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東西啊,要不說它也是好東西,也不是好東西呢。沒喝它之前,葉子想的挺好的,就這樣陪貴妃婆婆好好吃頓飯,儘儘孝心什麼滴。
就算用餐前,皇后她們那樣無理,那樣囂張,她都能忍着不闖禍。而且在蕭貴妃生氣那碟給她自己兒子準備的鴨舌被奪走,葉子到還很理智的勸着這婆婆不要生氣,一盤菜而已。
可是幾杯酒一下肚,酒精一在她體內起作用,葉子就有點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爲了,先是開心的唱了首歌,可是越到後來,看着眼前這可憐的婆婆,葉子就怒從膽邊生。
葉子現在可不管那皇后皇上是啥身份了,反正叫自己這婆婆受氣就不行。
見葉子要闖禍,傅鴻哲趕緊站起身,攔在她面前;“你要幹嘛去?不要胡鬧。”
“什麼,我胡鬧?你這兒子怎麼當的?當個的王爺也就算了,可是怎麼能讓娘跟着受氣呢?娘怎麼說也給你那皇上老子添了兩兒一女,他卻這樣不講夫妻情面,哦,對了,他後宮幾千佳麗呢,新鮮的花都採不過來,怎麼還會在意這裡?既然不在意,幹嘛還要把人扣在他的宮裡?你有種的話,現在就跟我去找他評理,讓他給咱娘自由,咱一家三口在外面過日子多好啊。你現在居然說我在胡鬧?”葉子用手指戳着傅鴻哲的胸口,仰着頭質問這他。
“是,是我說錯話了,好了,咱陪母妃說會兒話吧?”傅鴻哲後悔了幹嘛要讓她喝酒?趕緊小聲的哄着她。
“母妃,母妃,叫什麼母妃啊?我聽着就彆扭,又沒有旁人,你叫聲娘多順耳?”葉子不滿的指責着。
“嗯,我叫娘,不叫母妃了,趕緊坐下吧。”傅鴻哲無奈的繼續商量。
“坐下?不行啊,我還得找他們理論去呢,憑什麼把娘給你準備的鴨舌頭給霸佔去?”葉子糊里糊塗的又想起了這茬,不依不饒的質問,嗓門也越發的大了起來。
“哲兒啊,這可怎麼辦好。”蕭貴妃見自己這媳婦耍上了酒瘋,嚇的趕緊的問。
“娘,你不用擔心,葉子絕對不會連累你的,惹出什麼亂子來,葉子自己擔待,有什麼了不起,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葉子很仗義的說着,還用手比量着疤的大小,可是怎麼都不滿意,她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量了一下,再比量,嗯,這回滿意了。
“母妃,我先領她回去。”傅鴻哲沒辦法,就對蕭貴妃說。
“又喊母妃?妃什麼妃?”葉子不幹了,大聲的質問。
傅鴻哲真的沒轍了,伸手點了葉子的睡穴,就勢把她抱在懷裡。
“哲兒,你把她怎麼了?”蕭貴妃驚恐的問。
“沒事,就讓她老實會兒,母妃,您不要生氣,她不喝酒沒事的。”傅鴻哲抱着葉子跟蕭貴妃解釋着。
“要不就送她先到我那屋子裡休息吧。”蕭貴妃看着已經很老實呆在自己兒子懷裡的人,不放心的說。
“不了,兒臣還是先領她回府吧,下次再來給您請安,不過想讓她給你道歉,就有點難度。”傅鴻哲笑着對自己的娘說。
“哲兒,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這麼開心,幹嘛要讓她道歉呢,她沒有錯啊。記住孃的話,好好的待她,有她在你身邊是你的福分,千萬要記住。”蕭貴妃發自內心的對兒子說。
“嗯,兒臣明白了。”傅鴻哲答應着,抱着葉子就往外走。
蕭貴妃趕緊叫小喜子捧着太后賞賜給葉子的那個箱子,還有那個裝明珠的小盒子跟着傅鴻哲送到宮門口。
從景和宮到外面,這一路,遇到的宮女太監都驚奇的看着這廉王抱着他的王妃往外走。傅鴻哲擡頭看看毒辣的太陽,就抱着葉子貼着陰涼的牆根走。
怎麼辦,自己以後不會一直守在她的身旁,萬一她真的惹禍該怎麼辦呢?看樣子要安排個人好好的跟着她才行,傅鴻哲思考着,在腦海裡挑選,該找誰來跟着她才合適。
找個性子好的,對她也沒有效果。找個性子拗的,恐怕會惹毛了她。那就得找個道行深的,能忍住氣,老實的呆着她身旁的人就成。
出了宮,等在宮外的雲浩就迎向前,看看傅鴻哲懷裡的人一眼,擔心的問;“主子,王妃她怎麼了?”
