕車熟路點燃燭臺,昏暗的屋裡亮起一團微黃弱光,將集權陰險的面孔映的蠟黃

“當倌人豈會有受不住的道理,還是說您日日夜夜“操”勞過累,膩了?”

多憂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頭沉默不語,集權則轉身點燃其他的蠟燭,屋裡瞬間燈火通明,多憂擡頭隨便瞄一眼,下一秒就被屋中放置的東西驚的動彈不得。

多憂不過是凡間紅塵裡一顆微小的灰粒,漂漂浮浮,大風大浪雖見過不少,但都是關於縱樂尋歡的事情,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也不過是攀比一下銀票多少有無客人的虛榮感。

在春柳院中,不正常的人多憂見多了,愛玩道具喜哭施虐的主,多憂見得也不少,但有句話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多倌人的見識量對眼前看到的一幕根本起不到任何鎮壓作用,只能目瞪口呆看着一臉微笑的集權貼心介紹

“這間木屋是我最愛的地方,因爲這裡有我最愛的東西,多倌人您才高八斗,因該都認識吧?”

集權沒指望他會回答,雙手扶背悠然渡步,走到左邊櫃檯旁輕拍櫃沿

“這些全是蠻族打造的利刃,大小不一有長有短,形狀也怪異不同,就像這把”集權拿起一柄彎月小刀湊近雙脣,伸出粉嫩舌尖輕舔刀刃,粘粘的涎水順勢滑落,勾勒出彎刀優美鋒利的曲線“既輕巧又美觀,更重要的是夠快”

像是做演示,集權舌瓣微微用力將刀刃包裹在一團暖肉中,原本白淨的粘汁立馬混上一絲猩紅,舌頭被劃破一道小口,集權卻像不疼似的隨意用手背輕擦嘴角,又將小刀扔到多憂面前玩味笑道

“猜猜,本大爺想幹什麼”

多憂被利刃碰地的清脆聲打回神智,隨後慌張的爬起來,無奈雙腿發軟站不住,多憂只好順勢後退雙手扶牆,剛退一步,腳跟接觸到牆壁,雙手張開往後扶卻摸不到任何東西,只腰部以下有觸感,上半身卻懸空,他重心失衡向後摔去,集權眼疾手快上前抓住他的衣領,卻不將他拉起,等他喘過氣時才悠然開口

“您若是死了,本大爺會非常麻煩的”

多憂不明原由,微微轉頭向後看去,只見成羣結隊的螞蟥互相糾纏扭動,混合着泥漿和黏液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響,多憂看的全身毛孔齊齊炸裂開來,頭皮如灑了花椒粉一樣又麻又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滴入一羣黏膩中。

正所謂民以食爲天,畜牲也是相同,多憂身上散發出的鹹腥味道,對於幾天未曾進食的螞蟥們無疑是吃飯的邀請,它們統統放棄對同伴的愛撫,翹起扁長的身子對多憂展露出可愛的圓頭,小小的肉頭被一張一合的嘴佔據了大半,可多憂卻能感覺到他們正瞪着綠光的眼珠死盯着自己。

多憂渾身劇震,只顧着噁心卻忘了自己的頭髮正筆直筆直的掛在裡面

“啊!”

他在也壓抑不了恐懼尖叫出聲,掙扎着要起來,集權不依,將多憂反過身來抓住頭髮用力往下壓,只差一寸,小螞蟥們就能親吻到多憂白嫩的臉龐,集大爺卻硬生生地停住手保持這個位置不在動了,多憂理所當然接着尖叫,集權聽得耳膜生疼皺眉警告

“給我閉上嘴!在吵!在吵我就讓它們的嘴堵住你的嘴!”

效果很好,多憂不但閉上嘴還閉上眼,如果自身條件允許,他真想連鼻翼也一併閉合,螞蟥鑽鼻深入口腔的場景對於見到老鼠都怕的多憂來說,無疑是噩夢中的噩夢。

集權感到他在瑟瑟發抖,原本陰沉的臉瞬間笑開了花,深知多憂嚇得不敢動還明知故問

“怕嗎?”

