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兇殘之駙馬太難當 104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靜默了一瞬,瀟夙歌脣邊笑意不變,只是一雙寒潭碎星般的眸子中極快地劃過一道幽沉疑光,與他對視了片刻兒,她緩緩開口道:“當然……”
万俟漓悠還不及作何反應,便聽對方接了一句:“不行。”
緊握成拳的雙手被遮於寬大的衣袖下,他面上的神情卻淡然地彷彿毫不在意。轉過身緩步向主廳走去,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爲什麼?”
跟上他的步伐,瀟夙歌語氣輕揚明快地回道:“我只能給我未來媳婦花癡一輩子。”
聞言,万俟漓悠詫異地揚了揚眉,“你以後還要找媳婦?”
“廢話,你不找麼?”瀟夙歌眼角微挑,似乎對他的問題很無語。
万俟漓悠將不知何時鑽到他袖子裡的優優拎出來,一邊尋思着用何種姿勢把它扔掉,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找不找以後再說,只是,我還以爲你不喜歡女人的……”
“怎麼會?不喜歡女人難道要喜歡男人麼?”瀟夙歌眉宇疏朗,回答得相當自然,順帶將他手中的優優解救了下來,得到了安全的小傢伙可憐兮兮地朝她‘mua’了一聲,然後跳到她肩上老實地坐着不敢再看某個兇殘的殿下。
“有可能啊。”万俟漓悠閒閒地環着雙臂,十分有理地道:“不然你爲什麼不接受她們?”
瀟夙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反問道:“她們?”
“是啊。”万俟漓悠頷首,伸出一隻手開始一個個數着,“比方說……譚璐兒?秦晶?卷芯?沫兒?或者說安雨蘭和襲玉那兩丫頭?”頓了頓,他聲音有些低沉地接着道:“再者,我記得寧兒以前也是對你有意的吧?
就這些還是我所知道的,我不知道的恐怕還有更多吧?所以,你覺得你有什麼解釋?”
呦,這羅列得還真是仔細啊……
然而瀟夙歌並不覺得她需要有什麼解釋,但爲了不讓對方再破壞無辜姑娘的聲譽,她還是簡略地說上幾句好了,“第一,譚璐兒性格不適合我;第二,秦晶並不喜歡我;第三,卷芯向來只是跟我開玩笑;第四,沫兒可是朵毒花,我並不想每天都要自救;第五,安雨蘭已經名花有主,而襲玉還只是個單純的小女孩;第六,若寧現在心屬的是江宸。
除了她們之外也沒有別人,所以,以上並不能代表什麼。”
“是麼?”狐疑地斜睨了她一眼,万俟漓悠似是玩笑地道:“本來我還想說,你要是喜歡男人的話,乾脆我們湊合一下得了。”
瀟夙歌眉心一跳,雋逸的面容上瞬時露出了疑似嫌棄的神情,“跟誰湊合也不跟你湊合。”
“……爲什麼?你之前還說我這樣就湊合的呢?”万俟漓悠面色一黑,忍不住問道。
快到主廳之時,瀟夙歌把肩上的優優收回袖中,免得待會又被襲玉和安雨蘭兩丫頭逮去玩弄,整理好後,她才淡聲回道:“那只是隨便敷衍他們的罷了。”
不甘地抿了抿脣,万俟漓悠又問道:“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反正不是你這樣。”瀟夙歌沒有看他,只隨意地道了句便快步進入了主廳。
眼看衆人都在,安雨蘭已經開始搖手招呼他們,万俟漓悠只能住了嘴,重重地往椅上一坐,拿起竹箸怨念地在桌上戳着。不過,當他目光掃到端坐在右側方表情甚是沉重的何慕時,突然覺得心情舒暢了,因爲,有人比他還可憐。
府裡除了孤身無親的管家方伯外,其餘大部分的下人都被放回家過年了,因此席間要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爲。
瀟夙歌看着桌上那碗孤零零沒人拿的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傑作的水餃,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自己愛自己。然而當她剛端過來還未放到面前時,右邊突然伸過來一隻手將碗接了過去,而後將自己的那碗推給了她。
側眸看過去,正見万俟漓悠刻意板着臉裝得一副高冷的樣子,淡聲道:道:“我自己包得吃夠了,試試你這奇特的餃子能不能毒死我。”
已經吃得腮幫鼓鼓的安雨蘭驀地噴笑出聲,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身邊的人拉住手臂制止住,轉頭看去卻見襲玉同樣忍着笑對她搖了搖頭,安雨蘭大概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人艱不拆!
