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琴苗苗無非是佔了楚景修的便宜,如果不是楚景修,她不僅不能完成實習任務,恐怕早就被驅逐出了公會。
激將法?
琴苗苗好笑地彎了彎眼角,朝楚景修看去。
楚景修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乾巴巴地說道:“我家苗苗有本事,自然要挑剔些,更何況她還要考慮到我的能力,畢竟我會拖後腿。她不願意,自然有她的思量,花姑娘不用操心。”
被叫了幾次“花姑娘”,花詩瀾也察覺出哪裡不對,這稱呼明着是在叫她,實際上是十分貶義的詞。轉身,瞪着琴苗苗,說道:“我好心讓你依附我們花家,你不是以爲佔了便宜不需要付出吧?”
真好笑,是我死皮賴臉地想要依附花家的嗎?
琴苗苗似笑非笑地看着花詩瀾,等着她繼續。
果然,花詩瀾又說道:“雖然我們花家的外堂弟子不需要做什麼規定任務,可是我們也不能白養着你們,你們在外面藉着花家的名號賺錢,也要懂得飲水思源的道理。”
這是要回報了?
琴苗苗好笑地看着她,“我們前天進來的,雖然沒有做任何任務,可也沒用花家的名號在外面坑蒙拐騙,所以我們兩不相欠。喏,我們把狗牌還給你,你也不用擔心我既沒接任務,接了任務又拖你的後腿。”
她甩了甩手指上掛着的狗牌。
“花家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花詩瀾怎麼會讓琴苗苗說走就走。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樣?”琴苗苗的態度很好。
“後面我有幾個任務,你們跟着我。”話題又繞了回來。
“好。”
這次琴苗苗答得十分爽快,這讓花詩瀾有些意外,不得不多看了她幾眼,“算你識相,把你的手機號給我,有任務的時候,我會與你聯繫。”
琴苗苗十分溫順,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
一行人從倉庫出來,計正濤就單獨去辦自己的事了,琴苗苗想一個人轉轉,讓楚景修先回去了。
她回到“誘貨”,自從她搬走後,這家店就空置了下來,按照老鬼的囑咐這家店是不出租的,想想也是,先不說那麼多密室,就是這店裡的禁制就不少,租出去會惹很多麻煩。
她到店裡轉了一圈,確定沒有異常後,坐上了回清塵小鎮的班車。
而楚景修則是早就回來了,先到超市買了晚上要做的菜,又回到臥房處理自己的事。
他的幾名手下已經等在那裡,一聽到聲響就畢恭畢敬地單腿跪地。
楚景修淡淡掃了一眼,“事情都處理好了。”
“爺,猴六等人已經處理了,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都不會再出來興風作浪。”其中一名男子率先說道。
見老大點頭,那人小小松了口氣,心裡卻更加狐疑,實在不明白,一向“不問世事”的老大竟然會找人麻煩,雖然老大沒有明說,可他肯定一定是爲了那個女人。
肯定是那些人得罪了琴苗苗,老大巴巴地替她出頭。
一想到這裡,他就有些鬱悶。
想他老大是什麼人物,那些巴巴送上門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現在居然反過來了。想着老大在琴苗苗面前吃癟的模樣,他有些糾結,不知該幸災樂禍還是該“可憐”老大。
這些都是老大揹着琴苗苗做的,這樣真的好嗎?
辛苦了半天,對方什麼都不知道,一點也不討好。
收回渙散的情緒,他垂着腦袋等楚景修的吩咐。
“花家那邊監視得怎樣?”
“回爺,花家這幾天停止了所有的行動,似乎是在忌憚什麼。之前花家的人出入頻繁,謝家的人這些年一直依附花家,甚至連嫡系弟子也跟在花家直系弟子身邊,充當打手,可最近幾天,兩家都沒有動靜。趙家的人已經到了桑墟,不過沒有住進花家,而是在近郊的別墅羣裡租了一棟別墅。這次趙家的人來的都是直系弟子,總共五十人,目前還沒查到具體都有哪些人,不過趙家三公子肯定是來了的。”
楚景修點頭,“趙三是趙家這一代天賦最高的嫡系弟子,聽說趙家家主這些年手裡的權利放了不少,趙家的人都知道趙三會是下任家主。”
“趙家家主還不到五十歲,這麼早就放權了?”
楚景修,“趙三的本事比趙老強,他年輕,頭腦靈活,在很多事情上比趙老想得更深遠。這些年趙老逐漸放下手裡的權利,也是想鍛鍊趙三的能力。年輕人有魄力是好事,可惜眼界有限,經過這些年的歷練,相信他的成長更大,趙家會更上一層樓。”
“趙家在七大世家排第四,不上不下的位置,現在看來世家要重新排名了。”
“就因爲一個趙三?”其中一名男子不屑地說道。
“單憑一個趙三固然是不行的,現在,不是還有個花家嗎?”楚景修似笑非笑地說道。
“老大,你是說花家的那個天才?”
“她?”楚景修冷笑,“她都算天才的話,那就沒有庸才了。”
下面的人抽了抽嘴,花家百年一遇,就連趙家都有興趣的天才,在老大眼裡,竟然是個庸才……
“對了,爺,雲鋒斌和雲鋒澤離開花家,與雲家的大部隊集合了。”
“哦?”楚景修挑眉,頓了頓,他說道,“這麼說,之前他們在花家,是單獨行動了?他們的目標不是花家那個天才?”
真是這樣的話,他得重新評估這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