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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樑遠這個和生物圈二號相仿的大型科學實驗,梅格·瑞恩問了不少細節。
某人當年可是真見過成熟植物工廠的實物,說起來細節自然是有鼻子有眼,條條是道,使得梅格·瑞恩以爲這已經是推論了許久的成熟計劃。
《時代週刊》對樑遠的採訪已經持續了四十分鐘,按標準的訪談類節目來說已經接近了尾聲。
倒是某人啥都敢說,使得梅格·瑞恩覺得這趟共和國簡直來得太TM值了,搞不好直接就財務自由了,一次採訪下半輩子連同養老全部解決,還有比這更划算更值得上心的事情麼。
因此梅格·瑞恩最大的忐忑就是不知道樑遠到底打算如何對待這些訪談素材,想來某人說都說了,如果不打算髮表應該不說纔對,但這種大佬的心思向來難猜,樑遠又不缺錢維護自己的利益,在未成年人這個高壓線上,梅格·瑞恩還真不敢打擦邊球。
該說的說得差不多了,料,總不能一次爆完,樑遠收住了話題,不過在結束之前,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處理,把訪談的基調定下來,否則梅格·瑞恩根本沒辦法做報道。
“雖然有很多想法正等待我和我的同伴去實現,但由於我們還沒有成年的緣故,我們並不想提前面對成年人的世界,所以梅格你需要對訪談的主角做個小小的改動,用團隊的名稱來替代個人。”
“我可以保證,如果合作愉快,在我們成年之後,這個謎底還是由《時代週刊》來掀開。”
“那替代個人的這個團隊的名稱是~~?”
“嘉菲,就叫嘉菲,模糊掉性別和個人因素。”
“可以問問爲什麼選擇這麼做麼?”
“由於熱愛電影的緣故,我的同伴或許會去美國留學,年少時曾經登上過世界最有影響力的媒體之一,總會讓頂尖大學另眼相看的。”
樑遠笑着說道。
“好吧,嘉菲~~”
或許是想起了那隻坑爹的虎皮異國短毛貓,梅格·瑞恩的神色裡也帶着幾分淡淡的笑意。
“不考慮一下表演專業麼,相信我,如果嘉菲只學習導演的話,好萊塢一定會瘋的。”
“不久之前,看了許多好萊塢黃金年代的優秀影片,今天的赫本妝只是出於私人愛好的致敬,代表不了我的夢想與生活。”
寧婉嘉委婉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思,赫本是赫本,我是我。
“我只對用攝影機拍東西有興趣,對站在攝影機前邊沒興趣,將來的好萊塢會習慣的。”
寧婉菲的性子向來爽利,直接就否掉了以後當演員的可能。
梅格·瑞恩也知道眼前的這對少女也是不差錢的主,就算去美國留學,步入好萊塢的圈子也註定和普通人的軌跡不同。
兩個少女這個年紀愛不愛表演都是未知,等見識過好萊塢真正的紙醉金迷之後,纔有資格說能否超脫出那個圈子。
展臺裡的訪談開始了明顯的收尾,老人從工作人員臨時拖來的方凳上緩緩站起,然後對一直站在身側相陪的閆鴻基說道:“來參加青科賽的開幕式時,有沒有想過這裡居然還藏着這一個~~~”
“怪胎~~。”
發覺了訪談正在收尾,慶幸某人沒爆出什麼不可收拾猛料的唐婉心神一鬆,難得起了開玩笑的心思,笑吟吟的在旁邊補上了這個旁人很難定義和說出口的稱呼。
大佬們聽到此時,雖然樑遠自己只是明確爆出了商飛,綏芬河大市場這幾家企業,但綜合了種種看起來怪異的地方,閆鴻基要是還猜不出市裡那個來頭有點莫名的遠嘉經濟代表團其實是一夥的,在仕途上絕對晉升不到目前的層次。
想着目前還在市裡參觀的那個遠嘉經濟團,閆鴻基是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單單遠嘉經濟團那幾位就能輕鬆調動百億規模的資金,那個少年手裡的資源又會何等的恐怖,所謂富可敵國也不外如是。
這怎麼可能,那貨就算剛會說話就開始經商也不會超過十年,但哪怕是十年創立一家世界五百強,都夠炸掉一地眼球,更別說那個少年經商史絕對不會超過十年,這完全讓人無法接受。
閆鴻基恨不得狠狠掐一下自己,好求證是不是夢境或者哪裡的神經出了問題。
“總不好和老朋友就這麼錯過,打個招呼也是好的。”
老人云淡風輕的一笑,邁步向那個坑死某人的轉角走去。
樑遠正巴拉巴拉的忽悠着梅格·瑞恩,推銷着自己這個牛逼閃閃又無害的太空產業鏈,眼角餘光發覺了有一叢人,從前幾天那個坑爹的彎角處拐了出來。
鑑於被坑了一次的緣故,樑遠倒是第一時間把注意力投射了過去,然後某人就呆了。
“嘉嘉,你掐我一下,別心疼~~,算了,菲菲還是你來吧,我做夢的時候讓嘉嘉掐從來都不管用。”
看着領導着共和國的老人,城市的父母官,自家老孃,大舅帶着一大羣人呼啦啦的從彎角出冒了出來,兩個丫頭也呆住了,但也就呆了一下,就被某逗比拉回了現實。
樑遠下意識的嗓門那叫個大,所有人都聽到了某人的口無遮攔。
兩個丫頭的小臉刷的就紅了,恨不得找個東西藏起來。
後腰那塊同時傳來的兩處刺痛提醒着某人,這不是在做夢。
真是被狗子日了,樑遠看着那個坑爹的彎角運了一口氣,這展臺也不設計個窗戶啥的,回頭寧可被菲菲打死也要差評。
“啊!閆書記好!”
某人果斷的把海外有友人丟在一邊,開啓了尬聊模式。
“啊!!!~~~。”
然後,樑遠激動的看着老人不說話了,一臉受驚了的模樣。
其實這夥大佬也在頭痛和某人怎麼打招呼,小樑同學也就老人能用,其他人用起來就有些底氣不足了。
這會兒,梅格·瑞恩也反應過來了,簡直都快興奮得瘋了,這趟中國來的太值了。
唐婉總不能看着樑遠在那激動,就算大家都知道誰是誰,但在公開場合社交上的禮儀總是不能少的。
裝作偶遇的模樣,唐婉長袖善舞的把這夥人的身份複述了一遍,算是給搭上線了。
最重要的是唐婉直接叫某人小樑同學,大家也跟着隨大流的叫了,在稱呼這個問題上少死了無數腦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