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搖了搖頭:“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不是讓他們知道,不然的話到時候的後果將是不可想象。”
蕭寒沒有危言聳聽,劉律師的那件事已經讓自己夠懊惱的了,若是這次還不能夠保護好劉律師的家人,那麼他該怎麼去面對爲了自己家而犧牲的劉律師呢。
看到蕭寒這個模樣,江濤也是點點頭,蕭寒既然不想說,自己也不能夠問什麼,畢竟這是蕭寒的想法,蕭寒不會那麼無緣無故的說些什麼的。
江濤鄭重的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的蕭寒說道:“二少,您放心吧,我會及時的通知劉律師的家屬,明天就出發去新加坡。
“好,一切都擺脫你了,不過一定要記住,萬萬不能夠讓第四個人知道。”
江濤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的蕭寒。
蕭寒嘆了一口氣哦,擺擺手讓江濤離開了。
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總是很是難受,好像是要出現什麼事情一樣,秦心輕嘆了一口氣。
算了,還是回去泡一個熱水澡好好的休息一下比較好,想太多的話,實在是太累了。
噔噔噔的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習以爲常的生活,秦心大概是將蕭寒的家當作是自己的家了吧。
輕輕褪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膚,腳輕輕的踏進了浴缸裡,感受着熱水裡的溫度,身上的疲倦還有緊張都一掃而光,烏黑的髮絲浸入了溫熱的水裡,就像是散開了一朵黑色的花,慢慢的沉睡。
屋子裡放着柔和的古箏的聲音伴着秦心慢慢地進入了夢想,甚至忘記了自己還在浴缸裡。
好像是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甚至於自己曾經承受過的一切。
“秦心,我回來了。”魅惑的嗓音響起,卻因爲古箏的緣故並沒有入了秦心的耳朵,因爲她還在熟睡着,雪白的肩膀上茵曼了水汽,想的格外的誘人。
鬱夜辰輕輕的將門給打開,來到秦心的房內。
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這樣的時候,蕭寒總是在害怕,害怕一不小心這個女人就會忽然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再也消失不見,就像是自己的母親一樣,再也看不見了那熟悉的身影,也看不見那熟悉的笑臉,一切就像是水汽一樣消失不見。
就在秦心馬上就要將自己的頭沉水底的時候,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將她從浴缸裡撈了出來,剛纔的溫熱沒有了,突如而來的寒冷,直接讓秦心打了一個寒戰,醒了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睜開眼睛看到了蕭寒抱着自己,面頰微紅,但是當看到自己是全身赤裸的時候,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慌忙的掙脫了蕭寒的懷抱:“你放開我!”
慌忙的就從蕭寒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有水的秦心腳下一滑,直接就摔倒了。
一看到秦心要摔倒之際,蕭寒連忙的跪了下來,接住了秦心的身體。
溫熱的大手觸碰到秦心佔有水霧的肌膚的時候,突然一陣顫慄,緊緊箍住秦心的身體,直接將秦心還未乾的身子扔到了牀上。
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古銅色的肌膚,還有健壯的肌肉,足以讓人意亂情迷,一發不可收拾。
秦心皺了皺自己好看的眉頭,這傢伙竟然又來了,每天爬到自己的牀上還不夠,竟然有時還要要了自己。
剛要準備迎合蕭寒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出現了宋婉那張臉,那張令她頭疼的臉,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一把推開了蕭寒:“不要,今天我還不想,今天我有點不舒服,你也回房裡好好的休息吧。”
說着,站起身來,用一塊乾淨的浴巾裹住了自己曼妙的身材。
蕭寒有些窘迫的說道,查看着秦心的臉色,雖然這個女人自己從來都沒有怕過,但是卻從來沒有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爲自己的女人過,這雖然讓他十分的惱火,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是,我是真得累了,想要休息休息,明天我還要上班。”秦心的胸口在逐漸的縮緊,一種不知名的痛楚涌上了心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這根本就和自己沒有關係啊。
不知道秦心到底要幹什麼,也不知道因爲什麼事情會這個模樣,蕭寒沒有說話,轉身就離開了。
秦心一夜無眠。
江濤從蕭寒的辦公室離開了之後,快馬加鞭的將兩人的簽證都給辦好了,然後立馬給劉律師的妻子打電話。
在家裡認真的看書的劉然聽到電話鈴聲響起,慌忙將自己手中的書給放了下來,以爲是貝貝打來的,很是開心的就去接了電話。
剛拿起話筒,劉然就迫不及待的說道:“喂,是貝貝嗎?”
