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微微的皺緊了眉頭:“我若是不綁着你,你跑了怎麼辦?”
“跑?“劉律師感覺到更加的好笑:“我現在都變成了這副模樣,我覺得我還能夠跑嗎?”
“這可不一定,你們這些做律師的,嘴皮子利落,沒準這腿也利落,我若是將你給放開,你一不留神給跑了怎麼辦,我可不會被你給忽悠。”
坐在上面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狠毒的微笑,左耳上的鑽石耳釘泛着寒冷的光,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我可不是那種專門忽悠人的江湖術士,我雖然是一個律師,但是我和其他的律師不一樣,別的律師收了一些錢就做一些違背自己的良心的事情。”
明擺着就是在警告蕭逸,不要妄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任何想要知道的信息。
看劉律師這個模樣,蕭逸從椅子上走了下來,來到了劉律師的面前:“你這嘴巴還真的是夠利落的,在這裡說了這麼久都不嫌累,不愧是一個名嘴律師啊,聽說在你這根本就沒有打不贏的官司是吧。”
“過謙了三少,您這麼說是想要誇我呢,還是想要貶我呢?”
“當然是誇你了啊,不過,看着你這張嘴我怎麼這麼心煩呢,來人啊。”一個保鏢走上前來遞給了蕭逸個一個木板。
蕭逸在劉律師的臉上這頓比量:“我覺得你這個嘴啊,實在是太礙事了,而且我又很煩你們這羣當律師的,所以,你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說完,拿起木板狠狠的扇在了劉律師的臉上,劉律師立馬就吐出了一口鮮血,伴着的,還有一顆牙,被打的左臉立馬就腫了起來。
“這樣有些不對稱啊,真得是不好看啊,來來來,我在幫你休整一下啊。”說着,狠狠的就在劉律師的右臉上打了一下,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看着眼前的蕭逸,真得是笑裡藏刀了模樣,劉律師憤怒的看着眼前的蕭逸,可惜現在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看着眼前的這個劉律師狠狠的盯着自己,蕭逸微微的皺緊了眉頭:“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實在是不喜歡了。”說着,蕭逸擡起手又要給劉律師一個重擊的時候,外面想起了一個聲音。
“住手!”看着眼前的蕭寒,蕭逸微微的皺緊了眉頭。
蕭逸看到了進來的蕭寒,微微的皺緊了眉頭,但是馬上又舒展開來,看着眼前的蕭寒:“怎麼?二哥來這裡幹什麼?難道是想要觀摩一下嗎?”
聽到蕭逸這麼說,蕭寒的眉頭皺的更緊,頗是謹慎的看着眼前的這個人,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自己一定要趕在這個人的前頭將劉律師給救出來纔是。
蕭寒一步步的走向了蕭逸,眼神瞥見了被打的慘不忍睹的劉律師,鮮血淋漓,兩邊的臉已經腫了起來,讓人看的真得是於心不忍。
蕭寒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這個蕭逸下手實在是太狠了些了吧。
劉律師看到隻身前來的蕭寒,有些緊張的想要說什麼,但是現在他的嘴被打腫了,根本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很是懊惱的看着眼前的蕭寒和蕭逸。
“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夠放過劉律師?”
蕭寒站在了蕭逸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放過?哼。”蕭逸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微笑:“蕭寒啊蕭寒,你以爲你是什麼人啊,現在人在我的手上,你能夠拿我怎麼辦。”
蕭寒看着眼前的蕭逸,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我是不能夠拿你怎麼辦,但是外面的人我就不知道怎麼對待你了。”
“外面的人?”蕭逸皺緊了眉頭,這個蕭寒到底是在說什麼啊。
“當然是外面的人。”蕭寒詭異的一笑:“現在外面警察已經包圍了外面,若是你不想要讓你的名聲盡毀的話,你就將我和這個無用的律師一起綁在這裡,或者是,你願意的話,撕票也是可以的。”
看着眼前的蕭逸,蕭寒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蕭逸想了一下,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若是真得是被警察找上了門的話,到時候可就是後果不堪設想了。
看着眼前的蕭寒,蕭逸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將這個律師給帶走了,哥哥,算是我給你個人情。好了,我們走。”
說着帶着一羣保鏢離開了。
看到這個樣子,蕭寒算是鬆了一口氣,將劉律師直接酒給背了起來出了汽車廠。
看到蕭寒揹着劉律師走了出來,一直焦急的等在門外的秘書慌忙迎了上去:“二少,您沒有事吧。”
現在根本就不管自己的安危了:“我沒有事,現在劉律師遇到了點麻煩,趕緊將劉律師送往醫院纔是。”
“是。”
秘書慌張的叫來了幾個保鏢,將劉律師給搬到了車上,送往醫院。
蕭寒坐在車裡,算是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身邊的額秘書:“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機場周圍沒有蕭逸的人嗎?”
