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傾墨去給火鴛花弄培養基,晚上的時候納寒珏發燒了。
睡到半夜,他像個樹袋熊一樣纏在輕歌的身子上,輕歌迷迷糊糊間覺得他身體特別熱,頓時醒了,拿手探了探,燙的嚇人,一定是白天的時候被火烤了一身大汗,又澆了一身的涼水,激到了。
她連忙下牀,找了退燒藥來晃他,“珏,你醒醒,你發燒了,起來吃藥。”
“我不要……”他閉着眼睛嘟囔,“發燒而已,又不會死人。”
輕歌黑線。
他可真是淡定啊!!
“可是不吃藥病就不會好啊,快起來吃藥好不好?”平時她算對他百依百順了,唯獨這件事情不能依他。
“不好,我不要吃藥。”他像個孩子一樣把臉埋進輕歌懷裡,怎麼拽也不出來。
輕歌無奈,把藥放進嘴裡,俯下身子,用脣去尋他的脣。
感覺到嬌嫩的脣在他的臉上噌來噌去,納寒珏擡頭,眼都沒睜就吻上輕歌的脣瓣,趁他舌頭到她口中糾纏的時候,輕歌把藥渡進他的口中,納寒珏眉頭一皺,張嘴就要吐,輕歌瞪他:“納寒珏!你敢吐出來試試?你要是吐了,這輩子都別想吻我!”
納寒珏睜了睜眼,委委屈屈的閉嘴,輕歌端過水杯放在他脣邊,“都喝了。”
納寒珏把頭擡高了些,乖乖把一整杯子的水都喝了。
“嗯,這才乖!”輕歌笑眯眯的在他額間吻了吻。
納寒珏對她這哄小孩兒的語氣很不滿!
他可是堂堂的第一少爺!
怎麼能讓女生用這樣的語氣哄?
太沒面子!
可是,無奈他現在渾身又酸又軟,一點力氣都沒有,明天再和她算賬,心裡這樣想着,他很快迷迷糊糊睡過去。
輕歌生怕藥不管用,他會燒成肺炎什麼的,一直守着他。
半個多小時後,退燒藥發揮作用,他出了一身的大汗,輕歌拿過一條軟毛巾給他細心的來回擦着,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他的燒才漸漸退下去。
再探探他的額頭,覺得和自己額上的溫度差不多了,她這才放心躺下繼續睡。
一晚上,她總是睡睡醒醒的,不斷去探他的額頭,直到凌晨才睡熟。
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納寒珏躺在她身邊,笑眯眯的看她,見她醒來,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歌兒,你醒了。”他在她額間輕吻了一下,眉開眼笑。
“你快下去,你這麼重,壓死我了,”輕歌歪頭,疲倦的掩脣打了個呵欠,隨即又把手放在他額上,試試他的,又試試自己的,動了動身子推他,“應該退燒了,你起來,我拿溫度計給你試試。”
“我不要,”他挑着脣角壞笑,“昨晚我夢見有人非禮我,一雙小手在我身上上摸摸下摸摸,你說那是誰啊?”
輕歌想起昨晚他吃了藥之後全身出汗,她怕他再次受涼,拿毛巾把他全身都擦遍了,一張小臉霎時紅了。
“你走開,你這頭色豬又發情了!”輕歌紅着臉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