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永昕目光含笑地看向沐泠然,“她們都有禮物,本王有沒有啊?”
沐泠然怪異的看了安陵永昕一眼,靠,能不能別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呀,她可是很想低調點。
沐泠然如實回答,“沒有爲王爺準備禮物,不過王爺既然提及,本王妃倒是該爲王爺準備一份大禮。”
安陵永昕眼中笑意更深了,“是何物?”
沐泠然神秘地笑了笑,“王爺,若是禮物提前告知於王爺,那麼就沒有神秘感了,想必也不會帶給王爺什麼驚喜。”
“哦?王妃準備何時將禮物送給本王?”
“王爺大婚後的三日都是假期,這幾日本王妃就好好的思量一下那禮該送多大,半個月內,本王妃定會獻上禮物。”
你現在好好期待,到時候送一堆美人給你,累死你。
青空將所謂的禮物呈了上來,發給各位侍妾一人一串珍珠項鍊,雖然比不上沐泠然脖子上的那條值錢,但也是上等貨。
不少侍妾拿着珍珠項鍊後,滿臉欣喜,安陵永昕從不賞她們首飾,只賞她們銀子,都覺得安陵永昕這傢伙不解風情,這王妃倒是挺懂女人心的。
對視一笑,齊聲道:“奴婢謝王妃娘娘賞賜。”
沐泠然別有深意的看向安陵永昕,“衆位姐姐不必多禮。今日本王妃進宮,太后娘娘爲王爺子嗣之事甚是着急,各位姐姐入府都有些時日了,都是王爺的女人就該全心服侍王爺,早日爲王爺開枝散葉。”
衆侍妾臉紅的臉紅,低頭的低頭,嬌笑的嬌笑,表情不一,神色各異。
安陵永昕心裡百般不爽,太后的意思是讓沐泠然爲他開枝散葉,她倒好,把他推給那羣女人。
她想這麼做,他偏偏不讓她如願。
“王妃身爲正室,開枝散葉之事王妃作爲表率,讓她們效仿,到時候王妃可就是王府的大功臣。”
沐泠然不以爲然的撇撇嘴,安陵永昕,想跟姐鬥,你還差了些。
“各位姐姐放心,本王妃雖是正室,很多事卻是經驗不足,目前還未學會該怎麼服侍王爺,做爲正室,本王妃就該有正室的樣子,不會去與各位姐姐去爭什麼。各位姐姐服侍王爺也有些時日了,想必都能將王爺服侍好,爲王府開枝散葉的任務就辛苦各位姐姐了,姐姐們儘管放心,本王妃在此承諾,凡是有了身孕的侍妾,都晉爲庶妃,若誕下男孩,再晉爲側妃,本王妃會去宮中請旨。”
安陵永昕聽後,肺都快氣炸了,好個沐泠然,竟然敢算計他,她自己倒是撇得一乾二淨。
“王妃可真是賢惠。”
沐泠然淡淡一笑,“這都是本王妃份內之事,王爺這麼說,真是折煞本王妃了。”
這時,珠嬤嬤出現了,福下身,“見過王爺,見過王妃娘娘。”
安陵永昕氣得不想說話,擺了擺手,示意免禮。
珠嬤嬤起身立在沐泠然身側,目光經過紅夫人時,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王爺,奴婢奉太后娘娘旨意來王府侍候王妃娘娘,太后娘娘曾交待過,王妃娘娘年紀尚輕,怕是有人不將王妃放在眼裡。並特許奴婢在他人以下犯上的情況下,全力維護王妃娘娘。”
安陵永昕這才緩過氣來,“既是母后旨意,那就勞煩嬤嬤照顧好王妃。”
“奴婢定當盡心盡力侍候王妃娘娘。”
沐泠然嘴角微揚,珠嬤嬤看了紅夫人一眼,貼在紫竹耳邊說了幾句話,紫竹立刻轉身走出大廳。
沐泠然心中已瞭然,珠嬤嬤讓紫竹宣幾個侍衛來,想必是要收拾紅夫人,不過也好,算是給她們個下馬威,讓她們知道日後誰若是敢來撒野,後果會很難想像的。
呵呵,殺一儆百,效果應該不錯。
紫竹領着四個身形高大魁梧的侍衛進了大廳,立在大廳中和幾座鐵塔一般,讓人生愄。
“屬下參見王爺,參見王妃娘娘。”
安陵永昕揚了揚手,“免禮。”
珠嬤嬤極有氣勢地指着紅夫人,吩咐道:“將這個對王妃娘娘不敬、以下犯上的賤婢拖下去,杖責五十,再逐出王府。”
紅夫人一怔,嚇得雙腿顫抖,萬萬沒有想到珠嬤嬤會拿她開刀。
“王爺,奴婢沒有對王妃娘娘不敬,王爺,救救奴婢……奴婢怎敢對王妃娘娘不敬……”
安陵永昕連紅夫人的名字都記不住,寵++幸她的次數多也是因爲她所居的院落比較近。
說到底,他根本就不認識她,就連她長什麼模樣,他都記不太清楚。
見安陵永昕沒有異議,立刻有兩位侍衛上前擒住紅夫人,紅夫人心有不甘,還在做臨死掙扎,聲嘶力竭地哭喊着求饒。
“王爺,奴婢還不想死,求王爺饒了奴婢……王妃娘娘,求求您饒了奴婢……”
安陵永昕擡起手示意侍衛停下來,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面色無異的沐泠然,再將視線投向珠嬤嬤,“珠嬤嬤,這是何意?”
珠嬤嬤福了福身,恭敬的答道:“回王爺,王妃娘娘是正室,纔有資格穿正紅色。這個賤婢初次向王妃娘娘請安就穿正紅,喧賓奪主的意圖昭然若揭。這種對王妃娘娘不敬,以下犯上的賤婢,若不重罰,日後豈不是會更加無法無天。也讓那些有此想法的人,將此想法作罷。還望王爺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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