“沒事,喝多了,讓我給點了穴。”傅鴻哲對自己這個隨從沒有半點的隱瞞,直接說出了實話。
雲浩也沒再多問,這王妃跟王爺成親前,就接觸過,知道她的性子,所以現在也沒感到稀奇。接過小喜子手上的東西,轉身放進傅鴻哲坐的車廂裡。
往廉王府回的路上,傅鴻哲看着在自己懷裡昏睡的人,本想伸手幫她解了穴,可是他猶豫了一下,沒有那樣做。
因爲天氣的緣故,她的額頭出了汗,傅鴻哲想拿帕子,可卻不方便拿,只好用袖子在她額頭輕輕的擦拭着。
唉,你呀你,要我怎麼對你呢?母妃叫我好好的珍惜你,可是我卻不能那樣做,因爲三年前對另一個女孩有承諾。她也是跟你一樣的想法,那就是不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相公,假如有一天我們分開了,你還會在意我麼?傅鴻哲在心裡默默的問懷裡的人,看着她一臉的素顏,心裡滿是無奈和失落。
回到廉王府後,傅鴻哲抱着葉子回到臥室,招呼這巧兒和雁兒準備沐浴的水,然後叫她們給昏睡中的葉子簡單的洗了個澡,等換上袍子後,他才進了浴室把人抱進臥房放在牀上。
傅鴻哲前面抱走了葉子,巧兒和雁兒後腳就癱坐在地上,渾身已經是溼答答的,其中除了汗水就是那浴桶裡的水,跟了這小姐三年多,還是第一次這麼累呢
給一個昏睡着的人洗澡換衣,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王爺也真是的,幹嘛不幫忙把小姐的衣服脫好放進浴桶呢?都是夫妻了,又那麼恩愛,還用得着避嫌麼?巧兒和雁兒倆丫頭費解的猜疑着。
臥房裡,傅鴻哲把下人剛送來的一盆冰換了幾個位置,最後還是覺得該放在牆角。他還懂些道理,那就是女人住的環境不能太陰涼,對她們的身體不好,只要稍微涼快點就行。
傅鴻哲看看牀上的人,這纔出去自己也洗個澡換身乾爽的衣服。到外院吩咐下人煮些醒酒湯。然後才進屋,拿了一本書側躺在葉子身旁,伸手解開她的睡穴,見她依舊睡得很香,苦笑着搖搖頭,就自顧自的看書了。
葉子這一覺睡的是叫一個實,晚飯時候都沒醒,傅鴻哲甚至懷疑自己解的穴道位置不對,可是就算睡穴沒結開,時辰早就過了她自己也該醒了啊
好在聽她呼吸什麼的都很正常,也就放心的去吃了晚飯。晚飯後,點上蠟燭看書等着她醒來。
葉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她睜眼看看四周的環境,想弄明白自己不是在貴妃婆婆那裡喝酒麼?怎麼回來的?什麼時候回來的?爲啥一點都不記得?還有怎麼洗的澡,換的衣服?
這些問題都是次要的,眼下最要緊的是先解決尿急的問題,不然得了尿毒症就悲催了葉子甚至懷疑自己不是睡醒了,而是讓尿憋醒的,好在醒了不然的話尿牀,呵呵,那會讓這王爺笑話很久很久的
葉子後怕的,輕手輕腳的繞過睡在牀邊的傅鴻哲,先去小屋裡解決了內急的問題再說。
“哼,還王爺呢,還會武功呢,睡的這麼死,有人來偷襲你都不知道。”葉子解決了內急,返回臥室,站在牀邊對着傅鴻哲嘀咕着。
見他半點反應都沒有,就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你從那裡出來,洗手了沒,還到處捏?”早就醒了,裝睡的傅鴻哲忽然抓住葉子捏自己鼻子的手,閉着眼睛問。
“啊,你醒了,那還裝睡?我沒洗手怎麼了,人家是女生唉,小解手又碰不到PP,哪像你們男的那樣,還得用手去掏,歪了還得扶着它才能解決。”葉子被他嚇了一跳,不滿的抽回手,口不擇言的反駁着。
“你說什麼?”傅鴻哲猛地睜開眼睛直視着葉子問。
“我說,我說?我沒說什麼。”葉子這纔回過味來,怎麼說出了那樣的話,心虛的轉了身子,在茶几那裡,倒了杯涼茶慌亂的喝下,還嗆着了。
傅鴻哲這時也下了牀,他沒想到她的嘴裡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下流話?天啊,太不可思議了
“你等會兒,我叫人給你送醒酒湯來。”傅鴻哲穿好鞋子對葉子說完,就推門出去。
葉子想說不用了,可是沒有說出口,頭還暈暈的,也有點疼,要是那醒酒湯有用的話,幹嘛不喝.
等傅鴻哲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醒酒湯和一碟糕點回到臥室的時候,葉子已經在牀上了。
“趕緊喝了吧,肚子餓的話,先吃點糕餅。”傅鴻哲站在牀邊對頭朝牀邊趴着擺弄明珠的葉子說。
“不是說這是夜明珠麼,要不咱不蠟燭吹滅了試試看?”葉子擡頭對傅鴻哲說。
傅鴻哲的角度看去,剛好看見葉子頸下**在外的乳溝,在明珠的照耀下,那麼的刺眼,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