“額,是劉然啊,我是你江濤叔叔,你媽媽在家嗎?我有事情找她。”
原來是找自己的媽媽的,劉然很是失望,衝着廚房裡的媽媽喊道:“媽媽,江濤叔叔來電話了。”
正在做飯的劉律師的妻子一聽到說是江濤的電話,慌忙將自己手中的菜給放了下來,接過了劉然手中的電話。
劉然的媽媽一下子就變得面色凝重了起來,一直在哪裡不住的說着嗯,好。
劉然很是奇怪,跑到了另一個電話的前面,從電話裡聽着兩個人的談話。
江濤:“嫂子,二少說了,這一次你們必須得早點走,因爲不知道三少那邊到底是有什麼動靜,萬一是對你們不利就不好了,所以你們還是好好的想清楚,我已經幫你們定好了明天的機票。”
媽;“那有沒有告訴秦小姐啊,畢竟貝貝那孩子跟我家劉然比較親近,我怕劉然一時會接受不了。”
江濤:“實在是來不及了,嫂子,二少說這件事只有咱們三個人知道,你們也是必須秘密被送走,不然的話,太危險了。”
江濤有些着急的說道,畢竟這不是一件什麼小事情,現在根本就不是顧得什麼能夠小孩子友情的時候了。
“可是……”
劉律師的妻子有些猶豫,畢竟自己的孩子的脾氣實在是有些犟,若是就這麼的不顧他的想法,就這麼將自己給帶走的話,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侍寢呢。
“真得是沒有什麼緩和的餘地了嗎?”
“嫂子啊,你就不要猶豫了,現在不是什麼能夠猶豫的時候,您和劉然今天晚上趕緊收拾一下,明天早上九點就該走了,那邊的學校我也給劉然聯繫好了,你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江濤勸慰着着劉律師的妻子說道。
劉律師的妻子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對電話裡面的江濤說道:“好,我答應你,既然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也不能夠說些什麼,我答應你,我們明天就走,不能夠再讓二少擔心了。”
“好,我明天就來接你們。”
“好的。”
劉律師的妻子將電話給撂下了之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得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模樣,看來自己和劉然真得是沒有什麼時間能夠繼續在這裡呆着了。
無奈的看了一眼劉然的房間,然後繼續做自己的飯了。
聽到江濤在電話裡跟自己媽媽說的話,真得是讓劉然很是傷心,竟然不讓自己和貝貝打聲招呼就走,實在是讓劉然太傷心了,爲什麼要這樣的對待自己和貝貝,大人的世界,劉然真得不懂,他只知道現在若是再見不到貝貝的話,以後自己都不能夠看到貝貝了,。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度不會袁旭這樣的事情發生。
小小的拳頭緊緊的攥緊,身上立馬傳出了一陣戾氣。
晚上趁着自己的媽媽睡着了以後,劉然將自己的媽媽的手機找到,翻到了秦心的手機號,膽戰心驚的就給秦心打了一個電話。
宋婉站在自己的房間裡看着窗外,想着自己的學生時代,那個時候有莫貝兒的存在,也是有着自己最好的回憶的時候,只不過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她自己了。
長洲溼地公園,被當地人稱爲候鳥的天堂,一年四季都浸泡在水霧之中,隔着白朦朦的水汽,不時有綠意和鳥啼逃逸出來。
深深呼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宋婉不覺得這裡是郊遊的好地方。扶着湖邊的欄杆,遠眺波瀾和長橋,宋婉聽着身後同學們吵吵嚷嚷,有種介乎自嘲和惱怒之間的不滿:這裡哪裡適合一羣力比多分泌過度的青年學生郊遊呢,這裡明明是如地壇般只適合一個人慢慢走,慢慢看,慢慢聽的地方。
咔嚓——身後跟過來的女孩大笑着:"哇嗚哇嗚,嘿,美女,可約否?"
宋婉笑着回頭,看自己神采飛揚的好友。
莫貝兒是個一眼望去便讓人覺得心情愉快的女孩,小麥膚色和稍稍吊稍的眼角讓她看起來頗有東南亞風味,苗條健康的身段和高高的吊馬尾彰顯着女孩四射的活力和某種不願妥協的性格。這是一個外表上與宋婉完全不同的女生,卻是宋婉最好的朋友。
莫貝兒看宋婉回頭,咔嚓又給她拍了一張,然後翻着相機裡的照片欣賞:"嘖嘖,白襯衫藍牛仔,綠林白水,好一個清秀佳人啊~"
宋婉作勢打人,然而好靜的她哪是包裡放着全年健身卡的莫貝兒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反制了。莫貝兒伸手去掀宋婉垂在臉側遮住大半張臉的頭髮:"來,讓爺香一個!"
宋婉趕緊伸手去擋,但莫貝兒已經看見了:"這是什麼?!"
宋婉推開莫貝兒,理好頭髮,遮住額角的瘀痕,側過頭淡淡地道:"沒什麼。"
莫貝兒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再問,而是僵硬地轉過話題:"他們走遠了,我們還要跟上去嗎?"
宋婉吐了吐舌頭:"不,我們私奔吧。"
莫貝兒嫌棄地捏了宋婉小臉一把,道:"來來來,跟我去趟山區一日遊,我遊一日,你游下半輩子。"
兩個女生笑鬧着抄小道悄悄離開了人羣,兩人自在地逛了逛,莫貝兒是沒有看山看水的興致,拉着宋婉提前離開公園去門口吃特色小吃了。
宋婉咬着丸子掏手機看時間,心想不知道同學們是不是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