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草……
靳言深臉上並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只不過從眼底浮現出來的冷光帶着嘲諷,他擡手淡抿了口咖啡,沒有理會下流且開黃*腔的朋友。
並不是所有看着年輕,未經世事的青春女孩都對得起這兩個字,有時候反而會玷污這個詞。
葉律繼續盯着眼前那團亂瞧着,依他看,那略顯病態的女孩肯定撐不了多久就會暈過去,因爲她看着很不正常。
臉蛋慘白又夾雜着紅潤,那種紅潤顯得很病態,腳下步子虛浮又踉蹌,明顯是在硬撐着。
的確,景喬感冒不僅沒好,反而有更加嚴重的趨勢,頭暈目眩,再加上此時的擁擠和嘈雜,她覺得腦袋都快炸了!
憑着最後那股蠻力,她卯足勁從縫隙中向前衝,最終成功擠進了婚紗店,已是深秋,卻還是出了一身汗。
沒放棄,一團蜂的記者也跟着涌進來……
婚紗店的員工走進來,一臉微笑,詢問;“小姐,有我能幫到你的地方嗎?”
“我過來試穿婚紗。”頭暈目眩的感覺越來越重,景喬不得不伸手撐住身體。
“預約的名字是?”
想了下,景喬報了自己的名字。
“抱歉,我們沒有查到你預約的信息,請問,是不是搞錯了?”
抿了脣,她開口,吐出那個男人的名字;“靳言深。”
看了她一眼,小姐在電腦上查閱信息,回以微笑;“靳先生的預約的確是今天,但沒有具體時間點,有可能是中午也或者是下午晚上,小姐要不要在這裡等一下?”
應了聲好,景喬走到沙發旁坐下,強忍着身體內的不適,等待着。
只是,那些窮追不捨的記者還沒有離開,將她團團圍在中間,數落着她的罪行,害死自己最好的朋友,然後自己上位,簡直比小三還不要臉。
一口一個小三,一口一個罪魁禍首,婚紗店內的人都看過來,指指點點,也在說些不好聽的話,甚至就連從路上經過的行人都頓下腳步,隔着窗戶看。
雜亂聲音不斷涌入耳中,處境很是難堪,景喬就像一隻被圍觀的蒼蠅,緊緊咬住下脣,摸出手機,將電話打給靳言深。
她並不是怕被別人指着臉和鼻子罵,更不怕繼續等下去,只是害怕自己會在這裡暈過去。
可是,一直打不通,總是提示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另外一邊,桌上,手機的鈴聲不斷響起,靳言深掃了一眼,繼續端着咖啡淺抿,沒有要接的意思。
葉律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身子向前探,一串陌生號碼,沒有來電顯示,他又看了眼對面接連不停打着電話的女人,瞬間秒懂。
“靳總,三十三歲的男人玩這種把戲,就不覺得幼稚?真是悶*騷!”
這種拿不上臺面的把戲,別說玩,連看都看不下去,好吧?
靳言深盯緊他,稍眯起了眼眸,卻說的風淡雲輕;“恩?你說什麼,沒聽清……”
葉律;“……”
這男人也真夠無恥的!沒聽清那根本就是屁話,隔着這麼近的距離,他是耳聾還是眼瞎啊?
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他百無聊賴的端起咖啡,悠然自得望着窗外,突然,眼神一閃,站起來大聲叫道;“暈了!暈了!她暈了!”
靳言深看過去,正好看到對面的女人如同一片樹葉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