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身穿警服的樣子顯得英姿颯爽,讓劉思遠也不禁聯想到鄭高峰常說的什麼制服誘惑,以前他頗爲不屑,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卻稍微有點動心了。
移交重要犯人需要辦理不少手續,具體工作可以由下面的人去辦,但是時間總歸需要一些,於是陳書記便決定在北陽留宿一晚,當天晚上,劉思遠親自設宴代表了北陽市委招待了陳書記一行人。
當然不爲任何人所知的是,晚上劉書記悄悄溜進了陳書記的賓館房間……
他剛剛進門,陳君就一把將門關上,然後雙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腳尖,獻上熱吻。
她的嘴脣非常柔軟,舌頭也很主動的和同類纏繞,口水交換間,劉思遠居然發現自己有了很強烈的反應,小思遠很快就立正了。
兩人接吻了足足十多分鐘,才分開了嘴脣,劉思遠清楚看到陳君的脣角還拖着一絲唾液的痕跡,相當的誘人。
此刻陳君雙頰微紅,雙眼迷醉,身上還是穿着警服(這次她是以白巖市公安局局長身份來北陽公幹,所以必須穿警服,如果以政法委書記身份出席各種會議,典型如市委常委會,那就可以便裝)。
劉思遠也覺得一陣口乾舌燥,那個啥火焚身的,於是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直接讓她面朝牆壁,微微向後撅起屁股,然後他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nk脫下,露出了她雪白的屁股。說起來她的屁股是劉思遠女人中相對最爲豐滿的一個,而且彈性十足。
從頭到尾陳君都沒有反抗。一副那種任由擺佈的樣子。
劉思遠摸了下某個地方,已經有些潮溼了,顯然剛纔的熱吻她也同樣非常有感覺。
他小心翼翼的用小思遠找對了地方,慢慢的鑽了進去。
第一次讓她穿着工作的衣服做這事情,倒是讓劉思遠感到很特別的刺激,沒有多久就到了頂點,直接在她身體裡面吐了出來。
陳君這才轉過身,臉上滿滿都是紅暈。有些羞澀的樣子道:“一起去洗洗?”
兩人洗完澡後,一起躺在牀上休息。
陳君緊緊的依偎在他懷裡,掛着甜蜜的笑容道:“雖然只有這匆匆一晚,可也因此顯得尤其珍貴,我不追求天長地久,只求這一刻成爲永恆。”
劉思遠輕輕的拍了下文藝女青年的屁股,大大咧咧道:“你要見我隨時過來。或者我過去白巖也可以,別說得我們跟人家鵲橋相會一般。”
陳君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下頭髮,有些憂鬱的樣子道:“我家裡人又在逼我嫁掉,我在想要不就和那個副教授結婚吧……”
劉思遠沉默了好一會才道:“這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吧,關鍵是那個人也要和你抱着共同目標就好,否則你想着糊弄家人純粹假結婚。他當真了,那對雙方都不好。”
陳君嗯了聲道:“放心,我和他說的很明白的,一些細節也會注意,比如婚禮也只叫幾個至親好友。其他同學同事什麼的一律不叫了,免得那幫人起鬨要什麼親吻新娘。鬧新房的,大家尷尬。婚後我們也不會住一起,你儘管放心。”
劉思遠點點頭,沒辦法,陳君不同於歐陽倩,粱小蝶那種自由自在的身份,要再官場走下去,總是要結婚的,而且這件事情也有些觸動到他,因爲他同時想到了另外兩個女人,一個是姐姐吳思嘉還有個是林婉婷,她們也將面臨同樣的問題。
而且陳君找來的那個不能人事,而且願意和她一起作假的副教授屬於極品,可遇不可求的,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陳君才換了個話題道:“你希望我如何處理呂志武?嚴懲不怠?”
劉思遠恩了聲道:“很簡單,這傢伙作惡多端,這次落網也算是典型的惡貫滿盈了,不必對他有任何同情!”
