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會摸摸她的腰,一會又親親她的脖子耳朵,她躲得了上面,他的手又摸上了她的胸,這叫抱嗎!!!
“怎麼不純潔了?又沒幹別的,再說你身體不是不方便嗎。”
懶得再跟他爭辯,她越掙扎,他越有理。
初七決定繼續聽牆角,不理他。
君不見卻抱了她,呼吸漸漸有些亂了,“你那個大姨媽什麼時候走?”他又咬她的耳朵!
許是他貼近她的耳朵說話薰紅了她的耳,亦或者是他的脣一直在碰那個地方,初七從耳朵開始,連脖子都紅了。
“還有半個月!”她故意說道。
君不見低低的笑,將她的臉扳了過來,學她一樣去咬她的下巴,捨不得真咬,乾脆用舔吻的,沒幾下,她就軟了,癱在他懷裡。
“想騙我,你就五天,我還不知道。”又湊過去要親她的脣,“以後天天檢查。”
初七還沒弄明白他要檢查什麼,石室裡突然傳來一道警惕的低語聲:“王爺,是你嗎?”
君不見終於將她放開,彼此對望一眼,知道已經暴露,於是先發制人。
兩人一齊穿過那道石門,竟是配合默契的向着藍月攻去。
她大駭,萬料不到是他們進來,當下也不敢怠慢,雙臂向前,指尖飛出數道絲線各向兩人纏去,她武功雖高,卻面對的都不是凡人。
君不見兩道冰刃便即揮斷她的絲線,初七雙手掐訣,數只蝴蝶在她身邊纏繞飛舞已將她束縛於蝶網之中。
藍月見他們的注意力放在冰棺裡的人上,竟奇異的不再焦急。
“獨孤祺月,你早就知道了這間秘室,你早有陰謀。”
“你也有陰謀啊,原來你姐姐也是被你害的,諸葛連城弄個假的藍月去斬首示衆,他對你還是挺有情,但是他如果知道你是害了他正妃的兇手,你說他還會不會再留你?”
初七往冰棺裡的美人看了一眼,又擡頭看了看藍月,忍不住搖了搖頭。
其實,她真不想去管他們城王府的閒事,不過——
“你究竟想怎麼樣?”藍月臉色一變,蒼白了幾分。
這個女人,她已經害過她一次,現在竟然又被她抓到了把柄,她幾乎可以想像諸葛連城知道真相後,她決計沒有生還的可能。
“諸葛連城將冰宮之鑰藏在哪裡?”
“我怎麼會知道!”藍月聽了她這話,想都沒想的就反駁。
“當初是你綁架的我,也是你騙走了君不見的冰鑰,你會不知道?”
初七沒好氣的撇嘴,轉臉看到君不見的注意力在冰棺的美人身上,便道:“按原計劃,反正只要我們動了她,諸葛連城會馬上知道。”
“就怕他會不交出冰鑰。”
君不見沉吟了一下,伸了伸手,又頓住,似乎不知道從哪下手。
“七,你來。”
“幹嘛?她那麼重你讓我背。”她嘟嚷着,話雖如此,卻也過去,施了靈力,跟盤亙在她身邊的棋魂相鬥。
君不見顯然吃了一驚,沒料到這女人身上還有護身符,他本是想着這冰棺裡的是個女人,他不好動手,是以才叫初七,沒想到還要耗她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