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三萬兩白銀,還有…。”鴇媽接着說道。
鴇媽還要說些什麼,卻被臺上的逐星的嗓音打斷了後面的話。
“諸位看官,逐星想着你們可能是有些誤會,若是僅論價高者者得的話,這可能還不夠,倒不是逐星故作姿態。是因爲逐星樓有規定要將逐星贖出逐星樓需要不僅僅是銀子,更是三道難題,是上屆逐星留下來的三道難題,她曾言明,凡是以後的逐星想要脫離逐星樓,那麼首先需要的便是三萬兩白銀,其次還有三道題。只有這兩個條件同時滿足的人才可將逐星帶出這逐星樓。”
衆人一聽,皆爲之震驚,三萬兩白銀還只是有資格一爭。要知道三萬兩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世家能夠拿的出來的,也只有一些世家大族,或者是那些出了名的富商亦或者是與皇室有關的重臣,皇家子嗣能夠輕易拿的出這些錢,可即便他們能拿的出這些錢,又怎會願意將這白銀花在一區區青樓女身上,即便這女子再怎麼不凡,再怎麼出奇,因爲一旦帶回家族中,換回的只有唾棄與怒火。
他們出生高貴就自然不會輕易讓自己的名聲留下一絲絲污垢,努力的維持着自己光輝的形象,以便爲自己的以後鋪好路。自然他們此刻也不會叫嚷着將逐星贖回去,可願意將逐星贖回去的又沒有資本,這讓事情陷入了僵局。
是啊,僅是這三萬兩就足以淘汰許多人,剩下的有資格的卻有沒幾人真正願意參與其中,這樣一來,整個場面都開始冷卻下來,不復當初。
時間越久,衆人越發躁動不安,他們爲自己的出局感到憤憤不平。
“逐星姑娘你這不是存心爲難我等嗎!”
“三萬兩!這哪裡是尋常人負擔的起的!”
“笑話,逐星姑娘你說的倒輕鬆,你雖被尊爲逐星,可卻從沒有展示過你的才藝,更是從未將你的容貌公之於天下,誰知道你這逐星一稱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實呢!”
“就是,就是,這位兄臺說的對!誰知道這面紗之後是美還是醜呢,萬一娶了個醜八怪回去那不是讓這三萬兩白銀打了水漂!”
“逐星姑娘,既然到了如此地步,你不如將面紗摘下,讓我等看看逐星姑娘的真顏!”
“摘了吧!”
“逐星姑娘你就摘下面紗成全我等吧!”
衆人將心中的抑鬱發泄了出來,直指逐星,要求她將面紗摘下。
“諸位客官,不是逐星不願摘,只是上屆的逐星曾再三告誡不可輕易在人前將面紗摘下。所以逐星這麼多年來一直不敢在人前將面紗摘下,不將真容露於衆人前。可如今,諸位客官…”逐星猶豫,將原因陳述了出來。
“無礙,上屆逐星都走了有兩年了,哪裡管得到現在的逐星樓!”
“逐星姑娘你就摘了吧!”
“不會是個醜八怪吧,所以纔不願摘!”
“逐星姑娘你若再推辭我等倒真的懷疑你這逐星名頭的真實性!”
衆人開始咄咄逼人,想讓逐星將面紗摘下。
逐星見此,頗爲爲難向衆人說道:“既然如此,逐星若是再推辭倒會讓諸位客官覺得逐星不知好歹了。那麼,逐星今日破例一次,只是倒有些對不住上任的逐星前輩了!”說着將將手覆在耳畔,緩緩摘下了面紗。
就在那一刻,衆人屏息,目不轉睛的看着逐星的動作,看着面紗一點一點從她的臉上移開。就在面紗全部摘下的那刻,整個逐星樓的人爲之窒息。
衆人癡迷的望着她的容顏,即便是世間最美好的字眼也不能將她的容顏描述出來,即便是最出色的畫師也不能畫出她的三分姿色,這一刻他們都明白了爲何,爲何前任逐星令她不許將面紗摘下,爲何一介青樓女要三萬兩白銀,還有三道難題,如今逐星的容貌已知,就不怨它有如此苛刻的條件,因爲她——值得。
再看逐星那絕美的容顏:雙眸似水,卻帶着淡淡的疏離,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脣,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髮直垂腳踝,解下頭髮,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着一襲藍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額飾,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頸間一水晶石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絲線裝飾着,美目流轉,恍若黑暗中的點點星辰,神情淡然,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這種美又是有幾人能欣賞的到呢!震撼,只有震撼!這便是衆人心中的感覺。見此,衆人還哪裡會懷疑她逐星的名不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