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韻越來越期待自己的隊伍都有這些能人異士,這樣她便可以有恃無恐,眼前的男人,她也能很好守護好。
現在就是少有的閒暇時間,她就趁於紹查事情的時間,好好放鬆一下,享受和葛元碩獨有的兩人時光。
葛元碩好奇地問道:“你隊伍裡打算了哪些人?”
“噓…秘密!”沈雅韻食指放在脣前,故弄玄虛着,這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當然也包括他。
沈雅韻仔細觀察葛元碩的手臂,好像慢慢恢復了,終於放寬心了,說道:“你今天應該能出院了吧?”
“嗯,按道理是沒問題了。”葛元碩揮揮手臂,已經和之前無異了。
“那我想回去了,這醫院的氣味實在受不了,來一次怕一次。”沈雅韻感到寒冷,似乎隨時就能見到黑白無常的樣子。
在醫院裡,生老病死太無常了,讓她整個人都特別壓抑和無奈。
葛元碩明白她的心情,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回家。”
一句簡簡單單的回家,好溫暖,她充滿陽光的笑容面對他,八顆牙齒整整齊齊露出,應道:“好,回家。”
下午,深秋太陽像被罩上橘紅色燈罩,放射出柔和的光線,照得身上、臉上,暖烘烘的。
葛家別墅內,沈雅韻似乎兩三天未踏進,感覺到有些許陌生,指紋識別成功,葛元碩緊跟其後,嗅到一股奇怪的氣味,鼻子不自覺多吸幾口氣,試探性地聞聞是什麼味道。
沈雅韻反應過來,馬上說道:“是甲.醛!”
“有人裝修嗎?”葛元碩馬上走進查看,天,幾個師傅在自己房間搗鼓!
葛豐厚戴着口罩在一邊對着師傅指手畫腳,葛元碩感到不自在,立刻組止起來,問道:“這是在幹嘛?”
“碩子,我是在裝修呢,你和雅韻不是很快就結婚了嘛,我早點給你們佈置好房間,將兩個房間打通,你們儘管放心,我設計的特別好,保準你滿意。”
沈雅韻掐住人中,快暈了,現在回去住醫院還來得及嗎?這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老爺子,你怎麼盡是給我們操心,有空你不操心操心你自己。”沈雅韻淡淡地說着,眼看師傅們也快完工了,也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沈雅韻回到自己房間,驚掉了下巴,自己房間變成了嬰兒房,全是粉粉嫩嫩的顏色!
她迅速只能拉着葛元碩商量:“老爺子連我房間也動了!這下可好,我沒地方睡了!”
葛元碩眼神轉移到老爺子那頭,就知道他心裡打什麼小九九。
“今晚你來我房間。”葛元碩俯在她耳邊悄咪咪地說着。
沈雅韻翻了翻白眼,一拳頭揮了過去,葛元碩及時接住,幸虧他提防着。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沈雅韻自言自語地說着,總之她肯定吃不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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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家莊園中,沈丹丹摸着絞痛的頭,吃力地從牀起來,頭疼欲裂,她是怎麼了?摸着身上的被子,既熟悉又陌生。
她意識模糊,腦子裡怎麼回想都想不到自己怎麼了?
身上,手臂上還有些許紅痕,還伴隨疼痛,該死!
越想越頭疼,換了一身舒適的家居服,鏡子中的自己眼袋腫,面色蒼白,沈丹丹急切地下樓找尋答案,正好對上龔富旺張陰晴不定的臉。
“外公,我是怎麼了?”沈丹丹撩開袖子小跑來到龔富旺面前,問道。
龔富旺嘆一口氣,她果然不記得了,看來沈雅韻說的是真的,他隨便拿個藉口搪塞一下,說道:“你昨晚腳滑,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你現在好多了嗎?”
“額..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沈丹丹不斷撓着自己頭髮。
“咳咳…沒事的,丹丹,對了,外公準備給你找個可靠的男人,你覺得怎麼樣。”龔富旺擔心沈丹丹再次遇到類似事情,早早替她解決終身大事比較實在。
目前沈雅韻日漸勢大,葛元碩的大圓村,各大公司都遠遠超於他,龔富旺一定不能讓他們繼續得意下去。
心裡打定好主意了,沈丹丹眼底不自覺一紅,不知道爲什麼,莫名地想哭,但是知道外公的爲人,說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自己心裡也害怕他,低聲說道:“嗯,全聽外公的。”
龔富旺看着這麼乖巧的外孫女,心裡甚是滿意,呵呵說道:“人選我已經物色好了,海外貿易的風雲決。”
“額..風雲決..”沈丹丹猶豫了下,原本傾心於葛元碩的,卻一直未果,加上一次一次被冷眼相待,早已死心。
而風雲決早就略有耳聞卻未曾謀面,龔富旺見她露出小女生的嬌羞,看來他挑選的這個人勢必成爲他的乘龍快婿。
他拉住沈丹丹的手,在她手背上拍拍,說道:“只要我寶貝孫外女喜歡的,外公一定給你將他拿到手,等會我約了他一塊吃飯,你打扮打扮。”
龔富旺說完,便留下沈丹丹在一旁沉思,她什麼時候說喜歡了?
現在的她如同一個提線木偶,總是跟着別人的思維和腳步走,自從爸爸媽媽相繼出事後,她僅僅能依靠的就只有外公,覺得外公說的一定是對的。
回到房間打扮一番,一身公主仙裙,飄飄然,聽的樓下的響聲,還不斷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她知道,風雲決來了。
沈丹丹輕輕地踏着高跟鞋,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下樓梯,一個混血,五官過於立體的男人,談吐間,還帶着異國的腔調。
沈丹丹停下腳步,聽到他們相互寒暄,還提及到了沈雅韻..
“龔老,最近沈雅韻來勢洶洶,有沒有想過怎麼對付他們?”風雲決左思右想,只有強強聯手,才能制服他們。
龔富旺老謀深算,試探性問他:“風總怎麼看。”
“我們合作打配合,我入股龔氏。”
簡單明瞭的話,龔富旺就明白他的用意。
“呵呵,你要入股龔氏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以什麼身份進去呢?”龔富旺暗示他,名不正言不順的想要進入,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