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領教過一次這東西的厲害了,絕對不想再領教第二次了,他趕緊吩咐下面的人就地躲藏,這個事情已經不能夠在乎那麼多了,要想贏取勝利必須就要保存實力,否則的話這樣多來幾次這仗也就不用打了。
那爆炸的聲音在清軍士兵聽起來就好像是催命符一樣,就算是再怎麼躲藏也不可能完全避免傷亡,一輪轟炸過後,死傷又是一大片,對於這個情況皇太極也是無奈得很,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真是爽快啊,也不知道到底幫我們的是何方神聖,這樣子打戰真的是太爽了,要是咱們也有這樣的好東西,誰還敢來侵犯我大明江山?”洪承疇身邊的一個士兵輕鬆地笑着說道。
洪承疇還是比較冷靜,不過卻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他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現在他們是站在我們這邊的,當然也就屬於大明王朝,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嗎?還是先看看吧,這韃子可不那麼容易就認輸。”
當然,皇太極從來就沒有認輸過,也絕對沒有想過要認輸,就算是面前出現的這樣對自己極爲不利的情況他也沒有想過,他始終堅信既然有問題那就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雖然現在表面上面看起來是一直被壓制,但是隻要等找到了對方的藏身之處,他堅信自己一定能夠帶領自己的士兵將對方給摧毀。
“皇阿瑪,咱們查到了,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艘很大很大的怪船。與普通船隻決然不同。比戰船要大好幾十倍。恐怕天上飛的這些東西就是從那上面來的。”葉布舒來到皇太極的面前稟報道。
皇太極驚訝地說道:“真的嗎?可看真切了?”
葉布舒說道:“皇阿媽,絕對沒有錯的,兒臣之前聽了別人說還不相信,自己帶着人親自過去看了之後才發現,那場面只要是看到一次,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一艘和河水一樣的顏色的大船,就好像是在河裡面突然之間冒出來的一座小島一樣。讓人無法相信,那實在是太大了,比我們最大的船還要大不知道多少倍。”
“竟有此事?你莫不是說笑吧?”皇太極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不由得問道。
葉布舒信誓旦旦地說道:“這絕對是真的,兒臣親眼所見,這還能有假嗎?皇阿瑪,咱們要不要馬上派兵去將這艘大船給摧毀了,這樣咱們就不用擔心這天上飛的東西了。”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的話,那就依照你說的去辦好了,多帶一些人去。恐怕那艘船會有蹊蹺。你說這到底是誰在和我們做對呢?能夠做出如此稀奇古怪精妙絕倫的東西來的,可能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說到這裡。葉布舒和皇太極兩個人對視了一樣,異口同聲地說道:“張雷。”
皇太極說道:“確實,張雷是最有可能是幕後黑手的人,咱們已經和他交過手了,不管是他的槍還是他丟的那些爆炸的玩意兒,都古怪得很,如今又加上了天上飛的,也不知道他有好多東西。”
“不對啊,張雷不是已經被崇禎給趕跑了嗎、他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的?當初要不是他們兩邊決裂了咱們能到這裡來嗎?這些東西是不是張雷的還沒有搞清楚,咱們自己不能夠亂了自己的陣腳。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他張雷一個聰明人,他能夠做出來的東西別人也可以做出來的。現在已經不是其他的問題了,兒臣馬上就帶兵過去看看,如果不是張雷的話,那又還會有誰,這樣的敵人,可不要太多啊。”葉布舒說。
“去吧去吧,宜早不宜遲。”皇太極說道,已經遭遇了兩輪轟炸了,他再也禁不起這樣完全不對等的進攻了,再來上幾次他就扛不住了,非得撤回瀋陽去不可。
與此同時,張雷正在迎接和慶祝第二次執行任務歸來的士兵們,只不過短短的幾個時辰的時間,他們給清兵造成的傷害恐怕抵得過洪承疇他們守城兩個月的了。
“張大人,經過這兩次攻擊,那皇太極應該在短時間內不敢輕舉妄動了,也就算是爲洪承疇解了圍,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錦州,必須要保證錦州不落入韃子的手裡面才行啊。”姜玉陽說道。
錦州遠比松山要重要得多,姜玉陽的這話自然不假,也並不是張雷不願意去錦州救援,實在是無能爲力,錦州距離這裡雖然只有幾十裡地,但是那已經超過了飛機的飛行距離的極限,去了就回不來了。
“錦州啊,希望他們能夠再多堅持一段時間吧,那裡沒有大的河流,我實在是愛莫能助,現在只要保住了松山城,那也就算是爲錦州多減輕了一些壓力,比咱們冒冒失失往錦州去要好得多。”張雷說。
於是大家都沉默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能夠讓飛機飛起來就已經讓張雷絞盡腦汁了,飛行距離這種事情與整個系統都有關係,不是單單說什麼東西做好了就能夠行的。至少現在的技術條件是沒有辦法做到長距離飛行,能夠解除了松山之圍,對於張雷來說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要援助錦州,他真的沒想過飛機能夠飛那麼遠。
突然之間,有個人叫道:“大家快看前面,有一羣人朝這邊過來了。”
大家都警覺了起來,張雷說道:“所有的人都各就各位,準備攻擊,媽的,這裡不是已經沒有人了嗎?他們是什麼人?老子還不希望這麼快就把航母的信息給暴露出去啊。”
只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遠處的人就已經到了前面,張雷這個時候總算是看明白了,來是是一支騎兵隊伍,看起來規模還不算笑。張雷恍然大悟說道:“原來是他們。也對。這裡除了他們之外也不會有人了。他們可能是根據兩次飛機發出的聲音找到這裡來的。不過。他們不來也就算了,現在找到我這裡來,那簡直就是找死啊,正好試試我大炮的威力。”
葉布舒帶着騎兵來了,足足有兩千人,就算是這船隻再大,兩千騎兵也已經足夠了。當然這只不過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實際上他沒有考慮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現在船隻是在水裡面的,他們騎兵根本就沒用。看到甲板上面停放着的飛機,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些天上飛的果然就是和這艘船一起的。
張雷看着他走近,頓時冷笑起來,現在的太平一號就是一隻潛伏着的巨獸,而他張雷就是唯一能夠喚醒這一隻巨獸的人,只需要一聲令下,前面的這些騎兵根本就是螞蟻一樣可以被隨便捏死,但是張雷現在卻並不準備這麼做。他來到甲板上面,沒等葉布舒開口。他就搶先說道:“葉布舒,自從上一次在皮島分別,咱們可就一直沒有機會再見面,時隔這麼久,再一次見面卻是這樣一個情景,真的是沒有想到啊。”
張雷突然這麼一叫,卻是把葉布舒都給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千算計萬算計最後自己還是沒有算對,還想着到底是誰又有了這麼大的能力,卻沒有想到還是張雷,他目光炯炯,說道:“我早就應該猜到的,放眼整個大明王朝,要說做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誰也做不過你。只是我還有一個疑問,你不是已經和你們的皇帝分道揚鑣了嗎?他要置你於死地,你怎麼還幫着他?”
