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見 她看到你做了我的男人
君不見再次再到初七時,已是兩日之後。
這兩天,他差點就將整個逍遙谷給翻遍,甚至再一次闖去了聖宮。
獨孤怡歡看到這紫衣華袍,銀狼面具的男子,不知爲何,心裡就更恨了幾分。
她滿心以爲刺激到了獨孤祺月,可到頭來,根本就不是她的男人!
可是沒有關係,她那個時候已經看得分明,誰能猜到,那個君不見,是秦城假扮?
“初七有沒有在你這裡?”
君不見盯着她又問了一句,眼眸黑沉,大有她再不說話,他就會搜宮的架式。
“你是指獨孤祺月嗎?不管她怎麼改名,都逃脫不了她是獨孤祺月,玄國護國公主的身份,國沒有護好,反而嫁給了雪央國的人,獨孤祺月她死一萬次都不足以向玄安謝罪!”
獨孤怡歡本想諷刺的說話,可到後來,還是沒能忍住那份恨意和憤怒。
“我問你你究竟將她藏在哪裡了!”
君不見怒喝,伸手就要掐向她的脖子,被她面前的兩個獸人攔住。
他微微眯了下眼睛,右掌中間竄出一道白光來。
獨孤怡歡卻在這時高聲叫道:“我爲何要抓她?那晚你履行了承諾,做了我的一夜新郎,我就不會對付她。”
“你說什麼?”君不見微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說,我們一夜歡`好,她也看到了不是嗎?你現在又來問我要人,豈不可笑——”
獨孤怡歡正要冷笑兩聲,卻見他已然出手,她身前的兩個獸人守衛像兩個破布袋一樣被他甩了出去,幾乎是一秒的時間他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給我說清楚!我那夜根本沒有回來你這裡!”
怡歡的腳尖漸漸離地,呼吸都困難了,她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看着眼前的男人雙目暴戾,像是有一道嗜血的光。
可她,在這種情況下,卻還是笑了。
“她、看到了……你在我的、睡榻上……”
她艱難的說完這句話,看到他幾乎震驚心魂的眸,那是一種報復的□□。
即便是死,她也高興。
她要看到他們所有人痛,只有他們痛了,她才能報復這世間對她的不公!
“你胡說八道!”
君不見低吼,手上更加用力,花漸隱趕緊上前制止了他,“公子,不能在這個時候殺了她,留着她對峙,找到夫人再說。”
“她會去了哪裡?給我查清楚,那天晚上究竟出了什麼事?慕容萱!”
君不見心神一抿,丟開了獨孤怡歡就向聖宮門外走去。
獨孤怡歡大口的吸氣咳嗽,卻不忘喊道:“她親眼看到了!你已經是我的男人,她不會再要你了——”
她一人委頓在地呵呵的笑個不停,只是那笑聲卻似哭音一般。
身後響起了一道腳步聲,她的眼前漸漸出現一段黑色華袍的下襬來,“乾孃!”
“如若他當年也像他一般找我,會不會一切都不同?”
“乾孃,我們都是被拋棄的人,那些臭男人,我們都不要理會!”
獨孤怡歡突然哭了起來,伸手抱住了她的腿,哭得像個孩子般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