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小帥哥?”紅衣女光着腳丫,踩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輕響,她來到我面前,對着我耳朵輕輕的吹了口氣,然後伸出丁香小舌,在我脖子上輕輕的舔了下。
“嘶——”
我倒吸了口涼氣,渾身都猛地一哆嗦。這種感覺雖然是在我脖頸上發出,可卻是酥到了我整個骨子裡,讓我有一種想醉臥美人膝的感覺。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想要支撐身體的意念,有的只想和眼前這個女人狠狠的來一發。
這個想法連我自己都嚇到了。先前這個女人在我心裡是萬分不敢招惹的,可現在面前的紅衣女如此嫵媚動人的模樣,讓我不禁口水猛地吞了吞。
“來給我按按摩,鬆鬆肩!”
紅衣女一個轉身,又坐在了沙發上,一腳踢在我脊背上,然後翹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說道。
“這個……我……我不會啊……”我哭喪着個臉說道,“那啥,紅姐,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之前那些行爲,多有得罪了……”
說着,還不等紅衣女反應過來,我風也似的跑了出去。然而當我剛走到樓梯口時,紅衣女那懶散的聲音纔再次傳來。
“這是我第一個要求,伺候我!”
伺候她?我呼吸變得緊促了些,這究竟說的是哪種伺候?這可要說明白了,如果是那種伺候的話,那我恕難從命,無論她怎麼留我,還是強行要回去。
雖然說那種伺候正中了我的下懷,可眼前這個女人太過於危險,還是少和她沾邊的好。
“你想什麼呢?”
不知什麼時候,紅衣女來到我面前,對着我腦袋就是一個腦瓜崩,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李玥,你滿腦子怎麼都是那種齷齪的思想?”
我一愣,面帶疑惑的看着紅衣女。
紅衣女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揉着自己的肩膀說:“快給老孃揉揉腿,捶捶背,聳聳肩。媽的,剛纔踢你那一下可算是疼死我了,搞得我現在肌肉痠疼。”
我長長地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紅衣女,只好聽從她的吩咐,我心不在焉的走到沙發後面,雙手緩緩的搭在她那香肩上。
紅衣女似乎是故意爲之一樣,將那件鮮紅色的衣服往下脫了半分,露出白嫩白嫩的香肩,那膚色就如同新生嬰兒一樣,讓人有些留戀。
她身體柔軟至極,捏上去柔弱無骨一般。
我不懂得揉捏肩膀,但光跟她揉捏這一小段時間,就讓我小王子行起了注目禮。
“給老孃使點勁,剛纔打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李玥。”紅衣女閉目養神,看起來十分享受一般。
我弄了一會兒,或許是之前打了一架,現在覺得有些疲倦了,給紅衣女揉着肩時,無聊到差點瞌睡。眼神也是極其無精打采的。
這種狀態持續沒多久,我感覺到一陣香氣從我鼻尖掠過,那種味道很讓人提神,不是一般的香味,我眼睛突然猛地睜開,瞪得大大的看着前方。
不知什麼時候,紅衣女已然扭頭過來看向我,笑吟吟的樣子一掃之前那種威嚴,像個鄰家大姐姐一樣的注視着我,那種眼神從來沒有在她身上體現過,是那麼的柔和。
“困了?”
紅衣女將沙發轉移過來,又坐了上去,用她那雙美足伸在我臉上,揉捏着我的臉頰。
“沒……”
我低着頭,不敢看向紅衣女。
心中暗暗讓自己保持冷靜,保持鎮靜,眼前只不過是粉紅骷髏罷了。可特麼越是這麼想,就越控制不住自己,腦子裡就一直浮現紅衣女的樣子。
甚至腦子裡已經在YY她脫光光躺在我牀上,就等着我去臨幸呢。
搖了搖頭,暗自咬了下舌尖,直到出血,才勉強保持冷靜,不讓心中那股慾火繼續攀升。
紅衣女看了下我下半身,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在說謊喔!”
這女人似乎不太喜歡用手來做事情一樣,她每次挑逗我,都是用她那雙腳。不得不說,這雙腳是真的好看,即便是我沒戀足癖那種嗜好,也覺得堪稱完美。
白嫩如同瓷玉一樣,還小巧玲瓏,放在手心上不大不小,剛剛合適。
“紅姐,你就別逗我了,有什麼事就說吧,沒事的話我回宿舍了。”
要是平常別的什麼女人,恐怕我早就做出那種非分之事了,可紅衣女給我的感覺不太妙,也不想多和她有什麼瓜葛。而且,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能少生事就少生事吧。
逼急了,就算是紅衣女不搞我,只要將我是李玥這個消息告訴禿子,那我的下場甚至還會比第一次見到禿子時,他身邊那人還要慘。
我估計,禿子整死我,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怎麼?第一個要求就不同意答應麼?”紅衣女眉頭一挑,隨後倒了杯茶遞給我。
“不是,我……”
我接過茶,剛想說些什麼,卻突然看見紅衣女像是故意一樣,左腳絆住了右腳,整個人就如同被一陣風颳倒一般,朝着我身上靠來。
“哎呀……”
我趕緊推了紅衣女一下,她卻發出嗔聲,這一聲簡直酥到了我的骨子裡,這還沒完,她還用胸前那兩座巨峰在我身上蹭啊蹭的。
搞得我渾身無力,只想沉浸在這溫柔鄉之中。
“李玥弟弟……我好……我好累啊……感覺身體用不上一絲力氣一樣……”
紅衣女抓着我的胳膊,在她胸口揉來揉去。
緊接着,我感到頭腦一熱,從鼻子裡流出些許鼻血來,嚇得我趕緊拿過一張紙塞了進去,這才止住。
“好弟弟,你在想什麼呢?”紅衣女衝我臉上吐着熱氣,胸前那兩座巨物也不由自主的往上攀爬,直到她整個人又一次站了起來。
這次她是站在沙發上,顯得比我高上一些,當我還不知道爲何要這麼做時,她卻做出了個許多人夢寐以求的舉動,讓我心底最後一絲防線徹底崩塌了。
紅衣女起初像是個大姐姐一樣撫摸着我的腦袋,可隨後猛地抓着我的後腦上往她胸前擠去。而我映入眼簾的除了那異於常人的雙峰外,便什麼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