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對範佳美調戲我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她就像一個鄰家姐姐一樣照顧我,讓我有一種莫名的依賴感,真希望她能這麼照顧我一輩子……
我搖了搖頭,儘量讓自己甩開這些不切合實際的想法,我起身下樓,不知道豹哥找我什麼事,該不會是想收我做小弟吧,這讓我心裡有些莫名的期待,萬一豹哥心情一好,教我個一招半式的,以後打架也不會這麼狼狽了!
“嗯,你自己去吧,我待會還有個客人,就不去送你了啊!”
不知道爲什麼,聽了範姐的話我竟然有一絲苦澀,範佳的意思我聽得懂,但是我阻止不了,這年頭有錢能使磨推鬼,既然範佳美選擇了這樣的工作,就必須出賣自己的身體,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我只好點了點頭,走下樓,來到那個專屬豹哥的接待室,我一進去房間裡只有豹哥一個人,好像專門在等我,這讓我受寵若驚,趕緊和豹哥打了個招呼:“豹哥,您找我!”
現在的豹哥,在我心裡就是神一樣的人物,我做夢都想不到我能認識這樣一個有勢力的人。
豹哥看我來了笑了笑,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醒了?不錯,感覺怎麼樣?”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豹哥笑,這我才發現,原來豹哥長得挺男人的,想必背後肯定有不爲人知的故事。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沒什麼,就是餓了!”
“哈哈哈哈!”
聽了我的話,豹哥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我不知道他笑什麼,只聽豹哥大手一揮:“走!跟我來!”
我不知道豹哥要帶我去哪,還以爲他要請我吃飯,後來到了一家酒店面前,我徹底呆住了,感情豹哥是真要請我吃飯啊!
可是就我們倆人,也不至於來這麼高檔的酒店吧?
當豹哥帶着我進去的時候,門前接待人員上前問好:“您好,先生,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說完,接待員又上前走到我面前:“hello,sir,what can I do for. you ?”
我直接就蒙了:“啊?”
這是什麼酒店啊,爲什麼偏偏到我面前就說鳥語了啊,這我哪能聽懂啊,還以爲是自己農村來的,不懂這種高檔酒店的規矩,感覺臉上一陣火燒,一臉無助的看向了豹哥。
見我疑惑,接待員也蒙了,回頭問着吧檯:“小麗,非洲是不是說英語來着?”
“……”
我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因爲我黑,接待員把我當成非洲人了,所以纔到我這就說一些鳥語,我當時真的委屈的想哭,狠狠地咬着嘴脣,感覺都快伸出血了。
“跟我走!”
豹哥沒有理會接待員的話,只是冷冷的一句跟我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豹哥是雙性格,跟他相處久了,他會對你笑,非常爽快一個人,對待陌生人,豹哥就會冷的像冰,一句話都不說。
豹哥好像早有目的一樣,徑直走向二樓左轉的一個包房,連門都不敲
,直接推了進去。
當我跟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包房裡早就做滿了人,好像就在等豹哥,當豹哥進去的時候,所有人立即起身:“豹哥!”
“豹哥,你怎麼纔來啊,坐啊!”
“豹哥,今天可是不醉不歸啊!”
豹哥笑了笑,示意大家做下:“不醉不歸那是一定,不過今天多了位客人。”
說着,豹哥把我推上前:“這位,林楓,是我最近才認識的小兄弟,也是咱們老大交代招呼的人。”
“林楓兄弟啊,坐!”
“既然來了,都是一家人,來,兄弟先自乾一杯!”
這是我第一次和這麼多人接觸,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心裡一個勁的狂跳。
說着,就有人遞給我一杯酒,我原本以爲一杯啤酒,我勉強還能對付,可是當我看到遞到我手裡的那杯酒就透明的,我直接就蒙了。
這尼瑪,乾一杯白酒?把白酒當白開水喝啊?
看着有些猶豫,幾個兄弟有開始起鬨。
“怕啥啊,是個男人就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待會喝完給你來個羊腿消化消化!”
“就是的,喝倒了還有我們,還怕回不去咋的?”
我有些艱難的看了身旁的豹哥一眼,豹哥再次漏出一個調侃的笑容,似乎他們平常在一起就是這麼玩的,這一次,他竟然沒有幫着我說話,而是說道:“喝吧,待會回去給你找個上鐘的技師舒服舒服!”
