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下車。”夏白楊把後面睡的昏天黑地的一幫人叫醒。
“額~早上啦,我們出城了嗎。”南朝向窗外望去,明晃晃的晨光灑淨車內,使她的眼睛眯成一條縫。
“出個頭,昨晚白龍空軍一頓亂炸,路都找不到了。”
“啊哈,難怪腰痠背痛的。”
“現在前面有兩個海軍特憲(海軍特別憲兵隊,海軍對陸軍的稱呼,卡洛斯海陸軍從來不和),要人道主義援助。”
“你個海戰隊(陸軍對海軍的稱呼是陸軍海戰隊)。”梅耶爾18歲加入最陸軍沙漠兵團,無邊無際的榮譽感使她對海軍就像火與水一樣。
“不要吵。”千葉南朝爬到駕駛室,“夏白楊,搜索地形。”
“是。”夏白楊打車門,戴上了和自己聲吶耳朵相配的耳機。
“2個傷員,10具死屍,一堆廢墟,圖象傳給你們了。”
左邊商鋪6具,右邊民宅裡6具,街上全是廢棄的汽車,兩個傷員並排倚在一輛汽車上。
“民宅的死屍都分佈在窗口,商鋪的死屍兩人一組,好像經歷了激烈的槍戰。”
“我們重任在身,撤吧。”趙錦瑟也爬進了駕駛室。,
“那個,我不要緊的,還是去救人吧。”星千帆無辜的仰頭望向趙錦瑟,好像這兩個士兵的死是她的原因一樣。
“就是,人多力量大,對不對,小姚。”塞拉用胳膊碰了碰旁邊的姚契闊,。
“啊,應該(塞拉用手做出掐人的動作)是的吧。”這位年輕的空軍士官不知不覺的被扯入了海陸軍的爭執。
“好,那就你們兩個去救援吧。”隊長千葉南朝本來也是站在趙錦瑟一側,因爲車子裡擠不下這麼多人,隊長總是偏袒自己的隊員的是吧。
兩個倒黴蛋被趕下了車。
“對面的弟兄們放下武器,我們是醫務兵。”塞拉高舉藥箱。
姚契闊緊緊的握着槍指向敵人,槍機發出咔咔的聲響,大腦裡已經打入了兩針鎮定劑,
“你當兵是是這幅熊樣嗎。”沒心沒肺的隊長問趙錦瑟。
“…”趙錦瑟緊盯着前方
“6號7號(兩人的編號),快斃了他們!傷員是假的。”千葉南朝似乎反應過來了,在腦波通訊中大喊。這兩白癡居然把防彈背心穿反了(雖然正反面都長的差不多,但一旦加入卡洛斯陸軍,長官就重複強調不要拿背面對人很不禮貌的,是對別人的不信任。)
“噠噠噠。”姚契闊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對這兩個傷員打了十來發。
“小心!”塞拉像姚闊挈撲了過來,兩人滾進了一輛貨車車底。噼裡啪啦的幾百發子彈雨打在了貨車頂上,鐵板瞬間變成了海綿。
“梅耶爾,清理左邊商鋪,我和趙錦瑟清理右邊民宅。”千葉南朝命令。同時她背上盾牌,提着突擊步槍,從後門下去。
“南朝姐小心,他們包抄過來了。”夏白楊提醒。
“我看得到。”話還有一半,走廊的拐角就冒出一隻突擊步槍,與前頭的盾牌只有十來米,噴出的火光彷彿能濺到人身上。
南朝低下頭,打開玻璃觀察口,趙錦瑟側步上前,擠在走廊的右邊,背靠牆壁,霰彈槍槍托貼在左臂上,槍身貼着胸膛,槍口頂着觀察口。
“砰。”8個美麗的金色光點在空中閃過,幾個孔出現在堅固的陸軍防彈衣上,整個人被向後推去,鮮血涓涓的流了出來。
“砰。”擡高了槍口,又是一發,命中了後面飛來的手雷,千葉南朝也擡高了盾牌,彈片飛了一地,二手雷後面的敵人想被打爛的西瓜,碎肉和鮮血噴了一地。
兩發槍擊,趙錦瑟手臂都酸了,心臟也被散彈槍的擊發而干擾,動次打次動次打次完全興奮起來了。
南朝突然抓起藏在盾牌裡的衝鋒槍,側步向左,使自己和趙錦瑟之間留了一隻手臂的間距,右手抄起衝鋒槍向後面掃去。
