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小雨在剛剛孟久動手的時候就覺得臺上的蘇漫雪不太對勁了,她不可能在孟久和孟常上臺之後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甚至連蓋頭都沒掀起來,雙方在動手的時候她站在一邊動也不動顯得異常的怪異,白小雨也只當是蘇漫雪被狐三施了什麼妖法給困住不能動了,卻萬萬沒想到這個穿着一身喜衣的人居然根本就不是蘇漫雪,而是狐三所說的什麼本體,狐三這傢伙太過於邪門兒,這本體虛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狐三剛剛自己說了森羅兩個字,白小雨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計較了。
此時躺在地上的孟久無比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狐三,說道:“你這個死變‖態,到底耍了什麼詐,老實交代是不是請劉謙來當特約嘉賓?還穿着一身新娘子的衣服,真噁心,我tm都要吐了。”
狐三冷笑着說道:“你這麼卑鄙的用三把劍陰我,我就不能也想出一些應對的招兒嗎?”
孟久呸了一聲說道:“我快去你ma的吧,你還叫我baby,我那些女朋友都沒這麼叫過我,你穿了一身新娘子衣服說話怎麼都噁心了。”
…………
旁邊那翻譯脣語的大蛇翻譯出這些話之後也無語了,這胖子也太能扯犢子了吧。
白小雨聽完在下面都傻了,他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終於又看見孟久久違的突然呆了,不過現在可不是扯犢子的時候。
白小雨在下面都快急哭了,他不停的揮手,跳着想引起孟常和孟久的注意,可奈何臺上的三人此時都死死的盯着對方,又聽不見外界的聲音,無法注意到白小雨的動作。
狐三站在原地殘忍的笑道:“你們確實已經很厲害了。居然還能改進九字訣,但我狐三乃妖王的徒弟,又豈是等閒之輩呢。你們在努力尋找九字訣的改進方法,我也在努力提高森羅鏡和定時輪的作用。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就在前不久讓我成功將森羅鏡改裝成功,我可以用森羅鏡複製出一模一樣的自己。而且完全擁有自己本身所有的實力,還好我上臺之前留了一手啊,差點陰溝裡翻了船。嘖嘖嘖,這叫什麼你知道嗎?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說你們怎麼跟我鬥?現在你小子已經是半個廢人了,我卻還是全盛之驅,你還有什麼說的?”
說完一腳就將孟久踢向了孟常,孟常見孟久被踢過來趕緊一把攔住孟久,但狐三的力道太大。一腳將孟久踢的吐了血,孟久帶着慣性直接將前來幫忙攔住的孟常給撞倒在地。
孟常將孟久扶坐在地上,說道:“小胖你沒事吧。”接着他面色冷峻的看着狐三說道:“還有我呢,我師弟無法一戰,可我依然可以與你鬥一鬥。”
狐三聽完哈哈大笑道:“你一個弱不禁風寫四文字的文道中的文道,還想跟我鬥?剛剛你連接一個人的本事都沒有,也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你小子一直都是我們組織中重點仇恨的對象,你tm沒多少本事。卻有着一手異常了得的卜算本領,我們早就想殺你了。要不是你避命的寶貝多,哪兒能一直活到現在,今天我就殺了你們兩兄弟,讓你們下地獄去見你們的師父去吧。”
▲ ttκā n▲ c○ 說完狐三就一步一步的朝孟常走去,眼中滿是戲謔,彷彿孟常在他眼中就是一隻小蟲。捏死他並不會廢多少力氣。
而孟常將孟久扶好之後,重新坐會到凳子上,臉色嚴峻的看着狐三,接着拿起銀色毛筆開始在宣紙上寫字,一邊寫一邊說道:“書生薄意氣。是爲藏劍羣,一怒開殺戒,一怒行如顛!”
接着只見孟常的銀色筆桿泛出比剛剛孟久身上還有濃郁的正氣,他寫下一張大大的劍字,接着低頭看也不看狐三,將整張紙一撫,那張劍字被撫到空中瞬間碎開,接着居然依靠純氣體凝結成一把鋒利的寶劍,如電般的朝狐三飛去。
狐三見到這把劍飛來臉色微變,接着側身就閃過了這把劍,而孟常則頭也不擡的飛速繼續寫着字,一邊寫一邊朝狐三撫,一時間狐三隻能疲於閃避,這些氣體凝成的飛劍正氣十足,可謂是沾上就傷,碰到就死,他不敢有一絲的閃失。
只是這麼短短的一會兒孟常已經撫出四十九張字決,凝成了四十九把氣劍,而這些氣劍居然盡數被狐三閃開。
此時狐三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你這氣劍厲害是挺厲害的,就是不夠凌厲,速度也不快,沒辦法扎到我,哈哈。”
而此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臉色呆滯的看着狐三的上空,孟常耗氣過度,臉色如同一張白紙,他笑了笑對狐三說道:“書生也有怒,可別看不起文縐縐的讀書人,別以爲我只會算命,那是以前,而現在……你先擡頭看看天上再廢話吧。”
狐三剛剛太過專注避讓氣劍,並沒有發覺身邊的異樣,此時他一擡頭,頓時嚇的背後冷汗刷的就流了下來,只見空中飄着一羣氣劍,不多不少正好四十九把。原來剛剛那些氣劍只是被孟常召出來而已,意並不在殺狐三,而是聚集好之後再對狐三羣起而攻,這可不是一箭扎倆了,是四十九劍扎狐狸了,此時孟常冷喝一聲:“羣劍,給我下!”