万俟漓悠凝眸看了會兒碗裡造型奇特還有些破皮的餃子,半晌,他嚴肅地拿起竹筷夾向其中一個,不過因爲餃皮既滑又碎的原因,他硬是夾了三次都掉回了碗中,不光弄得餃子更加破碎,更是濺了周邊一片湯汁。
淡定地扔下筷子,他面無表情地道:“這筷子有些調皮。”語畢,他拿過旁邊乾淨的湯勺直接舀起來吃,閉着嘴嚼了一會兒,他沒有說話,直到一碗水餃吃了快有一大半,才慢聲慢氣地道:“其實……也挺好吃的。”
瀟夙歌輕攪着碗中瑩白剔透得如水晶般漂亮的餃子,與旁邊那碗皮餡破碎看着就讓人沒食慾的截然不同,就算是用一樣的餃餡包出來,但爛成那個樣子又能好吃到哪裡去?
夾起一個放入口中細嚼起來,其實她從來都不愛吃這些,但此時她卻覺得,餃子什麼的也真是很好吃啊。
飯後,万俟漓悠站起身來拉着她往外走,沒走幾步卻又停下來捂着腹部,表情頗有些不順。
“怎麼?不舒服?”瀟夙歌伸手探向他的手腕,片刻後兒不由失笑出聲,這不就是典型的吃飽了撐的消化不良麼?
万俟漓悠緊皺着眉頭,明明連說話都有些困難了卻還要硬撐着,“我沒事。”
這樣子可是會把胃脹出毛病的,瀟夙歌無奈地扶額輕嘆,當即便拎着他快步往周圍最近的房間走去。
早已經吃完坐得很端正的小白兔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大眼眨巴了幾下,奇怪地問道:“恩公他們怎麼了?”
襲玉亦是疑惑地搖了搖頭,下意識地問向身旁那毫無吃相的女子,道:“言哥哥和殿下要去做什麼啊?”
放下碗筷的安雨蘭揉了揉自己微凸的肚子,滿足地喟嘆了聲,才悠閒地說道:“誰知道呢?”十分自然地接過一旁何慕遞過來的手絹擦了擦沾滿油汁的紅脣,她捏着手絹笑得甚是猥瑣地接着道:“也許是去嘿咻嘿咻了呢!”