“哦,你說的是這個啊,哈哈,皇上那隻不過是鬧點小脾氣,實際上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不過這也多虧了你們啊。”
“多虧了我們?這話怎麼說?”葉布舒皺了皺眉頭,想不出張雷爲什麼突然之間要說這樣的話。
張雷笑着說道:“是啊,多虧了你們。之前皇上要置我於死地,現在你們這一打過來,皇上不僅僅撤銷了對我的追殺,而且還承諾我,要是我能夠把你們給打退了,直接封我爲太平王,將太平島整個地盤都名正言順地交給我來管理。對於我來說啊,你們鬧得越兇,我的好處就越多啊,哈哈。”
葉布舒不由得啞然,但是一想到張雷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只是這理由也太讓他不能夠接受了。過了一會兒,他說道:“現在你們的朝廷已經腐朽到了骨頭裡面,正所謂朽木不可雕,這樣的朝廷就是應該要被推翻的,你這樣來掙扎算是什麼呢?識時務者爲俊傑,倒不如你跟了我大清,相信以你的能力,封個王爺那都是綽綽有餘的事情。牆倒衆人推,這朝廷不僅僅是我大清想要取而代之,就算是你們漢人,自己也忍受不了而造反了,你說你再這樣堅持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等到朝廷覆滅,你這個王爺誰來給你封?”
“你放心好了,不會有那個時候的,我是漢人,你是滿人,咱們註定就不可能是一路的,你們只不過是在北方草原上面生活着的一羣野人,而我是數千年正統文化薰陶出來的漢人。你們乘人之危,佔了一點點小便宜,就狂妄得以爲可以入主中原?真是井底之蛙,可笑至極。有我張雷在,你們的陰謀永遠都不會得逞。”
葉布舒直勾勾地盯着張雷看,然後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弩箭,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殺了你,沒了你的這些奇怪的東西,我們入主中原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好啊來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張雷後退了幾步,下命令道:“進攻。”
原本藍色平滑的船艙瞬間就露出了幾百個黑黝黝的洞口,然後還不等葉布舒反應過來,這些炮口都冒出煙霧來,巨大的響聲伴隨着炮彈一起朝葉布舒所在的地方而去。
葉布舒大驚失色,急急忙忙一拉繮繩,驚恐說道:“快退,所有的人快退。”
但是已經遲了,騎馬調頭的速度怎麼可能和飛行的炮彈的速度相提並論?葉布舒連轉彎都還沒轉過來,他的身後就已經響起了劇烈的爆炸聲,他只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氣浪,從身後直接排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腹中翻江倒海,整個人都趴在駿馬上面,說不出的難受。座下戰馬受到了驚嚇,嘶鳴着到處跑動了起來,任由葉布舒怎麼駕馭也不聽使喚。
接連不斷的炮聲讓人聽了心中頓生恐懼,張雷站在船上冷眼旁觀着這一切。在這個時候,真的是印證了那樣一句話,人命如草芥。看看前面的景象,那些士兵們,那些活生生的生命,在一瞬間之後就魂飛天外,甚至連屍骨都保存不了,戰爭之殘酷,可見一斑。
任何時候都是一樣,實力不對等那就不叫打仗,當然勝利的一方也許不這麼認爲,但是處於弱勢的一方一定會將對手說成是“恃強凌弱”的一羣人。
就好險現在,只要有大水的地方,張雷就可以稱王稱霸,有了太平一號,張雷在水上面不會懼怕任何的對手。而在陸地上面,飛機就是絕對的王者。
“好了,停止射擊。”張雷將命令傳達下去,於是炮聲頓時就沒有了,等硝煙散盡,再看對面那隊伍,人已經去了十之七八,僥倖活下來的葉布舒現在狼狽不堪,他發覺到炮聲停了下來的時候,竟然暗自鬆了一口氣。朝後面看了看,地上已經是彈坑遍佈,屍橫遍野。在連對手都還沒有接觸到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而且還輸得這麼徹底。
張雷對葉布舒說道:“好了,你輸了,我說了你是沒有辦法殺死我的,除非你能夠近的了我的身,我也不殺你,你回去告訴皇太極,如果他現在退兵,我還能夠饒他一命,如果他執意要南下中原的話,那我也就只要費點力氣,讓你們去地下和老祖宗相會了。”
葉布舒眼睛裡面都要噴出火來,但是卻有無可奈何,他調轉馬頭,咬緊牙關說道:“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