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穿鞋子的我,一下子就羞紅了臉,惱羞成怒的我揚起鞋子就向趴在門口的他扔了過去,“表亂說話啊!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名聲有多重要啊?!”
我一邊罵一邊在心裡哀嚎,好像是有太多的書裡,對於那男女之間的事情描寫得有點過。媽蛋,他怎麼就剛好看到那些書去了!
他頭一偏,我的鞋子直接飛出樓道,越過欄杆,掉到了樓下塔子裡。
在我能殺人的眼神裡,他起身下樓,飛快地將我的鞋子撿了回來。
“你的鞋子不夠臭,怪不得不能驅邪。”他說完將鞋子往我面前一扔,然後撿起電腦跑開好幾步,躲在門外笑着看我生氣的樣子。
我哼了一聲,慢慢地穿上鞋,擡眼看着他,不計較地問道:“到底有哪些東西可以辟邪呢?”
他靠着門嘿嘿地笑了半天,“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就大方地告訴你,女人的內褲放在牀頭,也是可以辟邪的……”
我順手一個衣架飛過去,他卻早有防備地閃開,笑着跑下樓了。
而我一個人在樓上氣了半天,卻突然突然想起來,回來二十幾天,大姨媽卻是一直沒有來過。應該前十幾天就來的,怎麼推遲了這麼久?
我摸摸肚子,不會是得了什麼病吧?
下樓來,看到劉連彬還在看電腦,沒有好看地白了他一眼,“不喜歡就扔糞坑去,我早就說了啊。”
他沒有理我,低頭專注地看着小說。
“奶奶,我想去鎮上。”我看着正在做飯的奶奶。
“想去買東西是嗎?去吧去吧,讓彬兒陪你去。”奶奶連連應聲,“你們年輕娃天天呆家裡,肯定呆不慣,去玩玩吧。”
我心想鎮上有什麼好玩的,如果不是爲了去看醫生,我到寧願宅在屋子裡思索人生。
“什麼時候去?”劉連彬終於擡頭看了我一眼。
我一邊梳頭一邊想着鬱廷均昨天的交待,“等會兒吧,吃過飯再去。辰時過後出門。”
“辰時?哈哈。”劉連彬笑了起來,“現在都快午時了好不好?你一覺睡到十一點,還辰時,笑死人了。”
我心裡一急,“那走吧,不吃飯了。”我到鎮上得那麼久的時間,去的時候醫生不都得下班了啊?下午班總得趕一個吧。
劉連彬不知從哪裡借來輛摩托車,讓我坐在他身後,他要駝着我去鎮上。路過那座河上的橋時,我正想起那天回來時的事情,全身突然莫名其妙地一麻,打了個寒顫。
“你怎麼好像突然變重了一樣,這車身一沉啊!”劉連彬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理他。
“盧葦,這橋上前不久出了事故。”
我嗯了一聲,心裡有些堵。
“那天據說像撞鬼了似的,那車竟然開着開着就往旁邊撞了,對面又沒有車來!然後欄杆又像是紙糊似的,齊唰唰的斷了,車子一衝下河。我爺爺說有這事不單純。”
我又嗯了一聲,“他們死了嗎?”,
當然不單純,當天鬱廷均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他們會出事。只是爲什麼我記得當時他們是開着大燈過了河的呢,難道說我看到的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