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志遠聽完之後不屑一笑:“哼,危言聳聽!我家有權有勢,我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情,泡我想要泡的女人,我又有何不快樂之事。”
劉飛淡淡一笑:“年輕人,有錢、有權、有勢的人未必會活得快樂,真正的快樂,是做自己真心真意想做的事情,你家雖然有權有勢,但卻危機四伏,如果沒有危機,你的父親也不會在你訓練的時候,在你身邊放了這麼多保鏢了,如果沒有危機,你這個年輕人也不會年紀如此輕輕便準備入主範氏集團,而且即使入主範氏集團,也不應該只是一個總經理助理的職位,而一個真正的總經理助理的職位,卻絕對不會像你這樣輕鬆,而你真正喜歡做的事情也並不是商業活動,而是足球運動,否則,你也不會每天風雨無阻的堅持了好幾年足球訓練。而你在在這裡訓練,也是有目的地,你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年輕人,這一點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心機很深沉,你在學姜子牙無勾垂釣,你在等待你想要的明主,你在等待一個能夠幫助你們範家破解眼前迷局之人。年輕人,你好深的心思啊,不過我喜歡。”
劉飛說完,範志遠的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慌之色,雖然這種驚慌只是一閃而過,擔還他還是觀察到了,眼中的自信就更足了。
這時,範志遠看向劉飛的雙眼中充滿了強烈的殺機,這種殺機本來是不應該出現在像他這種纔剛剛18歲的年輕人身上的,但是很顯然,長時間壓抑的心裡讓他心中積攢了無數的憤恨卻無處發泄,讓他體內的戾氣越聚越多。範志遠咬着牙說道:“你們走吧,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劉飛淡淡一笑:“哎,現在的人啊,不僅夜郎自大,坐井觀天,還諱疾忌醫,本來我還想幫你解決一下困局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劍雷,我們走吧。”說完,劉飛轉身就走,周劍雷緊緊跟在後面。
等劉飛走出去十多米之後,範志遠突然說道:“好吧,你贏了。回來吧,我們可以談談。”
然而,這個時候,劉飛卻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嘴角上還掛着一絲冷笑。
和對手較量,你必須在心裡上首先戰勝對手,佔據優勢,才能在以後的較量之中佔得先機。範志遠雖然很聰明,很有心機,擔他畢竟太年輕了,又怎麼是劉飛這個比老狐狸還要狡猾的官場大鱷呢。看到劉飛要走,範志遠沉不住氣了,立刻一路小跑衝過來張開雙手攔住劉飛的去路說道:“好吧,我承認你剛纔說的很有道理,我們範氏集團的確遇到了一些問題,而我之所以每天在這裡訓練,的確是因爲我熱愛足球,也的確是想要學姜子牙直鉤釣魚尋訪明主。你真的很厲害,如果你能夠幫助我們範氏集團擺脫目前的困境,我願意聽從你的安排。”
劉飛聽完之後笑了,點點頭說道:“好,這樣多爽快。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劉飛,現任華夏足球管委會的主教練助理,我找你的確是因爲我們的主教練斯科拉看重了你出色的足球天賦,跟我走吧,到我們的足球隊來,我爲你化解眼前的危機。”
“華夏足球管委會?這是什麼組織?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我只知道足球領域最權威的官方組織是……”聽劉飛說完,範志遠立刻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狐疑之色。
劉飛卻直接打斷了範志遠的話笑着說道:“你猜得沒錯,現在的我們的確不是華夏足球的官方組織,我們是新成立的足球組織,我們的任務就是帶着華夏足球走向偉大的復興,只要你加入我們球隊,我可以保證,讓你真正的享受到足球的快樂,甚至是將來有機會,歐洲五大聯賽的豪門球隊也許會向你伸出橄欖枝的。”
範志遠聽完之後就是一愣,隨後問道:“我的未來我倒是不在意,我想知道,你如果僅僅是一個助理教練的話,你如何幫我擺脫我們範氏集團的困局。”
劉飛笑着說道:“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你們範氏集團的危機應該來自兩個方面,一方面是集團內部創業元老的倒戈相向,競爭對手的擠壓,另外一方面,應該是來自一些官員的壓力,我說得可對?”
