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這話的時候,李風三個拿着槍就開始射擊其餘的五個人,其中有四個人倒是把槍拿了出來,但是在李風三人的射擊下,絲毫沒有機會開槍,這次倒不是李風開槍多,他胳膊受着傷,不管怎麼說,左手開槍肯定不得勁,但馬江可沒事兒,那五個人裡面,馬江干掉三個,李風和海子各幹掉一個。
而與此同時,外面的槍聲也響了起來,先是聽到一聲槍響然後‘嘭’的一聲,房頂上的那個被爆頭後就掉了下來,地面上的那十八個人雖然積極的還擊,但是駕不住對方全是清一色的兵王,這十八個還不夠塞牙縫的呢,還沒看到人的時候,就被滅了十幾個。
屋裡就剩馬六一個人坐在那兒,手裡雖然拿着槍,但是開槍也不是,不開槍也不是,而李風連看也沒看他,就坐到了馬六的對面,將*揭了下來。
屋裡一片安靜,都在靜靜的聽着外面的槍聲。
很快,外面的槍聲就停了,“你覺得外面活着的人是你的人還是我的人?”李風對馬六說道。
“你是李風?”
“是我,昨天你們想殺掉的目標!不過還好,老子命大,所以今天來找六爺聊聊。”李風坐在那兒翹起了二朗腿兒。
海子和馬江見李風並沒有拿掉馬六手裡的槍,兩個人也沒有多事兒,而是站到了李風的身後。
“既然你們想帶走我那就直接帶走就好,爲什麼殺我的人?”六爺這時候也知道了李風的來意,但他誤以爲對方就是想來帶走他而已。
“NO!NO!NO!命令上是這樣的,但是出現了一些麻煩的事情,你不但拒捕,還讓你的把我們殺了!這是我的證件,馬哥,你的證件拿出來!”李風說着就把兩個證件放到了馬六面前,馬六拿起來看了看,臉色變了。不同的證件,那性質是不一樣的。
“你陰我?你就不怕你到秦衛國那兒交不了差?”馬六把證件放到了桌子上。
“我沒打算交差。我只想要你的命!難道到現在你還沒有看出來,今天我是過來做什麼的嗎?這麼笨還想着要殺我,真不知道是你蠢還是那個人蠢!不要以爲我沒有收你的槍,你就還有機會。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直接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然後我殺了你,第二條路,求我讓我同意你把事實告訴我,然後求我讓我殺了你。”李風說着就站了起來。
馬六聽到李風的話就給樂了,笑着的時候忽然就把槍指向了李風,惡狠狠的說道:“我選第三條,給我讓開一條路,讓我走!你太自大了,我就不信你比槍快!如果你直接帶我走的話,爺還真會跟你走,至少爺要活一命,但是既然你打定心思要我的命,要是我走不了,那就跟你同歸於盡。”
這時候,隊長推門就走進了別墅!
“喲,小子,又被用槍指着了,丟人!”隊長進來後看到這種情況,樂呵呵的往李風這兒走來。
“你別過來 ,你過來我就殺了他!”馬六把槍頂在李風的前額那兒吼了句。
“開槍吧,早點兒把他收拾了,三天兩頭的給我丟臉!”隊長聽到馬六的話後就走到了沙發後面,一晃腿就坐到了沙發裡面。
馬六看到後就是一陣無語,尼瑪,這都是啥人啊,太瞧不起人了吧!門口有幾個人往裡面看了看後還擺了下手,然後就在門口那兒站起了崗,而被指着的李風也坐在那兒四平八穩的,哪像人質啊,完全的一個大爺。
馬六把人員看了一圈兒,終於受不了,尼瑪,這種情況下換誰受得了啊,本來自己拿着槍指着一個人質呢,可是周圍的人全都不在乎,該幹嘛幹嘛,好象自己不存在一樣,就算別人這也就算了,可是人質也這樣。太尼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吧。
“我再說一遍,放我走,否則我殺了他!”馬六終於吼了出來,但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在顫抖,不止是他的聲音還有他的手他的身體,就他這狀態還能殺人的話那就見鬼了,但是這種狀態下的馬六是不自知的。
馬六現在的壓力雖然比不上早上審訊室第三個人的壓力,但是她好不到哪兒去。
“看來你是選擇第二條跑了!”李風把手就把馬六的槍奪了過去,別說現在他這狀態,就算是完好的狀態李風都能把槍給他繳了。
“殺了我!有種殺了我,你們這羣混蛋!”馬六站在那我差點兒跳起來,指着李風他們吼道。
李風端起桌子上的水從馬六的腦袋上澆了下去,“馬六,給老子清醒點兒,別一下子傻了過去,否則的話老子玩誰去啊。”
還別說,這一杯水下去,馬六還真的就鎮靜了下來,用手抹了把臉,然後就坐了下來。
“李風,你贏了。給我個痛快吧!我知道你今天想殺了我,成全我,也成全你自己。”馬六看着李風說道。
“誰 讓你乾的,只要你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求我殺你!雖然你現在也是求,但是那種求和現在這種求可不太一樣!”李風把馬六的檢往旁邊兒一扔就對馬六說道。
“我孩子在他們手裡,我如果告訴了你我的孩子就沒命。直接殺了我吧!”馬六坐在那兒說道,然後把眼睛閉上了,看來是打定主意不說了,並且想一死了之。
“你有孩子,你怕他死,那我有沒有孩子,昨天在車上那一羣人有沒有家人?這麼多年被你害死的那些人有沒有孩子?販毒,又害了多少家的孩子!”李風坐在那兒對馬六說道,並且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一聽到馬六說孩子,李風就急了,尼瑪,老子也是有孩子的好不好,昨天要是把老子殺了,那老子的孩子怎麼辦?就TMD你一個人有孩子,別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那你盡情的享受吧!”李風說着就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包,裡面放着的是銀針,這也是李風早上出門時帶在身上,就爲了逼供用的。
拿出三根銀針後就走到了馬六的身旁,馬六聽到李風的話後,本來以爲李風會直接拿着槍過來呢,可是一看不是那麼回事兒,但是明白絕對不會是好事兒,尤其是李風還說了句享受,享受個屁,“你….你要做什麼?”
李風二話不說,就把兩根銀針所到了馬六的胸前,然後另外一根銀針所到了他臍下。
等馬六反應過來時,已經動不了了,臉上憋得通紅,額頭上的汗就流了下來,胳膊和腿就顫抖了起來,但是身子根本動不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馬六咬着牙對李風說道,說完後就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把隊長和馬江他們看得一愣一愣的。
“李風,這到底是什麼玩意?看起來他痛苦的受不了啊!”隊長問向李風。
“獨門絕技!古代專門逼供用的,這種方法逼供,身上不會留下絲毫的破綻!並且他現在全身如數不清的螞蟻在爬在咬!但是他動不了,也死不了!”李風彷彿自言自語的說道。
“十分鐘後呢,他的皮膚會很很敏感,哪怕是一點微風,或者頭髮劃過他的皮膚,他都會痛不欲生,他同樣死不了,只能這樣享受着。”李風說着就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嘖嘖嘖,你小子太壞了!不過我喜歡!一會兒完事兒後教給我,否則的話揍你,到時候我也試驗下。這比直接輪棍子逼供強多了!”隊長看到馬六的樣子,在那兒嘖了幾下嘴後說道。
“沒事兒,他願意說就說,不說拉倒,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先睡會兒。”李風閉着眼睛說道。,
尼瑪,又不問了。這供逼的讓隊長和馬江都大開眼界,沒事兒的時候我問問你,等真正上本事了,尼瑪,又不問了,願說就說不說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