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樑小蝶坐在劉思遠新家的沙發上,左顧右盼的很是得意的樣子,她笑意盈盈道:“我是第一個來這裡的女人吧?”
劉思遠聳聳肩,笑道:“是啊,我這纔來北陽幾天,你當然是第一個,噢,不對,第一天的時候有過一個很漂亮的保姆來過。當時副秘書長給安排的。”
樑小蝶頓時臉一板道:“人呢?!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要來暫時藏起來了!好啊,居然偷吃!”
劉思遠看她生氣樣子就覺得好笑,道:“當天我就把那女人給趕跑了,後來換了個五十多歲的阿姨替我打掃衛生等,今天知道你要來,特意給她放假了。”
樑小蝶琢磨了下,隨後惡狠狠道:“那個阿姨漂亮不?!”
劉思遠嘴巴張老大,半響才道:“五十多歲阿姨你都不放過啊……”
樑小蝶哼了聲道:“某人在北陽,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絕對是高危狀態!”
劉思遠決定不能和她繼續這個話題,否則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隨口問道:“怎麼突然想到投資中草藥基地?而且特地跑到北陽來?”
樑小蝶聳聳肩,隨後美腿擱在了茶几上,毫不在意這個動作讓穿着裙子的她走光了,露出了裡面黑色的內褲。
她歪着腦嗲道:“首先聲明,你可別誤會和臭美哦,我可不是因爲你纔來北陽的,我早就想搞一箇中草藥種植基地,因爲看好中醫市場。正好你們北陽在削山,搞出不少品質不高的耕地,這種耕地種糧食不行最多種種土豆,但是種點中醫草倒是不錯,算是因地制宜了……而且因爲是新開發出來的耕地,各種手續也方便……”
劉思遠哦了聲道:“好吧,算我自作多情了,那祝你樑總馬到功成,事業蒸蒸日上,還有多些樑總今天來看望我……”
樑小蝶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隨後撲哧一聲笑出來,隨後終於主動依偎過來,她雙手抱住他胳膊,蹭了幾下(話說好幾個女人都會這個絕招),隨後道:“好吧,我承認,我也有點想你了……唉,我這輩子算毀你這臭流氓手上了……”
劉思遠順手摟着她,淡淡笑道:“聽說你最近和侯小波走很近?江湖傳聞。同進同出,也有人說金童玉女。”這個他還真沒有瞎說。別看他人在北陽,京城也有人會給他各種小道新聞的,尤其是蕭雨全。
樑小蝶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壞笑道:“是不是吃醋了啊?”
劉思遠不置可否,略有些嚴肅道:“我不喜歡他父親在山城搞得那一套,上面不少人也是這個意思……所以你要小心,別和他走太近。”
樑小蝶表情有些糾結道:“可是我奶奶和我大伯……似乎最近和侯書記走很近……”
劉思遠也嘆了口氣道:“這個我也知道,但是你現在要注意下明哲保身,我個人意見是風險分散。你在商界要走自己的路,沒有必要和你的長輩們亦步亦趨的……”
樑小蝶哦了聲道:“明白了,反正遠陽集團是你,我聽你的就是,嘻嘻,別逃避我的問題,是不是吃醋了?”
劉思遠無奈的點點頭道:“那個當然也有點。不過我好像也沒有資格來要求什麼吧?”
樑小蝶神色一黯,不過迅即笑嘻嘻道:“放心,我和他沒什麼,最親密接觸就是握手了。放心了吧。”
劉思遠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長髮,笑道:“那就好,算我自私吧,還是不希望聽到你和別的男人……”
樑小蝶親了他一下,笑道:“這還差不多……”
隨後樑小蝶突然伸手在小思遠那裡輕輕的摸了下----不得不說女人放開了後還真是可怕,嘴裡笑嘻嘻道:“這傢伙今天可得爭氣點,我想快點懷上呢……”
當晚,兩個人搞了點小創意,沒有去臥室,就在這客廳交配了起來。
樑小蝶還非要採取主動姿勢,就是劉思遠坐在沙發上,她跨坐在他身上,雙手勾着他脖子,靠腰部力量上下聳動着,俏麗的臉龐帶着一絲紅暈,也不知道是因爲害羞還是因爲舒服。
這個姿勢雖然從難度係數上講也不算高,但是難點在於持久,因爲基本就靠女方的腰力了,換作一般的嬌滴滴的女人三下兩下就沒了力氣。
劉思遠身邊女人中也只有樑小蝶有如此持久的腰力,可以連續搞個半個多小時,相當驚人了,可惜的是還不足以讓小思遠繳槍投降……
最後樑小蝶自己先行到了點,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趴在他身上,身體劇烈抽搐着,最搞笑的是可能達到頂點這件事情略略傷到了點樑大小姐的自尊,她一邊抽搐,一邊還很不甘心的嘴裡罵着:“劉思遠,你個王八蛋!”
劉思遠對這個大小姐也有點哭笑不得,他想了下,看她也沒有力氣自己動了,便把滿臉不服氣不甘心的樑大小姐擺成了狗爬式,讓她雙手撐着沙發靠背上,膝蓋跪在沙發上,屁股向外高高翹起,老實說這個姿勢也夠屈辱人的,女孩子的神秘之處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包括了那溼漉漉的溪谷。
只是樑小蝶此刻全身發軟,毫無反抗的力氣才被他得逞了,當然她嘴裡肯定是罵罵咧咧的了……
隨後劉思遠就扶着她屁股開始了戰鬥……如今久經沙場的某人也早修煉出收放自如的本事,今天也是特地想逗逗樑小蝶,就故意一直不結束,就這麼又狠狠的弄了半個小時。
到了後來,樑小蝶其實完全已經不行了,偏偏還非要逞強不肯求饒,直到又全身顫抖着到了一次整個人都無法支撐軟倒在沙發上,劉思遠才放過她。
事後劉思遠去洗了個澡,樑小蝶卻堅決不肯去洗,說是一洗澡不是把你的種子都洗掉了?於是她就這麼光着身子坐在沙發上,樣子非常誘人。
劉思遠一陣無語,隨後坐她身邊,柔聲道:“小蝶,假設你今天真懷上了,你覺得你家裡長輩會怎麼反應?”
樑小蝶想了想道:“我不怕,他們管不了我,再說呢,心怡教過我一個辦法,就是上回她要搞吳行之那回,我出了點力氣,所以她欠我一個人情,於是便教我如何應對家人……”
劉思遠也是一驚,自己這個即將入門的老婆又幹了什麼?他忍不住連連問道:“心怡?她教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