範志遠聽完劉飛的話之後,眼睛立刻再次瞪得大大的,雖然他是天才級的人物,但是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助理教練,而且一聽口音便是北方人,爲什麼會這麼清楚自己範氏集團的事情,難道對方一直在關注着範氏集團,但是這種想法很快便被他給拋棄了,對方是衝着自己的足球才華而來的,那麼不太可能花費那麼大的功夫去調查範氏集團的事情,而且對方說要幫助自己化解範氏集團的困局,這句話絕對不會是隨口說說的,而且看對方說話的時候,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似乎信心十足,很明顯是有所依仗的,那麼只能說明一點,一切都是對方從自己身上分析出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眼前這個自稱助理教練的劉飛可就不是一般人了,想到這裡,範志遠使勁地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們範氏集團的的確確的遇到了你所說的兩種問題,當年和我父親一起創業的負責企業管理的人被我們範氏集團的競爭對手拉攏過去,所以,他一直在暗中破壞我們範氏集團的信譽和生意,這件事情是我父親2年前才發現的,但是因爲對方隱藏的比較深,我父親也沒有抓到他的證據一直沒有對他動手,而我們在蘇杭市最大的競爭對手嵐山房產集團最近聯合銀行及一些江浙省、蘇杭市的高官,對我們集團施加壓力,說我們違規經營,目前我們範氏集團在資金鍊上也陷入了困境之中,相信你應該也清楚,房地產企業要想發展,離不開銀行的支撐,所以我們範氏集團雖然看起來風光無限,實則危機四伏。”說完這些,範志遠的臉色有些暗淡,很明顯,對於家族企業遭遇到如此困境,他因爲自己無法提供幫助感覺到非常愧疚,自責。
劉飛聽完之後笑了,拍了拍範志遠的肩膀說道:“這樣吧,這個問題我今天晚上就幫你化解,明天上午就跟我們球隊一起走吧。”
範志遠聽完先是一愣,隨後點點頭說道:“好,如果你真的能夠幫助我們範氏集團走出困境,我明天就跟你們一起走。”
“好,一言爲定。”劉飛說着說道。說完,他讓周劍雷留下範志遠的聯繫方式,轉身邁步向看臺上斯科拉走去。
看到劉飛走了回來,斯科拉笑着問道:“劉飛,那個年輕人搞定了嗎?”
劉飛笑着點點頭說道:“搞定了,明天早晨他就會跟着球隊一起走的,不過爲了搞定他,我現在得去市裡一趟,就不陪你了,你看重那名球員,記錄下來直接跟那個老闆馮東方說就行了,如果他不放人,你在跟我聯繫。我來給你解決。”
斯科拉滿意的點點頭,他喜歡劉飛這種雷厲風行的風格。尤其是當斯科拉的目光落在依然留在小樹林裡練習的範志遠的時候,眼神中熠熠生輝,他是一個優秀的足球教練,他非常清楚一個優秀的足球運動員對於一個球隊意味着什麼,雖然他只是看了範志遠現在的訓練情況,但是僅僅從對方的訓練中他便發現,範志遠這個年輕人具有極大的發展空間和上升潛力,只要對方的身體素質不是太差,自己稍微調教一下,很有可能調教出一個比貝克漢姆更加出色的定位球和任意球人才。
劉飛跟斯科拉分開之後,立刻讓周劍雷驅車趕往位於蘇杭市市中心的江浙省省委大院。
車上,劉飛拿出手機撥通了老領導蔣正元的電話:“老領導,我是小飛啊,您現在在省委嗎,我去看您。”
蔣正元正好就在辦公室會見財政廳廳長呢,看到劉飛的電話,直接就接通了,笑着說道:“小飛啊,你怎麼來江浙省來了?”
劉飛苦笑着說道:“老領導,我最近剛剛從首長那裡領了一份差事,重新組建了一個足球管委會,要振興華夏足球,在加上一些其他的事情,我不得不親自跟着我們挑選出來的主教練四處挑選好隊員,爲幾天後的中外足球對抗賽做準備。”
劉飛並沒有把趙雪豔被綁架的事情告訴老領導,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老領導對自己是非常關心的,他怕老領導知道了擔心。
蔣正元聽到劉飛的話之後也笑了,說道:“好小子,來江浙省了知道看我,我很高興,你直接來我辦公室吧,好久沒見你這個臭小子了,我還真有點想你。”
“好嘞。我馬上就到。”劉飛笑着說道。
等蔣正元掛斷電話,財政廳廳長笑着說道:“蔣書記,我剛纔已經把情況彙報完了,您看您還有沒有其他的指示?”
蔣正元笑着說道:“老王啊,你的工作我很滿意,以後繼續努力,一會我要見一個很年輕的老下屬,就不和你多聊了。”
王廳長連忙站起身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