襲玉和小白兔對視了一眼,面上皆是懵懂之色。
而唯一明瞭她話語意思的何慕則是禁不住地汗顏,不過無奈之餘卻也有些酸澀的喜悅,對方至始至終從未變過,這便很好。
他知道自己曾經做錯了許多以至於差點永遠地錯失對方,但如今的他已經明白,不論對方是何種模樣,何種性格,都是他最愛的那個她。
所以,哪怕以後要用一生去贖罪,他也願意。
瀟夙歌挑了間乾淨的廂房進去,隨手帶上房門後便將手中那人還算是輕柔地放到了牀上,示意對方脫下衣物後,她便轉身找了個火摺子點燃了燭火,接而將袖中銀針拿出放於火苗上紛紛消着毒。
等到準備好後,她回身向牀邊走去,果見那人磨磨唧唧地連個外衫都還沒完全脫下來。其實她至今都沒明白,這二貨臉皮明明那麼厚,但每次需要施針讓其脫下衣衫時,對方都跟個閨閣姑娘似的羞澀得要命,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好羞澀的。
像先前幾次一樣熟練地扒下對方的衣衫,她豎起銀針尋準了穴位後便迅速地紮了下去,順帶在一些特殊的穴位處有節奏地按摩了一會兒。
已經習慣被扎的万俟漓悠只能默默地盯着上方的青年來分散注意力,然而過了片刻兒,他發現這次的鍼灸並無疼痛感,反倒是一直在脹痛的胃部舒緩了許多,而且對方或輕或重的按摩也極爲舒服。
飽暖思淫慾這句話說的可一點也沒錯,此時身體舒適了後,万俟漓悠的思緒便跟隨着目光飄散了起來。
認真的人向來最有魅力,更何況是本身就相貌逆天的瀟夙歌。
對方俊秀微彎的眉此刻正稍稍蹙起,其下一雙深如墨夜的桃花眸溫潤而凜冽,万俟漓悠記得這雙似乎很深情卻又十分淡漠的眼睛總會攜着各種意義地看向他,或玩味、或調笑、或無奈、或冷淡、或溫和……
視線微一下移掃過那挺直如玉的鼻樑落到形狀優美泛着淡粉光澤的薄脣上,雖然這張嘴總是冒出很多氣死他不償命的損話,但想到曾經和它的幾次親密接觸,万俟漓悠還是驟然覺得氣血上涌,一張臉瞬間紅了個透。
尤其是對方修長的手指還不時在他將近光裸的身體上游走着,幾乎奪走了他的所有感官,讓他某個地方控制不出地就起了反應。
因爲生怕對方看出什麼,万俟漓悠僵硬地動都不敢動一下,越演越烈卻遲遲得不到紓解的某處讓他難受得硬是在大冬天憋出了一頭熱汗。
感受到手下越發灼熱的身體以及那不太正常的心跳,瀟夙歌疑惑地看向他,正見對方面色通紅,豔惑的雙眸中積鬱了一層瀲灩水光顯得晶亮無比,呼吸也很是錯亂。
怎麼感覺像是在發情?
手下動作未停,瀟夙歌若無其事地接着按揉了一會兒,待到確定對方完全無恙後才照着順序拔了針。收起裝備向外走去,在開門時頓了頓,隨後沒什麼情緒地突然道了句:“自己解決。”話落,她合上門翩然離開。
万俟漓悠坐起身來,怔神地盯着沒了動靜的門扉,半晌才驀地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深覺丟人的他一腦袋栽到了軟綿的牀榻上,恨不得把自己悶死在這裡。
瀟夙歌回到主廳的時候,襲玉她們已經不在了,方伯說她們又去街上逛了,且拉着何慕和小白兔兩個當免費的提貨手。在這裡,她不得不感嘆一下,女人真是不知累的逛街狂魔!
在廳內坐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到某人過來的身影,瀟夙歌蹙了蹙眉,隨即淡定地想男子那啥時可能都比較慢,於是她乾脆叫來玄衣,把重要的公事談了談,玄衣這不老實的小子向來話多,一件事情他能扯上幾百句廢話都不說到正點上,因此當他們談得差不多之時,距之前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
怎麼還不過來?瀟夙歌手指輕敲着椅旁的扶手,內心已經開始懷疑某個二貨殿下是不是在房裡睡着了。
玄衣輕喚一聲:“主子?”
收回思緒,瀟夙歌問道:“決觴如今在盛京麼?”
玄衣點頭,“在啊。”
“嗯,除了之前交代的事多注意,其餘時間隨你們玩。”瀟夙歌淡聲囑咐了句便向外走去。
玄衣亢奮地嗷叫了一聲,衝着她的背影大聲道:“謝主子!”
回到剛纔的房間,瀟夙歌巡視了一遍並沒有看到某人的身影,疑惑地揉了揉眉心,這人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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