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聽到他說逍遙谷,愣了一下,“回那裡做什麼?”
她始終不覺得那是個好地方,至少在那裡,她從沒有快樂過。
君不見是知道她的,彼時他將她往懷裡攬緊了幾分,親了親她的發,“回去看看我們的孩子,讓我師父替你解毒。”
“孩子?”初七有些懵,孩子是在那裡沒有的,但是,他們要去哪裡看?
“他就葬在浣花湖,那是逍遙谷中最美的地方,他一定會喜歡。”
初七本來高漲的情緒聽了這番話又落漠起來。
去的是一家客棧,比不上驛館,但斂去了身份卻方便的多,而且因爲他們隱身離開,也終於擺脫了風逸辰。
君不見只要了一間房,初七扒着門框半天不肯進去。
“要兩間吧。”
“客棧只有一間房了。”君不見臉色有些黑,她這是在明目張膽的拒絕他!
“你怎麼知道,你根本沒問。”
初七說完返身就要往樓下跑,去問問掌櫃關於房間的事情,君不見哪能真讓她問,攔腰一抱人就被他扯進了房裡。
“君不見!”
“噓,大半夜的別吵着別的客人,人家掌櫃也要休息的,小二也是人。”
從前怎麼沒見你那麼體恤下屬?初七頗爲鄙視他。
不過,她想到自家親戚,瞬間淡定下來。
兩人這個時候也沒再爲難人家小二要熱水洗澡什麼的,只是洗洗臉,便去休息了。
君不見把她往牀榻上抱的時候,初七沒像之前在門外那樣反應激烈。
他只覺得她很乖。
他把外衣脫了,滅了燈躺在她身邊,心口忽然狂跳起來,竟然夾了些緊張。
自從接了她那封休書後,他們兩個還沒一起睡過,想來他已經憋了好幾個月,憋成現在的小心翼翼了,弄得跟他們才成親的洞房花燭似的緊張。
正所謂月黑風高正適合辦事。
初七平躺着,正在糾結要不要跟他說話,就覺得被子下,他的手向她摸了過來,她下意識的往邊上躲了一下,反而激得他不再緊張,一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
“七……”他的聲音有些低沉沙啞,那雙眼睛在黑夜裡都顯得特別亮,俯身過來便要吻她。
初七側過了臉還在嚷叫:“你不是說我累了,該休息了嗎?”
她把他之前說給她的話反pia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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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君不見微愣了一下,但,要解了他自己的話,那還不簡單。
他繼續往她耳邊吻去,“睡前做點運動有利於睡眠。”
怕她還要說話拒絕,他將她的臉扳正,照着嘴就親了下去,再不給反駁的餘地。
溫柔中還帶了些猴急,能不急嗎,他這娘子差點都變成別人的了,她不肯張嘴,他耐着性子一點一點的哄,一下下的舔吻,煽情又曖昧,手也沒閒着,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移,撫過了全身,終於耐不住去拉她的衣帶。
初七覺得有必要提醒了,張了下嘴,他的舌立刻就滑了進來,嚴嚴實實的將她的話堵了回去,瘋狂的吻,兩人皆是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