秘書有些膽怯的看着眼前的蕭寒:“二少,二少,真得是對不起,是我沒有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三少的人也在機場,我明明已經仔細的排查過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啊。”
蕭寒嘆了一口氣,看着眼前的秘書:“算了,只要劉律師人沒事就好,其他的就先不要管了。”
秘書點了點頭,但是馬上有發現不對勁,連忙對身邊的蕭寒說道:“不對啊,二少,既然咱們已經知道是三少乾的了,爲什麼沒有將這件事給報案啊。”
蕭寒微微的皺緊了眉頭,以爲他不想嗎?他早就想要將蕭逸給弄得投案自首了,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治的了蕭逸,現在蕭逸的勢力比自己要龐大的許多,若是貿然行動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還是要小心行事比較好。
“先不用管蕭逸了,現在只要看好劉律師就好,對了,劉律師這件事先不要告訴他的家屬,不然的話,我怕會發生什麼事情。”
“好的,二少,您放心就好了。”
秘書點了點頭,看着眼前的蕭寒,真得是親兄弟嗎,怎麼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真得是汗顏啊。
蕭寒坐在車座上,閉目養神,想起了剛纔的那一幕,真得是夠驚險的了,那個蕭逸竟然忍心下這麼重的手,到底是爲何要對劉律師下這麼重的手。
蕭寒真得是有些頭疼,只知道自己的父親臨終之前告訴自己要好好的保護劉律師,難道當時的父親就是知道,蕭逸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纔會告訴自己要好好的保護劉律師纔是?
蕭寒不禁扶額,看來真得是這樣,還好自己今天是去的及時,沒有被蕭逸下太重的手,不然的話,真得是不知道會怎麼樣纔是了。
劉律師被急急忙忙的送往醫院,經過緊張的救治,最後終於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只不過是兩顆牙齒被打掉了而已,出血過多,一直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看着眼前的劉律師,蕭寒不禁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自己看護不利,若不是自己的話,劉律師怎麼會遭受到這種非人的虐待。
蕭寒坐了下來,旁邊的秘書走了過去:“二少……”
秘書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直接就被蕭寒給攔住了:“等一下,不要說話,你先出去吧,有什麼事情等會說就好。”
看到這個模樣,秘書只好點了點頭:“好。”
轉身離開,病房裡就剩下了蕭寒和劉律師兩個人。
看着眼前的躺在牀上的劉律師,蕭寒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這個蕭逸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對眼前的這個劉律師竟然是下了這麼重的手,真得是沒有想到。
劉律師慢慢的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蕭寒有些激動的想要坐下來。
打了消腫針,劉律師總算是變得有些正常了,看着眼前的蕭寒,但是卻說不出話,手顫抖的想要抓住蕭寒的手。
蕭寒見狀,直接就抓住了劉律師的手:“怎麼了,劉律師?”
因爲臉被打的很腫,所以,一時也是說不出話來,看着眼前的蕭寒。
“劉律師,不要說話,現在你還不能夠說話,若是你擔心你的妻兒的話,那麼請你放心,你的妻兒已經沒有了什麼事情,你可以放心了,我把他們都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聽到蕭寒這麼說,劉律師不禁熱淚盈眶勉強從嗓子裡擠出了幾個字:“謝……謝……”總算是聽清楚了說的是什麼。
蕭寒微微一笑,對眼前的劉律師說道:“劉律師,沒有什麼事的,你放心吧。”
秦心從牀上醒了過來,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但是被子從自己光滑的身體滑落下去的時候,秦心才發現自己並沒有穿着衣服,而是一直是赤裸着上身,突然醒悟了過來,剛覺得不對勁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和蕭寒的場景,臉不禁的泛紅,原來是這個樣子,自己原來沒有什麼。
直到是穿好衣服,秦心的臉都是紅紅的,推開門走了出來,發現婉兒正在那裡吃着早餐,看到秦心出來了,熱情的打着招呼:“秦心,你出來了啊,來來來,趕緊過來吃飯。”
秦心東張西望的看了一圈,但是根本就沒有發現蕭寒和貝貝的影子,很是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婉兒:“婉兒,貝貝和蕭寒去哪裡了?”
“貝貝被梅姨給接走了,蕭寒說是公司還有事情,所以先回去了,你趕緊過來吃飯吧。”
婉兒熱情的招呼着秦心,讓秦心過來。
秦心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來到了餐桌前,頭還有些痛楚,看來昨天真得是喝多了。
來到婉兒的面前,婉兒給秦心拿着早餐,端了一杯牛奶放在了秦心的面前。
看着這些早餐,秦心有些吃不下,一直在那裡呆愣愣的看着。
看到秦心這個模樣,婉兒有些不解:“你怎麼了啊,秦心,怎麼就不吃飯了呢?”
“我有些吃不下。”
秦心低下了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