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還是那個傻逼女人嗎?
轉身,靳言深將車鑰匙扔給靳水墨,嗓音低沉,吩咐道;“去把車裡的藥拿過來。”
“哦……”怔怔的應了聲,靳水墨還還有些傻愣,一邊向着別墅外走,眼睛一邊出神的盯着景喬看,結果沒留意,直接撞到了門板上,當即就疼的哎呦叫出聲。
走着,還在搖頭,漂亮女人他又不是沒有看到過,想要上他牀的女人更是千千萬萬,不計其數,他怎麼能被一個傻逼女人給衝昏了頭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傻逼女人這麼一穿,真的是他媽太漂亮了,簡直差點閃瞎他的狗眼,不對,是他迷人的雙眼!
“嘿嘿嘿……”開着車,靳水墨笑的像個傻子一樣。
能看的出來,傻逼女人很聽他的話,也非常在意他的感受,他讓她穿的漂亮一點,她果然和平常穿的不一樣,光彩照人的!
嗯,這麼扭曲又神經的想法,也不知道靳二少爺是從哪裡得出來的。
如果讓景喬知道,肯定會送他兩白眼,外加一句神經,腦殘,有病!
客廳,靳言深眯起眸子,還在深深淺淺的盯着景喬看,眸光犀利而深沉,也不言語。
穿着身上的裙子,景喬就覺得十分不自在,再被男人這樣盯着上上下下看,她更加彆扭的不行,提着裙襬,轉身要上樓。
“去哪裡?”靳言深扯動薄脣。
景喬回頭;“我上樓去換件衣服。”
“所以……”靳言深臉龐微沉,聲音冷峻;“讓所有人都站在這裡等你?”
咬了咬脣瓣,景喬真的很想對他說,那你們可以坐着等啊,不過卻沒有膽量說出口,斟酌幾秒鐘後,輕聲道;“我換衣服很快的,三分鐘就好。”
聞言,正好走進來的靳水墨不樂意了;“換衣服?爲什麼?你是不是沒長腦子,傻啊!”
景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傻,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下來!”語氣強硬,靳言深命令道。
深深呼吸口氣,無奈,景喬只好下樓,斷了換衣服的念頭。
三人都坐上豪華轎車,靳水墨坐在副駕駛,而景喬和靳言深則坐在了後座,兩人的腳中間還趴着龐大的將軍,正在肆意打着哈欠,吐着鮮紅的大舌頭。
車子行至一半,助理將電話打過來;“總裁,美國WA公司的總裁已經到達入駐的酒店,合約也帶了過來,問能不能晚上籤約?”
“回程什麼時候的飛機?”言語間,靳言深垂眸,看着手腕上的鑽石腕錶,五點半。
助理查了一下,隨後才說;“很趕,明天早上的飛機。”
眉頭輕皺,靳言深眯起眼眸,捏着手機,餘光掃了一眼窗外,吩咐;“立即派車過來,我在賽格購物中心。”
掛斷手機,他沉聲道;“停車。”
司機靠近路邊停車,打開車門,靳言深邁着長腿走下去,身姿筆挺,背影頎長。
“大哥,你不回去老宅嗎?現在已經六點鐘,八點鐘晚宴開始,沒有多長時間了。”靳水墨連忙開口。
“八點鐘之前,我會準時趕到老宅。”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靳言深言言簡意賅丟下一句話。
關上車門的一剎那,靳言深正好看到景喬忐忑慌亂,又略微好似帶着幾分依賴的眼神,心底輕微波動,薄脣卻勾着冷笑,他冷硬着五官,毫不留情離開。
他真的丟下了她一個人……
景喬肩膀耷拉下來,無力而頹廢,只要想到自己要一個人面對靳家的老爺子和靳母,就覺得渾身上下發顫。
那兩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車子又行駛了五十分鐘後,終於到達靳宅,靠近音樂噴泉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各種豪車,排場及其隆重奢華。
天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景喬嚥了咽口水,心底生出一股想要逃跑的念頭!
只是想想,腳下還沒有來得及動,靳水墨已經將她看穿,眼明手快的一把扯住她手腕;“你這麼美,怕什麼?”
瞪着他,景喬沒好氣將手掙脫開,嘴硬;“誰說我有怕?”
“本少爺難得紳士一把,手臂借給你,要不要?”
“不要,你的爪子一點都不如將軍,是不是,將軍?”景喬輕輕撫摸着將軍的毛髮。
聽懂了,將軍汪汪低叫,尾巴搖的特別歡快,一副很得意的模樣。
靳水墨呸了一聲,不過卻沒有生氣,這傻逼女人終於肯和他說話了,雖然是和一隻狗比,但他心情真的很不錯。
客廳內觥籌交錯,紅酒飄香,所有人都盛穿華服,走動,交談,一看便知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物。
兩人一狗走進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景喬身上,眼底浮現出陣陣驚豔,而女人有不少盯着吊兒郎當的靳水墨看。
靳老爺子和靳母正滿臉微笑的招呼來賓,靳水墨走過去,輕佻着桃花眼,着實像個風流少爺;“老爺,夫人好。”
絞着白嫩的手,想了想,景喬輕聲叫道;“靳老爺,靳夫人。”
冷冷看了她一眼,靳夫人對她的稱呼顯然很滿意,但是,看到跟着景喬的將軍後,花容失色;“狗怎麼會進來?趕快給我弄出去!”
靳水墨扯了扯靳夫人;“媽,是我大哥讓帶回來的,他的狗。”
“胡鬧!沒一點規矩!”靳老爺子立即就火了;“你大哥呢?”
“臨時有點事,不過我大哥說了,保證會在八點之前趕回來。”靳水墨笑眯眯的;“你看這狗多帥,那些賓客都一臉羨慕的盯着看呢,我大哥的狗養的就是不一樣,威風凜凜的!”
靳老爺子瞧瞧也是,的確有不少賓客都在指着狗談論,有些驚豔,便沒有再追究。
景喬終於鬆了口氣,連忙帶着將軍向毫不起眼的角落走去,幸好將軍很乖,沒有惹出什麼事端,不然她保不住它的。
坐下,她目光百無聊賴的望着四周,無意中看到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司徒靜時,眼皮不禁上下跳動。
她和司徒靜穿了一模一樣的裙子,很顯然,撞衫了!
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