後面偷襲的人被衝鋒槍從頭到腳打了個透心涼,第二個也是,但不同的是第二個傢伙還扔了顆手雷過來。
前面也是,牆角冒出了個腦袋,前後夾擊。
南朝立馬向左旋,把盾牌旋到後頭,盾牌一觸底,就向地上彈出了一個三分米長的個電磁吸力板,與另兩根鐵柱子以及微微傾斜的形成一個三角架,趕在了爆炸之前把手榴彈擋住了。
同時趙錦瑟一個箭步,並把槍托移到肩上,幾乎零距離的對着防暴頭盔的玻璃罩就是一槍,“砰——”防暴頭盔連着碎掉的半個腦子飛了出去。
沒有喘氣,槍轉劍,抓着槍管前半段對着最後一個敵人全壘打,槍托擊中了他的右臉頰,一排牙齒從嘴裡噴了出來。
梅耶爾那邊。
梅耶爾緊貼着牆壁,手上緊握着一顆閃光彈。
槍聲越來越近了,好就是這兒。閃光彈飛出,同時梅耶爾的黑色瞳孔一縮,縮小到針尖那麼大。
箭步飛出,穿過敵方槍手的射擊窗口,三倍音速的子彈吹動着梅耶爾的衣角,穿過梅耶爾留下的幻影。一發槍榴彈準確的投到了兩人中間。
閃光過後,槍聲過後,爆炸聲過後,梅耶爾的瞳孔又回到了原來大小。這就是後半神計劃推出的十九項改造之一。第二心臟和視神經自我保護
熟練的退彈殼,裝填下一發。
“改變陣型了。”夏白楊提示,第二房間第三房間的敵人形成交叉火力,這樣毫無死角地子彈網,把原來就只有兩人寬的大門封得死死的。
“用火箭筒吧。”
“瞭解。”司馬曉理從車上拿出剛組裝的了66mm的火箭筒,奮力一揮,重達7千克的武器飛上了二樓,被千葉南朝穩穩接住。
“我已經鎖定好了。”夏白楊在用聲吶腦內畫了一幅地圖,並把目標的位置傳到火箭筒的火控系統。
“這麼近的距離不需要鎖定了,確認後方人員物件清空。”千葉南朝還是第一次使用陸軍的火箭筒。
梅耶爾立馬捂着耳朵跑到20米開外。因爲卡洛斯陸軍的火箭筒是陸軍和防暴警察的唯一區別。
千葉南朝瞄準了4個敵人中間的那個商鋪。火箭彈拖着紅色的尾焰,竄進了商鋪。爆炸聲震碎了街上所有汽車玻璃,方圓100米僅存的的幾輛完好無損的汽車和電瓶車警報聲此起彼伏,4個敵人窩着的商鋪牆壁被打穿,天花板被掀開,尤其是中間的商鋪,半個櫃檯飛到了大街中間,樑柱全被截成三四段,2樓變1樓,3樓變2樓。
“早點用不就完事了嗎。”梅耶爾被衝擊波掀翻掀翻在一邊,頭上還頂着一小塊碎石。
“我這兒抓到一個俘虜。”趙錦瑟拖着個血人下來。
“扔一邊把。”卡洛斯陸(jing)軍(cha)大概是全人類紀律最好的軍隊,幾乎沒有殺俘虜的記錄。
“逼供水,我要審訊。混蛋,別裝死了!”趙錦瑟單手一揮,血人撞在5米開外的汽車上,車子的鐵皮都凹下了一塊。
“是是是老大,立馬給你拿過來。”司馬曉理像一個面對發酒瘋黑幫大佬的服務生,一路小跑的把一個礦泉水瓶大小的金屬瓶子端過來,畢恭畢敬的說:“您請慢用。”
俘虜還在裝死,剛纔他的手被趙錦瑟像擰雞翅膀一樣拗斷,藏**的牙齒被打掉,現在想自殺都不可能,與其幹受氣,還不如裝死。
趙錦瑟把瓶子戳進了俘虜的嘴裡,像白開水一樣猛灌。
“說,誰派你們你們來的。”
沒回應,對方接受過抗藥訓練。
“拔指甲蓋吧。”夏白楊把腳擱在方向盤上,懶洋洋的說
“哎哎,我們卡洛斯陸軍的軍規是什麼你忘了嗎。”塞拉麻雀一樣抗議的叫道。
“我們海軍一向來這麼幹。你這個戰鬥中藏起來的人沒資格說我。”夏白楊滿不在乎。
“鉗子。”
“是是老大。”
“啊——”
“在用竹釘釘手指。”
“用槍托壓掀掉指甲蓋的一部分。”
“挖眼珠吧。”
“拿刀割大腿。”
“把骨頭一截截拗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