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寬看着老婆,道:能跪嗎?老婆咱們孩子上學不在家,我們有事好說可以嗎?你遇事就要我跪搓衣板,你看被我跪的地方都變色了!
記得上次女兒問我,說;“爸爸咱們不用這搓衣板了!怎麼這搓衣板還有兩處變色呢?”老婆我……
跪下!
李晴用眼睛瞪着趙寬大聲道!
趙寬一聽,咯噔一下,下意識的都跪了下去——啊!一聲慘叫,趙寬雙手猛的往地上一撐,眼裡有淚珠在滾動,這有些他是真的被疼到了!
李晴見此,雙手下意識的就準備去扶時,又打住了!轉身左手搽拾了一下眼角,來到沙發上往下一坐,眼睛看着客廳外,不在說話。
而膝蓋上傳來的疼痛經過雙手承託,減輕痛感以後的趙寬,扭頭看向了他老婆,見老婆不對勁,雙眼通紅在流淚時,他感到了不對,想了一下問道:老婆你怎麼了呢?
李晴吸了一下鼻子,從茶几上的抽紙中抽了幾張紙,搽了一下眼淚,才委屈的道:我被開除了!
啥?你說什麼?
趙寬下意識的往起一站,突然他牙一齜,雙手摸了摸膝蓋,然後來到他老婆身邊,慢慢的坐下低聲道:怎麼會這樣呢?
李晴嘆了口氣,站起來回臥室去了!沒有一會,就聽見臥室裡傳出了嗚嗚的哭聲來。
趙寬此時臉色相當難看,雖然他是沒有編制的協管人員,但是認識的人不少,這雙湖大酒店的老闆他是不熟,可是認識幾個老闆的親戚啊!只見他掏出手機,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打電話探一下口風。
林雲見顧二毛家裡有事,要先回去,也沒有爲難,點了點頭道:這次謝謝大家了!
李華看了一眼未醒的小女孩一眼,皺着眉頭道:苗東鎮長打來了電話,說一切都搞清楚了!俊剛已經被派出所的人帶走了!
林雲眉頭一皺道!怎麼回事?俊剛怎麼了呢?
唉!李華想了一下道,有人見俊剛上去過村委會的房頂,然後派出所的人經過現場勘察,發現了俊剛丟在房頂的菸頭,時間不超過六小時,還從菸頭旁邊撿到了俊剛的頭髮,所以可以確定爲俊剛動的手腳。
現在事故給人造成了嚴重的事故,派出所現在準備嚴懲俊剛了!弄不好得幾個月!
林雲一聽,嘴裡低估道:俊剛啊俊剛,你真的是……哎!這樣你去辦公室找鎮長去,就說這件事,我林雲不在追究,看看能不能輕判?
李華談了一口氣道:林雲哥你可能不知道,這事苗東鎮長已經下了嚴令,必須嚴懲,要以此爲戒,警告全鎮村民。意思就是村民之間可以有私人恩怨,但是絕對不可以,不擇手段。
林雲皺着眉頭,看了看女兒一眼,對了坐在牀邊的老婆道:看好女兒,我去看看!
林雲的老婆點了點頭。
林雲才轉身道:走吧!
林雲哥……
李華搖了搖頭,還是跟了上去。
顧航航此時是真的害怕了!蹲在自家院子裡,在地上胡亂的畫圈圈,嘴裡嘀咕着,怎麼可能是這樣?怎麼可能是這樣?
突然他聽到前溝傳來了警笛聲,下一刻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眼空空,嘴裡不停的道:完了!完了!
什麼什麼?顧行行買兇?
在鄉政府,鎮長的辦公室裡,林雲和李華站在辦公桌旁,此時林雲滿臉的不敢相信。大聲嚷嚷道。
李華拉了一下林雲,低聲道:這裡是鄉政府,注意態度!
林雲這才反應了過來,看着一臉淡定的苗東鎮長道:苗鎮長是不是俊剛他胡咬人得呢?
苗東這才擡頭看着林雲道:你也是老村支書了!這麼多年你白乾了嗎?那俊剛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那他怎麼不咬是你指使得呢?
李華見此,拉了一下林雲,趕緊道:鎮長要不這樣,我們倆出面擔保倆人如何?可千萬不能提起公訴啊!不然這倆人就完了!不光他倆,那顧行行的兒子下半年就上高中了!可不能斷了孩子的學業啊!聽說男孩子學習還不錯。
嗯,林雲一聽,偷偷的給李華豎起了大拇指,道:苗鎮長啊!我們都是做父母的,再說了我們吃虧一方都不追究了!看看此事能不能,能不能不在追究呢?
人間處處有私情,山不轉水轉,水不轉山轉,雖然之前他想嚴懲那俊剛,但是現在又扯出了顧行行,這要他一時間有些爲難了!人家顧少華可是剛答應了出資啊!苗東低頭想了一會道:我給你們指一條明路,只要此人點頭不追究,派出所那邊我親自去說情!
林雲和李華對視了一眼,趕緊對着苗東道:鎮長此人是誰?
苗東站起來,呵呵一笑,心裡想,顧總啊!我就給你一個大大的面子。至於他人以爲我是看在了孩子的面上容情的,這無所謂,我苗東也是一個有來有往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