多憂不敢張嘴,不敢點頭,兩種回答問題的方式根本不能用。

“不怕麼?多倌人您厲害啊!”集權笑得渾身抖動連帶着多憂的頭也一起動,多憂還以爲他要推自己進去,嚇得心臟狂跳,現如今是刀架在脖子上那能顧別的,就算它們真的鑽口而入也的開口求饒

“爺您手下留情!小的真得玩不起!”

站在身後的集權沉默不語,多憂等的心急如焚張開一點眼縫看看情況,小螞蝗們很聰明正在玩疊羅漢,就在幾張黑乎乎的小口碰到多憂高挺得鼻尖時,集大爺非常適時得把他拉起來推倒地上。

隨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多憂淚流滿面

“告訴你!本大爺既不吃軟也不吃硬,別給我來這套!哭哭啼啼活像個婦人!”

多憂是真的嚇哭了,用飽含淚水的眼眶擡頭看集權

“您到底。。。您。。。。”

“婦人?”集權眉頭微皺,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歪頭思量,看看多憂又看看地上的小刀,隨後展露笑顏

“倌人,讓我來成全您吧,換句話說也算是成全我自己”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用問麼?仔細想想也該明白的”集權俯身蹲在多憂面前,食指輕滑臉龐幫他擦淚“不該是你的東西卻成了你的,終究沒用”

多憂不明白他想做什麼,只能一臉迷惘的看着他出聲換人,進門的僕人斜眼看看多憂便朝集權拱手道

“老爺”

“端一鍋胡椒湯過來,還有我私藏的女兒紅”

胡椒湯?女兒紅?難道在這裡吃飯?

多憂愈發糊塗,集大爺總算善良一回直接告訴他

“不是給你吃,是給你用,趁着東西還沒來咱們玩點別的?”

話語雖然是問句,但裡面不容置疑的氣勢讓多憂不敢搖頭,等知道要玩什麼的時候多憂就後悔了,集權又怎會給他申辯的機會,拿一團軟布塞進他的喉嚨。

多憂四肢被綁臉朝地面趴着,集權用標準的坐騎勢壓在上方,用小刀一點點的割爛多憂衣物,滑嫩白皙的後背展露開來

“跟他一樣白呢”

多憂聽完這句話,隨後背部就傳來揪心的疼痛,集大爺正細心的用刀做畫,左六刀右六刀,緩慢的割細細的拉,網狀的傷口就此成形。

集權心滿意足的觀賞片刻,十指大張撫上鮮血淋淋的後背輕輕按摩,動作是少見的溫柔,但對於皮開肉爛的多憂來說卻是驚人的折磨

多憂痛苦的叫聲被軟布堵成誘人的**,集權聽得心曠神怡總算停手,可惜這不是手下留情的動作,而是另一種折磨得開頭,集權起身拿起一柄大刀伸進螞蟥池中舀起一團粘膩,隨後用力拍到多憂背部

“啪!”

利刃觸肉的響聲充斥木屋,鮮血四濺,不小心被拍扁的螞蟥在血水裡扭扭捏捏,隨後張開小口吸食那美味的鮮紅汁水,多憂叫不出動不了,真是應了集權開頭說的話,果然,現如今就連哭都嫌費力氣。

“老爺,您要的東西已準本妥當”

“這麼快,嘖,多倌人咱們不能玩了”

多憂以爲這要命的遊戲可以結束了,卻沒想到等待自己的是更加非人的折磨。

他還是被綁着,唯一不同的是反過身來面對集權,有時候將事情看的太清楚反而沒有不知道的好,多憂眼睜睜得看着集權脫自己的褲子,又眼睜睜的看他端起胡椒湯潑向自己的下身。

還好湯水半溫並不燙,不然多憂修長的下身一定起泡脫皮,迷惘的表情還沒表現出來驚恐就捷足先登,多憂看着集權手拿小刀溫柔的笑着

“明白了吧,對於多倌人您最沒用的東西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