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夏紫不敢置信的望向腦袋絕對被門夾過的邢焱,心底只覺得莫名的悲涼,這些所謂有錢有勢的富二代,自以爲有幾個臭錢,就能任意踐踏她這種平凡小女人的尊嚴?昨晚揹着她舉辦訂婚Party的林飛宇很可惡,只是隨後威逼利誘要她同意一年玩笑婚姻的邢焱更混蛋,她能說一個都不想搭理麼?
夏紫心情鬱悶到極致的同樣擡起手,有樣學樣的反擊掌控住他剛毅下巴,使出全身力道發狠吼道:“混蛋,放開,不放開我跟你拼了。”邊說邊不顧自己下巴會不會因爲這個狠厲低頭姿勢脫臼,‘啊嗚’張大嘴巴,貝齒用力咬住邢焱手掌虎口位置,趁着他吃痛稍稍抽回長臂之際,個子很是嬌小的夏紫迅速矮身,從他臂彎下鑽了過去,雙腿一刻不敢耽擱的衝刺到洗手間門口,剛轉動金色門把,就被身後襲來的一道冷冽勁風給遏制住未完逃離動作,‘砰’一聲重新合上門扉。
下一瞬,夏紫嬌軀就被邢焱重重摔在洗手間實木門上,重新被他掌控在懷中,再不容許她有絲毫逃離舉動出現,這個用她後背砸門的動作實在太過粗暴,疼的她眼淚再也繃不住的撲簌簌滑落,順着白皙光潔的臉頰、下巴,最終隱沒在他太過欺近的邢焱那件價值不菲的黑色休閒長風衣衣領間:“我招你惹你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瞧她多牛掰,聰明的用淚水來阻隔他那張黑霧繚繞的俊顏清晰的掩映在她眸底,不去看他,也就不用再怕他。
邢焱感受到夏紫馨香嬌軀的溫熱柔暖,同時也能察覺出她此刻的驚懼戰慄,該死的,她怕他?甚至是厭惡他?可是怎麼辦?她昨晚點的‘火’,她必須負責到底,在他厭倦之前,絕不允許她擅自躲閃與逃離,既然她不願意選答覆,那就只能處置她的人,不理會手掌虎口處的流血傷口,性感薄脣再次覆上她柔軟紅脣,以一種勢要將她吞噬的霸道,將她吻得心跳徹底失控,腦袋一片空白,此次無論她怎麼掙扎,邢焱都不再給她留下任何退避餘地,直到她紅脣被絲絲鹹澀鮮血染得分外妖嬈魅惑也不鬆口。
“唔……唔唔……”夏紫被邢焱懲罰親吻到即將窒息,小臉由白轉紅,接着由紅轉青,最後由青轉白,難受的她幾近抓狂,爲了不讓自己的小命葬送在一個神經病男人的親吻下,只能奮起反抗,夏紫把心一橫,嘴巴張大,反過來咬住對方略顯冰涼的性感薄脣,用疼痛逼迫他鬆開雙臂放開她。
“放……放開……不、不然……不然我咬……咬死你……”夏紫氣喘吁吁的朝他怒吼,可能因爲她從昨天開始就沒吃過任何東西,昨晚休息又不好,此刻說出來的威脅話語根本不具任何震懾,至少在邢焱面前,一點都沒用。
咬死他?呵!可以試試,邢焱趕在把夏紫吻窒息前停下對他溫熱紅脣的輾轉啃咬,眸光冷冽淡漠的望着她,神情威嚴倨傲的以一句話徹底斷了她捲土重來的猛烈反擊:“這裡是刑氏國際總部辦公大樓的洗手間!”
天……她這是在做什麼?怎麼被這個混蛋男人刺激到失了平素該有的靜默穩重?夏紫被邢焱這句話給驚醒,用最短時間平復紊亂心緒,心知再不返回辦公室,她的飯碗怕是真會保不住,而且以潘霜三人的‘宣傳’功力,外加先前惹惱的部門經理,就算她平日裡再怎麼恪守本分認真工作,也沒臉再待在這間薪酬絕對不錯的刑氏國際。
“放你走可以!”邢焱很明白夏紫經他提醒,該有多想折返回辦公室,畢竟經過昨晚跟清晨之事,她身上除了那隻小型旅行箱,再無長物,要是再保不住這份工作,那她從今天起,就會變成徹頭徹尾的無業遊民,既然她很在乎刑氏國際的這份工作跟薪資,那她是不是就不該對他這個刑氏最高掌權人這般大聲怒吼?
“怎麼樣才肯放我回辦公室?”夏紫不死心的詢問起邢焱有什麼交換條件,畢竟她可不認爲對方會這麼好心,不求任何回報的就把她放跑。
“你昨晚允諾的滿意答覆!”昨晚是她自己說的,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給他一個滿意答覆,只是介於她落荒而逃的舉動,她言語間的信任度可就大大打了折扣!
“我……”正當夏紫想要開口給出答覆之際,洗手間實木門扉上響起了恭敬叩門聲,驚得她趕忙低下頭,將小臉埋進邢焱肩膀處,做‘鴕鳥’狀,心虛至極的深怕某位女同事憋不住的衝進來撞破他們的‘好事’,額……到時就算給她條地縫,她也不要活了好麼?怎麼辦?門口是誰?都怨他,要不是他,她會這麼倒黴?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