接着天空中所有的氣劍全都朝狐三飛了過去,速度雖然不快,但數量太多,狐三是不可能全部避開的,這些氣劍只要有一把扎到他,他就會受到重創。
狐三見羣劍朝他飛來,臉色陰沉的從懷中拿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圓形物件,朝空中一舉喝道:“定時輪,給我定。”
接着羣劍就被定在了空中,連同羣劍下來的正氣都完全不動了,羣劍方向的空間完全靜止了。
白小雨看到這終於失聲說道:“不可能,他怎麼可能短時間內再用定時輪!”
孟常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見狐三用一個東西居然定住了漫天的羣劍,頓時面如死灰,此時他再也沒有任何氣息來催動字訣,他與孟久都是半死之人了。
狐三收好定時輪,看着孟常說道:“沒算到我有這種寶物吧?”
孟常搖搖頭,有些不甘的說道:“真的沒算到,看來你也留了一手,此行我們認栽了。”
狐三哼了哼說道:“我這些寶物本身就自帶遮命,你又怎麼能算的出來,你們折騰了我這麼久的時間,是時候該上路了。”
此時已經十一點四十了,距離十二點只有二十分鐘了,但狐三依然不着急,因爲他有着傳送門可以瞬間將玲瓏吞天盅送到博物館,而最後一個杯子在白小雨手中,他也猜到了七七八八,眼前這兩個人肯定是白小雨的朋友,他不怕白小雨最後關頭不出現。
孟常正一臉絕望的看着狐三,而這時孟久說道:“師兄,快打開生死結界,小雨在外面呢,看樣子他是和東北野仙一夥的,你打開結界讓東北羣仙來收拾狐三。”
就在剛剛孟久轉頭擦嘴角血的時候終於看見了臺下的白小雨,他看見白小雨站在東北羣仙中間,指着身後的野仙又做出打鬥的動作,接着指了指狐三,心中已經大概猜到白小雨的意思了。
孟常聽完立刻默唸幾句,這時候結界自動消失,而白小雨立刻衝上臺扶起孟久說道:“老孟,你這是何苦呢,我和你鬧翻就是不想你再受到危險啊。”
孟久慘然的說道:“別傻了,兄弟之間還說這些嘛。你身上有着當初師兄給的遮命玉佩,師兄算不出來你的動向,自從你走之後師兄就算出狐三要娶蘇漫雪,我們不確定你知不知道這事兒,怕你就算知道了也沒能力過來救她,我就決定和師兄一起過來救她,可惜啊,好像沒能幫到你。”
白小雨感動的說道:“沒事兒老孟,下面整個東北野仙都是站在我這邊的,狐仙今天是必死無疑的。”
狐三聽完不屑的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就是白小雨了,你可真是天真啊,你覺得這些老傢伙們還能對我動手嗎?”
說完白小雨回頭一看,只見在場的所有野仙全部癱軟在地,每個人的臉色都震驚無比,柳風對臺上的狐三喝道:“畜生,你幹了些什麼?”
狐三笑了笑說道:“你們以爲玲瓏吞天盅真的是我送給你們的福利嗎?我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弄過來這麼好的東西,就真的傻到自己背黑鍋讓你們來增加道行?不然怎麼說你們沒腦子呢,我已經在玲瓏吞天盅裡塗抹了一層神秘的毒藥,這種毒藥無色無味,這個東西纔是我出去一個月費勁心思才找到的東西,玲瓏吞天盅只是一個誘餌,我料定你們必定會經受不了誘惑,這種毒藥服下之後半日之內渾身沒有一絲力氣,更無法運功,這種毒藥就是黃仙都無法辨別出來,現在看來也不枉我千辛萬苦的尋找了,等會兒就來一個個的收拾你們,現在輪到你了,白小雨。”
白小雨對孟久和孟常說道:“老孟,常哥,你們休息一下,接下來交給我了。”
“狐三,我與你恩怨太深,無需多說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完白小雨從口袋中拿出銀色戒指,用戒指套上了一直隨身攜帶的手珠,銀色戒指變成一半白色一半銀色,接着白小雨就把戒指套在了手上。
只見白小雨的身上瞬間涌現出巨大的瘋狂力量,他瘋狂的擡起頭怒吼道:“狐三,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