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剛出去不久,張昊就進來了。 “先不要說,我來猜一下他的那些親密的朋友都有誰們?”陳鋒笑着說道。 “那好,你猜一下,”張昊想着說道。 “一個叫程昊陽,家來是製藥的一個叫孫家棟,家裡是造酒的,怎麼樣?我猜的還算準吧,”陳鋒笑着說道。 “呵呵,沒看出來啊,你這功夫還不錯,”張昊笑着說道。 “剛纔李明哲的父母來了?”張昊笑着問道。 “不錯,他們剛走,”陳鋒笑着說道。 “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張醫生的法眼啊,”陳鋒笑着說道。 “你再詳細的介紹一下吧,”陳鋒補充道。 “這個程昊陽也是家中的獨生子,而且已經結婚了,但是你絕對想不到的是,這個程夫人卻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出身,而且有傳言稱她是暗娼出身,因爲牀上功夫了得,所以把這個程昊陽迷的是顛三倒四的,也正是因爲這一點,這個程昊陽執意要把她娶回家中,也因爲這個,當時這個程昊陽沒少被人嘲笑,但是因爲他是家中的獨子,沒辦法,只好順了他的意。”張昊笑着說道。 “呵呵,我原本就聽說這個程夫人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出身,沒想到是做這一行的,難怪總是那麼的頤指氣使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陳鋒淡笑着說道。 “怎麼?你見過她了?”張昊笑着說道。 “調查香水的時候,跟她見過一面,好了,不聊她了,說一下這個孫家棟吧,比起程夫人來,我對這個孫家棟更加的感興趣。”陳鋒笑着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惡趣味。”張昊笑着說道。 “正經點,”陳鋒笑着說道。 “這個孫家棟雖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獨子,但是卻與獨子無異,這個孫家棟有一個妹妹叫孫嘉瑤,因爲家中只有這一個男丁,所以家中的希望就完全的放在了他的身上,不過他可是有負
衆望啊,經常是跟着他們出去花天酒地,不過有一點他做的倒是不錯,他還沒有把女人帶回家中過夜過,”張昊笑着說道。 “果然是一丘之貉,難怪幾個人會扎堆,這真的是臭味相投啊,就這獨生子一點就可以讓他們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還幹什麼活啊。”陳鋒笑着說道。 “現在李明哲死了,我想這兩個人應該會有些警覺了吧。”張昊笑着說道。 “呵呵,那倒未必,他們還會以爲李明哲的死只會跟他自己有關,跟他們兩個人可是沒有絲毫的關係,指不定是李明哲自己幹了什麼壞事,被人家給追殺了,他們還是該玩就玩,”陳鋒笑着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警告他們一下?”張昊說道。 “我們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兇手是跟李明哲自己一個人有仇,還是跟他們三個人有仇,如果我們貿然的告訴他們的話,恐怕不但不會引起他們的警示,還會令他們更加的反感,起到相反的作用。”陳鋒說道。 “不過我們可以叫他們兩個人來從旁敲打敲打他們,或許會有什麼不得而知的線索。”陳鋒笑着說道。 “恐怕他們兩個人是不會說的,畢竟這涉及到了他們的生活醜聞,一旦傳揚出去,只怕他們會更加的難堪,”張昊說道。 “那就沒有辦法了,我不知道他們會怎麼選擇,但是我想聰明的人都會選擇命,只有那種傻子纔會選擇維護那衆人皆知得隱私。”陳鋒笑着說道。 “我想他們聽到了你剛纔說的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張昊說道。 “隨他們吧,讓人把他們兩個人叫來,我們還是有話趕緊問,要不然的話,就後悔莫及了。”陳鋒笑着說道。 陳鋒和張昊在兩名警察離開的時候繼續討論着案情,半個小時以後,兩個人才姍姍來遲。 “哪位是孫家棟?”陳鋒看着兩個人問道。 “我是,”孫家棟懶散的坐在椅子上開口說道。 “那你是程昊陽了,&rdquo
;陳鋒說道。 “不錯,”程昊陽點頭說道。 “今天找你們兩個人來主要就是關於李明哲的事情,我想他的事情你們都聽說了吧,他昨天晚上和一個女人被殺了,我聽說你們兩位跟他是最好的朋友,你們三個人經常在一起,不知道你們兩個人對他的死有什麼感觸沒有?”陳鋒問道。 “能有什麼感觸啊,這人有旦夕禍福,死了也就死了,”孫家棟漫不經心的說道,看樣子,他對李明哲的死很不關心。 “我說警官,你要是爲了李明哲的死來找我們的話,那你算是找錯人了,我們雖然平常在一起玩,但是遇到真事那是誰都不瞭解誰,我們對他的死一無所知,我還有事,就先不奉陪了,”孫家棟繼續說道。 “等等,”陳鋒叫住了孫家棟說道。 “警官還有什麼事嗎?”孫家棟問道。 “你不關心李明哲的死,這我們不在意,但是你要是連自己的命都不關心的話,那我們可就真的是無能爲力了,”陳鋒說道。 “你什麼意思?”孫家棟皺着眉頭問道。 “李明哲的慘死我們認爲並不是結束,而你們作爲跟他經常在一起的玩伴,對於他的一些事蹟應該比較瞭解,我們不知道他的死是因爲他自己的事情,還是說是你們三個人共同的事情,如果說是他自己的事情,那麼這件事情還好說,但是如果是你們三個人一起幹的事情,那麼被殺的恐怕就不僅僅是他自己了,你麼兩個人恐怕也已經被兇手給盯上了,我想你們還是小心爲妙,”陳鋒淡淡的說道。 “哼,危言聳聽,”孫家棟不屑的說道。 “我是不是危言聳聽,很快就會知道,但是這有可能會付出代價,而且代價會很沉重,”陳鋒停頓了一下看着兩個人繼續說道:“那就是你們兩個人的命,所以有什麼話還是快些說爲好,要是因爲你們的一些遺漏而導致我們的失誤,那最後付出你們的生命,那可就很不值當的了。”陳鋒淡淡的說道。 他的一番話,讓兩個人的神情有些沉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