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焱劍眉上挑,追問道:“那你爲何會從端木穎的房間內走出?”
“奴才…奴才只是…”靳宿擦了擦額間的汗水,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正當靳宿猶豫不決時,端木穎情真意切的呼喚聲在殿外響起,“皇上,皇上,我是冤枉的。”
夜焱一聽便知來人是端木穎,眼中閃過一抹冷笑。估計這也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如此期待端木穎的出現。他掃視了四周,見太后身邊的宮女雨竹並不在此,心知十有**是雨竹前去報信,否則端木穎又豈可這麼快趕來?也罷…如此一來,倒省了他讓侍衛們去帶人押她前來。
“宣她進來!”
少頃後,端木穎走進了建章宮。她表面鎮定,實則心裡慌亂的很。
不等她開口行禮,夜焱便搶先說道:“端木穎,朕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禁足在北宮,無詔不得外出。今個兒你自己跑出來,你就這麼不把朕的聖旨放在心上?”
“皇上,臣妾…”端木穎聞言面色一怔,糟糕,一時心急竟然忘記了夜焱昔日廢了她時所頒下的聖旨。
“算了,朕也懶得計較。朕知道你一向如此…不拘小節!”夜焱本想說“不懂禮數”,話到嘴邊又覺得有些直白改爲“不拘小節”。
眼見夜焱如此不留痕跡的數落自己的女兒,端木重山老臉一拉,眉眼間顯然有些不快。
“皇上明鑑,臣妾與這個人素不相識。”端木穎橫了身旁的靳宿一眼,言辭鑿鑿說道,彷彿自己當真不認識靳宿似的。
“是嗎?”夜焱挑了挑眉,將目光定格在靳宿身上,“靳宿,你當真不認識端木穎?”
“奴才…”靳宿聞言目光閃爍,顫顫巍巍的瞥了一眼端木穎,咬牙道:“不認識!”
端木穎聞言露出得意的微笑,心中暗暗道:算你識相,否則…
與此同時,端木重山懸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好在這個靳宿沒有將穎兒供出,不然的話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既然不認識,爲何從端木穎的房中走出?”夜焱輕笑一聲,似乎對靳宿的回答並不意外。
“回皇上,奴才只是見她需要幫忙而已,與她半點私情都沒有。”靳宿說罷,再次磕頭求饒起來。
夜焱不解的問道:“幫忙?幫什麼忙?”
靳宿連忙答道:“她說她房間的窗子壞掉了,讓奴才幫忙修理。”
“是嗎?朕怎麼不知道咱們皇宮裡的侍衛,什麼時候變成內務府負責修葺的太監了?”夜焱嗤笑一聲,擺明不信靳宿的話。
“皇上,奴才說的是真的。”靳宿雙膝跪地上前,膝行上前,不住的磕頭道。
夜焱以手支頸,故作不經意的說道,“既然如此,不如請來其他宮人認認。倘若他們無人認得你,朕便相信你,否則…定斬無赦!要知道欺君罔上,可是死罪!”
“奴才…奴才…爲表清白,自然願意接受他們的指認!”靳宿吞了吞口水,佯裝鎮定的說道。
“很好!”夜焱滿意的一笑,對着侍在門外的太監揚聲道:“帶北宮的宮人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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