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霍炎鈺頭皺的很高,掃黃,掃什麼黃?
裴清歡此時可是怒火燒身,根本管不了房間都有誰,爬到霍炎鈺身上,兩手還在扯他皮帶。
警察神色凜然,沒想到,現在的小姐這麼猖狂!
霍炎鈺把裴清歡的兩隻手給控制住,反鉗制到她背後,異常暴躁的對着門外怒吼一聲,“莫言生,你給我滾進來。”
噼裡啪啦的聲音終於結束,莫言生走進來,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怎麼了?”
“掃什麼黃?”
莫言生也是一頭霧水,“我也不知道啊。”
“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再次開口。
霍炎鈺很煩,“爲什麼要跟你們走一趟?”
“因爲有人舉報,這裡在進行不正當交易,事實證明,她並沒有胡亂舉報。”
警察指着掛在霍炎鈺身上,還在胡作非爲的裴清歡。
“如果,這裡沒有進行不正當交易,你,後果自負!”霍炎鈺冷聲丟下一句,“還有你,去找醫生過來。”
莫言生迅速離開。
警局。
一名男警察和一名女警察分別坐在辦公桌後,拿着紙和筆,在審問霍炎鈺。
基本上,霍炎鈺懶得開口,連理都沒有理一眼警察。
藥性顯然還在發作,裴清歡跨坐在他大腿上,東摸摸,西摸摸。
女警察輕咳一聲,“給我嚴肅點!”
“她被下了藥,怎麼嚴肅?”霍炎鈺能感覺到她身上溫度越來越滾燙,藥性發作的更厲害。
抓住話語,女警察柳眉一皺,在紙上飛快的寫着,“意思就是你給她下的藥?”
一記冰冷眼神射過去,霍炎鈺眯眼,“你聽不懂人話?”
女警察不理,徑自在紙上記錄着。
裴清歡是真的再也控制不住,兩手扯着他的西裝,襯衣,將鈕釦一粒粒解開,露出結實的古銅色胸膛。
兩個警察都傻眼了。
霍炎鈺一手擋住裴清歡的攻勢,左手從長褲的口袋中勾出手機,給莫言生打過去,“你是死了,還有氣沒?”
“馬上,馬上,再等五分鐘,五分鐘就到。”
“不準打電話!”男警察一臉正氣地敲着桌子。
霍炎鈺鳥都不鳥他一眼,“把你們領導叫過來。”
“把我們領導叫過來,叫過來幹什麼?看你這樣衣衫不整的做那種事?”
終於,耐心到此耗盡,霍炎鈺起身,一腳踹過去,直接將桌子踹翻,“再重複一遍,把你們領導叫過來!”
男警察一怔,還是去了領導。
一看到是霍炎鈺,領帶迅速請進辦公室,尤其看到此時的狀況,直抽眼睛。
終於,莫言生在十分鐘後,終於到了,身後跟着醫生,提着醫藥箱,急匆匆趕來。
兩個男人聯手,才把裴清歡從霍炎鈺身上弄下來,給她打點滴。
坐在沙發上,霍炎鈺整理着亂糟糟的衣服。
深夜。
裴清歡才漸漸轉醒,頭昏昏沉沉的疼,喉嚨特別的渴,又幹又燥,“水……”
霍炎鈺端了杯水,把她弄起,後背靠在牀上,遞過去。
兩三口,一杯水就見了底。
意識漸漸回籠,裴清歡重重的喘口氣,“我怎麼會在這裡?”
“自己想。”霍炎鈺丟出三個字。
閉眼,裴清歡腦海中關於晚上的那一幕,逐漸清晰過來,她閉着眼睛,道謝,“謝謝。”
“就這一句?”
霍炎鈺皺眉,對這麼敷衍的感謝表示很不滿,“你看看自己的傑作,一句謝謝,對得起我的付出?”
裴清歡目光望過去,隨後皺眉,臉龐上有很深的尷尬。
他身上銀灰色的西裝長褲,被她踢的全部都是土,就連襯衣,也被她抓的都是褶皺,鈕釦也弄掉了好幾粒,臉頰上,胸口上,都是紅色抓痕,很顯眼。
“你想讓我怎麼補償?”
“你自己想,補償這種事,當然自己提出來有誠意,我提出來,那就是索取,現在知道我是正人君子了?”
裴清歡鄭重地應了一聲,“好。”
末了,她似想到什麼,又開口,“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查一下昨天晚上——”
還不等她話音落,霍炎鈺已經將她給打斷,“打電話舉報的是慕言意。”
慕言意……
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緒,裴清歡閉眼,一陣冷嘲熱諷。
很簡單,現在事情差不多已經真相大白。
“能不能幫我叫一下警察?”裴清歡看向霍炎鈺,她向來都不是善茬,慕言意既然敢在她身上動土,就要承擔後果。
挑眉,霍炎鈺叫來警察。
裴清歡直接開口,“我要告慕言意,她故意引誘別人強姦我,並且在我的水杯上下了藥。”
“有什麼證據?”
“酒店應該有監控,還有房間的杯子,也是證據。”
裴清歡後背挺直,身上自有一股子氣場,“希望處理的結果能讓我滿意,否則,裴氏每年對A市的資助還有警局的資助,全部都會銳減。”
關鍵時刻,她不介意搬出來裴家。
就算現在已經斷了關係,畢竟還是裴家人,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對,這件事,希望能調查的讓我滿意,不然後果也難以估計,還有,我和裴小姐是站在一隊的,以鼎盛的立場,說起來我也算是受害者。”
霍炎鈺挑眉,滿臉陰寒,“我從小長這麼大,還從沒有進過局子,並且是以這種醜聞進來的!”
當即,警察們就去調查,不敢有絲毫馬虎,裴氏和鼎盛的老總都口出威脅,着實不敢怠慢。
這件事演變的可是越來越劇烈。
慕言意還正在咖啡廳喝咖啡,卻冷不防一羣警察衝進來,全部指着她,“警察,帶走!”
“你們幹什麼?神經病!”慕言意劇烈的掙扎着,但心底其實是慌亂,警察爲什麼過來,她比誰都清楚,“我要給我爸電話,你們放開我!”
“別叫,慕小姐,你現在已經被拘留!”
警察冷言冷語地丟下一句,壓着她,坐進車內,警車揚長而去。
裴清歡已經輸了兩瓶藥,這會兒精神好了很多,坐在警局,她等着慕言意,心底閃現過一個念頭,又將電話撥給了江川北,“我在警局,你來警局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