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一回到調查局,韓靜靜就跑了回來問道。 “她確實是買過,但是她說那瓶香水她還沒有來得及用就被人偷走了,”陳鋒淡淡的說道。 “你……相信?”韓靜靜遲疑的問道。 “我寧願選擇相信,”陳鋒說道。 “張昊回來了嗎?”陳鋒問道。 “剛回來一會,現在不知道在哪呢?”韓靜靜說道。 “你去找找他,我有事找他,”陳鋒說道。 “好,” 韓靜靜點了點頭說道。 不一會韓靜靜就跟着張昊前後腳進了門。 “你那邊事情查的怎麼樣了?”陳鋒問道。 “已經查出來了,這個李明哲就是一個二世祖,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跟一幫狐朋狗友整天的不是玩女人就是抽大煙,反正是什麼東西揮霍起來最浪費錢,就玩什麼東西。”張昊說道。 “那他是什麼身份?”陳鋒問道。 “人稱絲綢李的獨子,家裡的絲綢產業可是很了不起的,龐大的家業也就養成了他揮霍的本性,”張昊說道。 “呵呵,難怪啊,又是一個有錢的主,我看這上海灘的公子哥們可是要遭殃了,一個個的都惹上事了,今天不是這個死,就是那個亡,”陳鋒冷笑了一下說道。 還真的是一幫讓人不省心的主。 “那他最近有沒有惹上什麼仇家?”陳鋒問道。 “我問了,沒有,這個李明哲雖然是愛惹是生非,但是他還是有些眼力見的,一般比自己要強的人他是不會惹的,他一般就是欺負一下平頭老百姓,”張昊說道。 “那個女人有什麼消息嗎?”陳鋒問道。 “那個女人沒有什麼線索,看樣子應該是煙柳之地的人,”張昊說道。 “通知李家的人吧,就這麼一個獨子,出了事情一定瞞不住的,”陳鋒說道。 “我已經讓人通知了,不過你那邊香水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張昊問道。 “阮紅
玉曾經買過,”陳鋒說道。 “你認爲……”張昊猜測着說道。 “沒有,我從來不會認爲她是殺人兇手,”陳鋒堅定的說道。 “那她是怎麼說的?”張昊問道。 “她說她買的那瓶香水被人偷走了,”陳鋒說道。 “你相信她說的嗎?”張昊問了一個和韓靜靜一樣的問題。 “我不知道,”陳鋒回答了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你的內心很痛苦,”張昊說道。 “現在線索已經查清了,但是我們還是沒有破案的頭緒,知道了死者是誰,但是卻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甚至連什麼可以追查的仇家都沒有,這可以說是一個無頭公案了,”張昊皺着眉頭說道。 “即便是這樣我們也要查下去,既然他現在沒有,那不代表以前沒有,我們去查一下他以前的仇人,或者是盯住他的那些朋友,總會有突破的,”陳鋒說道。 “現在我們又有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就是盯住了他的那些關係最親密的朋友,我們現在可以選擇從他們那裡突破,至於他的那些陳年舊事,我想是沒有什麼可以深究的了。”陳鋒說道。 “那好,我現在就去查一下跟他關係最近的朋友,”張昊說道。 城裡的一家咖啡館裡,兩個穿着比較時髦的男子坐在一起。 手中不斷的攪動着咖啡,嘴裡卻是在抽着雪茄,可見其生活的奢靡。 “你叫我出來什麼事啊?”一個男子有些愛搭不理的問道。 “李明哲死了,”對面的男子說道。 剛纔還神情有些淡漠的男子一聽來了精神,將手中的雪茄拿開,有些急切的問道:“什麼時候死的?” “你不知道?”男子看了一眼對面的人說道。 “程昊陽,你不要這麼跟我陰陽怪氣的說話,我要是知道的話,還問你幹什麼?”男子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據說是昨天夜裡被人殺死的,死的時候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死狀很慘,被人一刀割喉,然後在胸口處用刀子劃出了幾個字來。”那名叫程昊陽的
男子淡淡的說道。 “什麼字?”男子問道。 “人渣,”程昊陽淡淡的說道隨即喝了一口咖啡。 “那又能說明什麼?”男子隨即把身子往後靠了靠,擺出了一副很是舒適的樣子。 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你叫我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我李明哲已經死了?既然已經說完了,那就沒我什麼事了吧,”男子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看樣子是不想一口沒嘗就離開。 “等等,”程昊陽叫住了要走的男子。 “你還有什麼事情,不會是認爲我殺死的李明哲吧,要是你真的那樣考慮的話,我想你就太異想天開了,”男子隨即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說道。 他們三個人是常在一起玩,關係也比一般的人要親近一些,但是這並不能夠說明,他們能夠在意其他兩個人的生死。 換句話說,他們可以一起玩,但是還沒有到一起死,或者是爲死者報仇的地步。 朋友沒了可以再找,但是自己的命沒有了那可就沒有什麼好玩的了。 “孫家棟,我話還沒有說完,”程昊陽說道。 “那你就快說,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聽你在這裡磨磨蹭蹭的,”孫家棟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殺他的人據說是一個女人,”程昊陽說道。 “你能不能一次性的把話說完,我家裡還有女人等着我呢,我這樣憋着對身體可是不好,”孫家棟很是不爽的說道。 “你怎麼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女人啊,”程昊陽看着孫家棟有些不爽的說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就知道玩女人。什麼時候你死了,我看你就後悔吧。 “呦,你程大少爺什麼時候轉性子了,你要是把我叫下來是爲了教訓我的話,那你就免了吧,咱都是一路貨色,誰也不比誰強,”孫家棟冷笑一聲說道。 “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李明哲的死?”程昊陽壓低聲音說道。 “有什麼好懷疑的,這些年他玩了這麼多的女人,指不定有什麼仇家呢,這被殺也很正常的,我還有事情就不跟你在這裡閒扯了,”說着孫家棟把雪茄扔到了桌子上離開了。 “哼,沒腦子的東西,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程昊陽罵了一句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