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墨費着腦子,丟出一個個誘餌,誘惑着景喬。
聽到錢,景喬握着水杯的手輕頓,有了興趣;“價格怎麼算?”
“像你這種新人演員,拍一集也就是幾萬吧。”
靳水墨一臉漫不經心,無聊的旋轉着杯子,故意又說道;“不想演?沒關係,我讓他找別人吧。”
拍一集幾萬,一部電視劇最起碼也有二十集,這樣算下來,一部戲拍完,還不賺幾十萬?
咬了咬脣瓣,景喬的心在蠢蠢欲動。
靳水墨一挑眉,拿出手機;“真不打算演啊,得,那我給秦沛打電話說一聲——”
“先等等!”景喬着急的攔住他,神色上充滿擔憂;“演戲,你覺得我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靳水墨懶洋洋的反問;“本少爺可是從模特界跨過來的,拍戲還不照樣拍的風生水起。”
想想,景喬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
像他這種吊兒郎當的二痞子都能演好,她這麼聰明,怕什麼?
“好,我演。”她一咬牙,做好了決定。
正在這時候,白冰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已經出了門,讓她趕快準備準備。
最後,景喬和靳水墨一起去的。
她要走,他要跟,而且還非要當司機。
沒辦法,就只好讓他跟着,反正這個地段發車不容易,出租車很少的。
等到達咖啡廳,白冰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看到兩人同時出現,她詫異張大嘴巴,這是怎麼回事?
“路上無意中碰到,正好順路,所以就一起過來。”景喬輕描淡寫的解釋着。
“哦。”沒多想,白冰偷瞄了一眼靳水墨,臉頰上染着紅暈,將工資遞給景喬;“你數數。”
沒數,景喬隨意塞進包中,點了三杯藍山咖啡,要了一些甜點。
“有了喜事,不打算請客慶祝慶祝?”靳水墨斜睨着她,抿口咖啡,表情很嫌棄,味道又苦又澀,很不純正。
白冰聽了很好奇;“什麼喜事啊?”
“秦導有一部新戲要開拍,找我演裡面的女二號。”
“哇塞!這麼棒!”白冰的眼睛都跟着發亮,羨慕又嫉妒;“景喬,你沒問秦導還需要演員嗎?我對演戲也蠻有興趣。”
景喬還沒來得及說話,而靳水墨已經搶先開口道;“演員不需要,不過景喬倒是需要一個經紀人,你可以做她的經紀人。”
聞言,景喬扯了扯靳水墨的衣袖;“你到底在亂說什麼!”
“拍了戲就是明星,以後的通告和工作都必須要有一個人來給你處理,到時候,你不請她,也要請別人。”
偏頭,靳水墨俊美臉龐湊近景喬,桃花眼微眯,對着她耳朵輕輕吹了口熱氣,調戲着。
“呸!”景喬伸手直接掐住靳水墨胳膊,十分滿意的瞧着他疼的齜牙咧嘴;“讓你再給我耍流氓!”
“爽!”靳水墨特喜歡她對自己動手動腳,那滋味感覺,真不是一般爽!
“神經病!”景喬沒再理會他,直接對着白冰道;“那你就做我的經紀人,行嗎?不過估計得委屈你。”
“沒關係的。”白冰點頭,笑彎了眼睛;“我們姐妹兩個又可以不分開了。”
看了眼時間,景喬從沙發上站起;“已經五點鐘,我要去買菜做飯,隨後再聊。”
“我一起!”靳水墨蹭的一下站起,動作十分迅速,就怕被傻逼女人給落下。
緊跟着,白冰也說道;“我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去?一個人吃飯真的很無聊,我會洗菜,也會擇菜。”
腦海中浮現出靳言深五官分明的冷峻臉龐,景喬微咬脣瓣,猶豫爲難。
白冰不傻,而且十分有眼色,乾乾扯着嘴角笑;“看起來很不方便,算了,我還是不去了,你們去吧。”
頓時,場面一片僵硬,顯得異常難堪。
景喬尷尬的不行,抿着脣瓣,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拉住白冰手腕;“亂說,哪裡有什麼不方便!走吧,和我一起去超市買菜。”
紅色法拉利停放在超市門口,靳水墨沒有下車,一臉悠閒的翹着二郎腿,耳朵上的藍鑽光芒閃耀。
隨後,他拿出手機給秦沛打過去。
沒過多久,景喬和白冰從超市走出來,手中提滿了大包小包。
一個小時後,車子抵達公寓。
公寓奢侈豪華,簡直可以用富麗堂皇四個字來形容,白冰整個人都已經呆掉,傻愣愣的回不過神。
靳水墨毫不客氣的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還一邊喝着咖啡,吃着果盤,風流瀟灑,比大爺還大爺。
廚房。
白冰一邊洗菜,目光還迷戀震驚的在房間內四處打量,感嘆道;“景喬,原來你家這麼有錢!平時可真是收藏不露啊!”
聞言,景喬輕輕嘆息一聲,反問;“你覺得我像是有錢人嗎?”
“爲什麼不像?我覺得看起來很像啊,皮膚又白又細,光滑細嫩,一看就是從小開始保養的那種。”
說着,白冰又瞟了一眼景喬的臉蛋兒。
白皙中透着淡淡粉紅,幾乎連毛孔都看不到,晶瑩剔透的讓女人都羨慕。
“真是亂七八糟的歪理!皮膚好就是有錢人啊,這隻能說明我媽媽的基因好,要真有錢,我還去片場做勞務?”
想了想,白冰覺得她說的十分有道理,可是,這棟價值千萬的奢華公寓又怎麼解釋?
正在這時,景喬無意中聽到客廳有響聲傳來。
然後靳水墨叫了聲大哥,她盛菜的手不禁抖了抖。
“好像有人來了。”很顯然,白冰也聽到了。
嘴脣有些乾澀,景喬輕抿,隨後一臉認真的看向白冰,叮囑道;“一會兒什麼都不要問,儘可能的少說話,明白?”
“啊?”白冰一怔,詫異又不解。
“發什麼愣啊,趕快端菜。”景喬將碟子遞給她,兩人一起走出廚房。
客廳,靳言深長指解着藏藍色大衣上的精緻鈕釦,睨向靳水墨的目光中帶着幾分凌厲;“怎麼坐的?”
“咳咳……”
輕咳兩聲,靳水墨乖乖地將搭在大理石茶几上的腿放下,腰桿挺直,上一秒還是大爺,下一秒就成了小媳婦,乖巧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