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了。
鄭局長挺着他那特大號的肚子,率先走出會議室,後面衆人魚貫而出,劉飛走在最後。
他感覺到身上的膽子很沉重,因此步伐也變得很慢。他在思考着自己應該如何在工作上打開突破口,否則自己可能就會被開除了。
奶奶的,這剛剛當上科長,怎麼就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呢?劉飛的心中十分不憤,卻又無可奈何。
局長辦公室。
鄭局長仰面靠在寬大的辦公椅上,給刑偵處秦連海撥了一個電話:“喂,老秦啊,你交代的事情哥們給你辦成了!怎麼樣,今天晚上咱們去哪裡海皮一下?”
電話那頭,秦連海坐在辦公椅上,正在享受着馬麗麗撫摸式的按摩,臉上洋溢着舒坦的微笑,一手拿着電話接聽,另外一隻手在馬麗麗的臀部,那種彈性十足的感覺,比起家中的黃臉婆不知道舒服上多少倍。聽到鄭局長打來的電話,當時就興奮起來,大笑着說道:“老同學啊,真是太感謝你了,這樣,今天晚上咱去碧海藍天怎麼樣,那裡的服務可是頂級的哦!我順便把我們科的馬麗麗也叫上,今天晚上,咱哥倆好好瀟灑瀟灑!”
“好的,沒問題,還是兄弟你瞭解哥們!”鄭局長心滿意足的放下電話,眼中射出一股強烈的慾望出來。嘿嘿,馬麗麗,今天晚上終於可以上手了。
簽了後放下電話,一把摟過馬麗麗的***說道:“麗麗啊,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去陪陪鄭局長吧,他可是垂涎你很久了。”
馬麗麗臉色立刻變了,把豐滿的嬌軀我那個秦連海的身體裡面拱了拱撒嬌道:“不罵,人家只和你好,不喜歡別的男人!”
一句話就把秦連海給哄高興了,不由得興奮起來,立刻抱起馬麗麗的身體往內室走去,不一會,滿是春色。
辦完事之後,秦連海點燃一根事後煙,長長的吸了一起,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濃濃的煙霧中,他那張原本平靜的臉上現出一絲苦澀,用手摟住馬麗麗**的香肩說道:“麗麗,今天晚上你必須得去,你也知道,鄭中基那傢伙一直對你垂涎三尺,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跟我提過要你陪陪他的意思,不過都被我給拒絕了,但是這次,爲了能夠把劉飛那小子給徹底弄下去,我欠了他一個人情,而這人情債,只能用肉償!”
馬麗麗心中縱然有千般不願意,此刻卻也只能不情願的嘆息一聲說道:“哎,冤家,我真是欠你的了!不僅要伺候你,還要幫你用身體還債!”言語之間,看似十分真誠。
秦連海就吃她這一套,原本他還想通過這件事觀察一下馬麗麗是不是真心跟自己好,甘心當自己的情婦,此時見到他並沒有因爲要接觸到比自己更有前途的老同學而高興的時候,他的心裡也是美滋滋的,一時興起,便又翻身上馬,再次馳騁沙場,直殺得馬麗麗渾身香汗淋漓,痛苦而又快樂的大聲呼喊起來,幸好房間的隔音效果比較好,不用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劉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翻開眼前那幾十本厚厚卷宗,不由得一陣陣犯愁。要說以前他可是學計算機專業的,對於這破案根本一點都不精通,現在卻不得不必須面對這厚厚幾十宗棘手的案件,千頭萬緒不知如何下手。
他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這些卷宗,就連下班的時間到了都沒有覺察。外面,其他科室的人員走的已經差不多了。劉飛一邊翻看着這些案件,嘴裡一邊叨唸着:“一個月內,破2件案子,這鄭局長也真看得起我啊!”
今天,在會議室鄭局長親自提出要求,要求每個科長在一個月內必須把手頭積壓的案件破獲3件,鑑於劉飛是新來的,只要去他破獲2件即可。
下班路上,其他三個刑偵科副科長一邊走一邊議論着今天開會的事情。
米科長說道:“我說哥幾個,你們說今天鄭局長開這會到底啥意思?咱哥幾個誰哪個月不破獲三四個案子,難道他不知道嗎?”
曾科長立刻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他不可能不知道的,每個月至少4件案子可是他給咱定的,咱每個月的例會上都要彙報呢。他肯定還有別的用意!”
這時,黃科長突然說道:“難道他針對的是新來的那個劉科長?”
米科長一排他那禿腦門說道:“我感覺應該就是這樣的,我可是聽說昨天郭科長把咱家科積攢了十多年的疑難卷宗都給劉飛抱過去了……”
說道這裡,三個人便不再繼續說下去,因爲他們感覺到渾身有一股冷汗嗖嗖的冒了出來,對視一眼,一個念頭幾乎同時冒了出來:“這個新來的劉科長到底哪裡得罪了咱們局肚子最大,氣量最小的鄭局長了呢?”
劉飛在辦公室裡面翻了半天,卻發現自己目前唯一能夠有一絲線索的,只有那件綠源小區離奇謀殺案的案件,於是,他決定就先從這件案情入手,先搞定一個案件再說。貪多是嚼不爛的。
站起身來,伸個懶腰,擡頭時無意間發現時間已經7點多了,早過了下班的時間,肚子也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
靠,不幹了,哥們回去吃飯了,明天開始,好好調查這件案子,恩,就從那個彭偉國查起吧!想起彭偉國,劉飛便越發感覺這老小子背景有點不太乾淨。
電話響了,是徐嬌嬌打來的:“劉飛,昨天讓你破費了,本美女決定,明天晚上請你吃一頓大餐,你可不許推辭哦!”徐嬌嬌的聲音依然那樣甜美動聽,劉飛聽到她的聲音,不由得就聯想起徐嬌嬌那日益變得豐滿的胸部來,那日在北京住院時的驚鴻一瞥,劉飛至今記憶猶新,好圓,好大的饅頭啊!
劉飛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忘卻那香豔的鏡頭,平靜的恢復道:“請我吃飯沒問題,不過地點得我來選才行!”
徐嬌嬌輕笑道:“你選就你選,本美女奉陪到底!”
掛斷電話,劉飛便走出區分局,漫無目的的散起步來,一邊走一邊觀察着路邊的飯店,看看有沒有中意的飯店,好進去吃一頓!劉飛在吃飯方面從來不對付自己,哪怕是自己再窮,劉飛也不曾在吃飯上委屈自己。想吃就吃,要吃的痛快,這就是劉飛的宗旨。
走着走着,劉飛突然發現前面有個二層小樓面前圍了很多人,不知道在幹些什麼。身爲警察的他在此刻便有了一種使命感,這咋這麼多人呢,哥們得進去看看,別發生啥事情。別人可以不管,哥們不能不管,哥們可是警察啊。
劉飛擠進人羣,發現這個二層小樓的大門處掛了一個泛黃的牌匾,牌匾上寫着幾個黑乎乎的大字:“慈愛孤兒院”,看牌匾,十分破舊,有些年頭了。
牌匾下面的門口處,一個白衣女孩孤零零的站在大門正中央,而在她的對面,站着十多個手拿鐵錘、鐵杴、搞頭的民工,在民工身後,則站着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滿臉淫邪之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