這讓我呼吸有些急促,心跳的更快了,我當然明白技師是什麼意思,我正處於青春期,還是處男,心裡對那種事的渴望早就上升到了極致,右手都快練出來麒麟臂了,也解決不了問題。
想起上次摸林然的胸,我感覺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想着,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我看着手中的白酒,把他想象成白開水,一口就幹了!
這是我第一次喝白酒,然而我發現根本咽不下去,剛喝在嘴裡就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我直接轉身,噗的一聲全吐了出來,一個勁的咳嗽。
“哈哈哈哈!”
身後的人看着這一幕,一陣大笑,但是他們笑並不是嘲笑,也沒有譏諷,只有朋友之間的玩樂,長這麼大我都沒有朋友,蕭詩佳算是異性朋友,應該說我從來沒有飯桌上那種可以把話嘮開了的朋友,現在的這種感覺雖然喝酒吐了很難受,但是心裡卻是很欣慰,很感動。
我不知道什麼是男人間得友誼,或許這就是。
“好,不錯,勇氣可嘉,兄弟來個羊腿!”
一個人給我直接上手抓了個羊腿遞給我,看着這燒的八分熟的羊腿,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個勁的往下嚥,長這麼大我哪吃過這東西啊,我直接一把接了過來,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一幕,又是逗的衆人哈哈大笑!
飯桌上,我坐在豹哥的旁邊,酒過三巡,他們也都喝開了,都在吹當年自己上學的時候,怎麼淘氣,在學校怎麼牛逼,怎麼跟老師對着幹!
這些話聽在我心裡是那麼的苦澀,我想起了我上高中的時候,姜文彬和林傑就是我揮之不去的噩夢。
由於長期的自卑,封閉,這種場合我有些不適應,只是在豹哥旁邊一句話不說,一句話都沒有插過。
看着我一句話不說,這時又有人說道!:“這位林楓兄弟,酒桌上哪有你這樣不說話的呢,要不你來講講你上學時的故事吧,想必聽了你的故事,又能下二斤酒!”
“我的故事……”
我有些嘲笑,我不知道我那段被昏暗籠罩了三年的歷史該從何說起,說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寒心。
“是啊,兄弟,坐在這裡的,就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你這悶悶的,以後怎麼混啊!”
看着大家都這麼熱情,我也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說起了那段曾經恥辱的心酸歲月。
“上初中的時候,我是班級最受欺負的人,沒有人看得起我,也沒有人和我做朋友,我沒有爸爸,我的爸爸不知道去了哪裡,他們都罵我是野種,也有的說是我媽和別人瞎搞,纔有了我。”
“我忍了三年,因爲我打不過他們,我沒有朋友,也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似乎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瘟神,每個人見了我都比比劃劃,我承受着各種流言蜚語。”
“後來上了高中,我原本以爲一切都過去了,可是偏偏我們班有個家裡非常有背景的人,他有個小弟,每天都捉弄我,經常在我身後,在我即將快要坐下的時候,撤我的凳子,當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時候,轟然大笑。”
“經常以我的名義給班級裡最醜的女孩寫情書,然而各種散播謠言,讓我在所有人面前都擡不起頭。”
“我家裡窮,因爲我得罪了他們,他們砸了我媽媽上班代替腳力唯一的自行車。”
“高中畢業的時候,他們又搶了我的通知書,甚至我都給他們下跪,求他們還給我,可是他們還是打了我一頓,才還給我。”
“我曾經一度得問自己,爲什麼那麼懦夫,那麼廢物,那麼孬種,可能是我天生就是條賤命吧!”
我的話,震驚了所有人,氣氛也瞬間凝固起來,豹哥也是自己吃了一口菜沒有說話。
這時,有個人直接啪的一聲把酒杯摔了,一臉的憤怒:“臥槽他奶奶的,這種畜生換成老子,老子活扒了他的皮!”
這個動作嚇了我一跳,好像姜文彬此刻出現在他面前,他就能上去活撕了他一樣。
“老四你注意點形象!”這時,坐在我旁邊的一個兄弟端起一杯酒:“兄弟,你這個故事,我聽着非常有感觸,每個人的過去都不一樣,你有你的故事,我敬你一杯!”
說着,男人也沒管我,他知道我酒量是負數,直接自己一口乾了!
在他們的世界裡奉行的就兩句話,白酒一斤半,啤酒隨便灌!
八兩白酒漱漱口,一斤二兩幹一口!
最後,桌子上的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豹哥站起身,對我說道:“走,回雙木,今晚上鐘的技師隨便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