陳君笑笑道:“知道了。”
說完正事後,最後陳君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思遠,有件私事得讓你幫個忙。”
劉思遠笑道:“你我之間還來這一套幹嗎,說吧。”
陳君呵呵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事情是這樣的,你應該知道我就是土生土長的北陽市人,我親戚什麼都住在北陽呢,前幾天我媽告訴我,我姐姐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外甥今年九月份該讀初中了,家裡人都希望他能夠進北陽市第一高中,我們北陽小城市,就那所中學最好了,我外甥學習方面也挺爭氣的,中考成績相當不錯,結果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他的考分完全達到了第一高中入取分數線,卻沒有被最終入取,爲了這件事情,我姐姐都急死了!就託到了我這裡,我北陽領導就認識你一個,所以想麻煩你劉書記替我外甥的事情跑跑關係。”
一般人還真不好意思向堂堂市委副書記開口這點破事,而劉思遠一般情況也斷然不會爲這種事情去跑關係,但如果開口的是陳君就另當別論了,他聽完,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
回想起來,兩人認識道現在那麼多年過去了,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情,說實話,如今也有點老夫老妻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了。
記得陳君有一次在兩人歡好之後說過,雖然她生理上對那個事情是稍微冷淡了點,但是心裡面的感覺卻是很好的,很喜歡和他結合在一起,那是一種靈魂層面的結合,而不是簡單的肉體結合。
正想着心事,劉思遠突然感到一個溫柔細膩的小手輕輕的在撥弄小思遠,隨後陳君在她耳邊吐着氣道:“思遠,再來一次……”
隨後她慢慢的滑下身體,鑽進了被窩,很快小思遠就進入了一個溼潤溫暖的地方,還有個柔軟的東西輕輕的安撫着它的腦袋……
同一個晚上,已經是深夜時分,呂志武此刻正耷拉着腦袋坐在了市局審訊室裡。
過了會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一個警察打開門,恭敬的請另外一個人進來。
人他當然認識,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審訊室光線太過於昏暗原因,呂志武總感覺那個人的臉看起來有些模糊。
呂志武冷冷道:“那天我去茶樓找你,怎麼沒來?該不會就是你竄通了劉思遠來抓我的吧?”
那人口吻平靜道:“志武,你想多了,那天我不過正好臨時有點事情走開了,再說,就算我那天在,也改變不了什麼事實,你就別顧着抱怨我了……你稍微認真點想想就該知道,我根本沒有必要出賣你。”
呂志武一聲嘆息,他也就說說,並不是真認爲是對方出賣了自己,這些天審訊下來,大概情況他也知道了,其實是胡楊密謀的時候被工地上其他人偷聽到,然後被遠洋集團負責那個煤礦項目經理墨羽發現,而胡楊被抓後毫不猶豫出賣了他,和警方合作設了這一個局把他給抓獲了,還是那句名言: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呂志武痛苦的道:“靠,老子英明一世,就失手了這一次,這回真的是大意了,沒想到是個圈套,怪我自己看走眼了,沒有預料道胡楊那個sb這麼不靠譜。”
對面那個坐在陰影裡的人搖搖頭道:“你錯了,你最大的錯誤不是看錯胡楊,而是一開始就不該親自去了趟大谷口村,你這麼做不是等於在提醒劉思遠和遠陽集團要小心?胡楊被發現並非意外,而是因爲遠陽集團有了警覺,早就四處佈防了!”
呂志武嘴巴張老大,此時此刻,他才終於意識到了自己似乎真的犯了個如此低級的錯誤,但是自尊心又不允許他接受這點,他可是一直自認爲是呂家天才啊,所以他呆在那裡良久沒有說一句話。
對面那個陰影看着他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不屑的意味,當然呂志武是看不出來的。
他表面上卻裝着一幅焦慮得樣子道:“老呂,你這次如果真被帶到白巖去,可真是萬劫不復了,衆所周知,白巖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的陳君是劉思遠死黨,她一定會把案子做成死案,就算你們呂家四處活動,能找到檢察院和法院的人打點疏通一些關係,最多也就是稍微判輕點,不過即使是最最樂觀估計,你幾十年牢獄之災肯定是跑不掉了……”
呂志武滿臉蒼白,連連道:“xx,那……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陰影裡的人嘆了口氣道:“通過法律途徑開罪,可能性幾乎爲零了,志武你必須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你只有最後一條路可走……”
呂志武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樣子,連連道:“哪條路?快說!”
那陰影裡的人用力說出兩個字道:“逃跑!”
呂志武嘴巴張老大,猶豫了半天,哆哆嗦嗦道:“怎麼逃?劉思遠那小子在市局也有些死黨了,天天盯着我,沒機會逃,到了白巖就更不用說了……”
那黑影認真道:“志武分析的不錯,不過你漏掉了一點,我指的就是明天他們押送你從北陽去白巖的路上……這是最容易逃跑的一個環節了,那也是你最後的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