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纔想起自己給了傻逼女人。
閉上眼,靳水墨要了眼罩,帶上。
這一走,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就算回來,面對的又將會是怎麼樣的一番局面
這一切,都是未知數,沒有人會告訴他答案。
再一次將手上的手套攥緊,他彷彿嗅到了從她頭髮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
從小到大,心中第一次產生這種的感覺,無法割捨一段感情,一個地方。
所有人都以爲靳水墨傻,其實他並不傻,只是很容易滿足,所以,他生活的很簡單。
等到一覺睡醒來,是下午六點鐘,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
景喬起牀,洗澡,倒了一杯牛奶,給將軍又餵了食。
然後,她坐在沙發上,翻了一下日曆,竟然沒有幾天就要過年了,時間飛梭。
靳言深還沒有回來,房間中顯得清淨,然後接到了秦沛的電話。
“明天必須到劇組,否則你以後別來了!”
全程沒有等景喬說一句話,她絕得,秦沛的精神病又給犯了。
他絕對有強迫症,三天兩頭的就要嚷嚷兩聲,否則,心裡就會不舒服。
一個人看電視好像也提不起興趣,想了想,她把電視打開,調到綜藝頻道,然後開始手套。
不知怎麼,腦海中又浮現出靳水墨拿着手套的傻傻滿足模樣,景喬沒忍住,輕笑了笑。
隨後,她拿出手機,給靳水墨打過去,傳來的提示音卻是對方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抿了抿脣瓣,景喬低下頭,繼續開始織手套。
這時,一陣響聲傳來,然後公寓門被推開,靳言深走進來,手臂上掛着大衣。
“回來了,要吃晚餐嗎?”景喬擡頭看了他一眼,低頭,繼續忙。
留意到她手上的灰色毛線後,靳言深眼眸眯起,眉眼向上一擡;“又織給哪個野男人的?”
才一回來,就這麼陰陽怪氣的?
眼皮掀起,景喬丟給他一個字;“你。”
“……”靳言深。
大衣隨意丟在沙發上,他坐下,盯着她手上的毛線,眼前閃過靳水墨,低沉道;“這個色,我不喜歡。”
景喬低頭看了兩眼,灰色的啊,挺不錯,爲什麼不喜歡?
她給靳水墨織的圍巾全部是用的灰色,靳水墨可是喜歡的不得了。
“不喜歡算了,織給我自己。”景喬嘀咕一句,低頭,繼續織着。
然而,話音才落,“哐”的一聲響,她擡起頭,只見男人的身影已經走進臥室。
景喬沒好氣的皺了皺眉,她好像沒有惹到他吧?
靳言深再次折回時,已經換上了毛衣和休閒褲,大手隨意插進口袋,頭一側,目光無意中正好看到她耳垂上的藍色耳釘。
眉眼一片深沉,他冷然地盯着她;“你耳朵上戴的什麼?”
聞言,景喬手本能的摸向耳朵;“耳釘啊。”
輕嗤,靳言深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難看。”
頭一側,景喬把正對面的落地窗當成鏡子,側臉,來來回回地照了好幾遍;“可以啊,我覺得挺好看的。”
藍色的耳鑽,將臉蛋兒顯得愈發白皙,清純之中由於藍的融入,還多了一些嫵媚,耳旁的肌膚很好,細緻又柔嫩。
喉結滾動,靳言深將眸光移開,又吐了三個字;“醜的要死……”
“真的有那麼醜嗎?”
半疑半惑間,景喬拿出手機,翻找出攝像頭,然後對着自己自拍了一張,還在嘀咕;“沒有醜啊,哪裡醜了。”
一直盯着她的舉動,靳言深抿了抿稍顯乾澀的薄脣,竟然舉得她模樣好看,動作可愛。
“這張角度照的好像有點不怎麼好,顯得臉圓,不行,我得重新照一張!”
邊自言自語着,她又將臉蛋側起,拿着手機高高地舉在空中,咔嚓,繼續拍。
“額頭又露了出來,又圓又高,重拍。”
景喬像是折騰地上了癮,完全將靳言深的存在忘的一乾二淨,很難得的有了少女心。
平時,她很少發微信,也很少上微信,更不怎麼自拍。
比起同齡女孩,因爲家庭和處境的緣故,她要比同齡女孩成熟太多。
今天晚上會自拍,完全是心血來潮。
女人都是喜歡自拍的,尤其是二十歲的年輕女孩,正是愛美的年紀。
手中端着水杯,靳言深不時端起水杯輕抿一口,深沉地眸子一直盯着她,目光中飽含興味。
接連拍了二十幾張後,景喬終於到裡面選出來了三張自己認爲最好的,臉瘦,眼睛大,鼻子挺。
然後,她把微信點開,把三張照片傳上去。
順便很心機婊的配了一句話——胖了,怎麼辦?有沒有減肥方法,在線等,急求!
睨了兩眼她的舉動,靳言深薄脣稍勾了勾,起身,去書房。
在沙發上坐的有點累,她拿着毛線和針坐到了牀上。
冬天已經快過去了,纔想着織手套,也是醉了。
其實,也是給靳水墨買線的時候買多了,剩下的不想浪費掉。
景喬覺得純棉睡衣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換了絲質。
織着織着,突然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她擡頭,正好和男人深沉又充滿情慾的眸子撞在一起。
順着他所盯的視線,景喬餘光緩緩向下一看。
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被她蹭的滑落,肩膀露在外,半個雪白的胸部也露在空氣中。
她啊的輕叫一聲,伸手,連忙去拉睡衣。
然而,靳言深已經放下水杯,健碩頎長的身軀猶如豹子一般,直接向前撲去。
被結結實實的也在身下,景喬啊地輕叫了聲,男人大手已經從胸口和底部探進去。
她都有點被男人的孟浪嚇到了,壓的半天喘不過氣,又推不開他。
“你走開!”她皺眉,低聲的吼着他。
“走開?走開還怎麼做喜歡做的事?”靳言深淡淡反問,不僅沒有離開,反而愈發的逼近她,很享受兩具身體緊貼的感覺,溫軟,溫熱,流動着美好的氛圍。
俯身,他直接吻住她紅脣,慢慢啄吻。
等她呼吸不過來,才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