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後,劉思遠回到了家裡,方心怡又要出國了,這次不是陪領導,而是去爲領導打個前站,他想了下一個電話把秦羽墨叫了過來。
別以爲劉部長是個沒腦子的人,他當然不放心讓陸蕊,朱小龍最多外加個洛青煙這三個最大不超過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去對付魏妙妙這種老奸巨猾的主,這簡直就是拿自己前途開玩笑了,至於說什麼信任他們,那不過是場面話,年輕人總需要鼓勵下的吧。
他這麼做的目的,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鍛鍊機會而已,當然也順便考察下陸蕊和朱小龍是否值得培養,當然他還沒有牛逼到企圖考察洛青煙,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副總理千金輪不到他說三道四。
秦羽墨聽完他的介紹的情況,立刻明白了意思,她熟門熟路的在他家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淡淡道:“知道了,這事就我去辦吧,我會替他們兜着的,放心,一個魏妙妙我都搞不定,以後也不用混了。”
秦羽墨的能力是經過實踐檢驗的,所以劉思遠還是很放心的,何況她還躲在暗處,由她在暗,三個年輕人在明,又實現洞悉了魏妙妙的意圖,那點破事真不用他操心了。
倒是秦羽墨提了句道:“那個金藝敏有點麻煩……”
劉思遠想了下道:“金藝敏稍微麻煩點,我想過了,交給思嘉姐姐去處理吧,民政部常務副部長兼黨組書記是他們吳家的大將,我對姐姐的能力也有信心。”
秦羽墨聳聳肩。既然他這麼安排,她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順便她提了句道:“侯小波回美國了。”
劉思遠一愣,隨即哈哈笑道:“你啊。非說他要殺人什麼的,真是想象力太豐富了。”
秦羽墨皺着眉頭,想了老半天,最後嘆氣道:“他走的時候義憤填膺的,據我們瞭解,他和戴維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單單是男人雄風這點小問題,而是牽扯到了他們合作的公司,應該這事不會善罷甘休,不過好吧。這次算我輸了,你說吧,打算怎麼折磨我?”
劉思遠哭笑不得道:“我說羽墨,我啥時候折磨你過了……”
秦羽墨瞪了他一眼道:“上回捅我屁股!”
劉思遠連忙解釋那是個誤會,失誤,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
當晚,最後劉思遠也沒有怎麼‘折磨’她,正好秦羽墨也來了例假,不能做那個。就讓她用嘴代替了下,到後來秦羽墨可能咬得有點累了,一臉淡然的提出讓他插屁股算了,劉思遠連連擺手給拒絕了。
隨後他想了下。說實話秦羽墨口技稍微差了點,乾脆就讓她躺着,劉部長騎在她腦袋上。把那玩意塞進了她嘴裡,靠自己腰部力量抽動了會。纔在她嘴裡爆發了出來。
幾天後,果不其然。魏妙妙跑到期望基金會,找到了周呈明,表示自己願意捐助一百萬定向善款,但是制定要劉思遠同志負責。
劉思遠接到電話後,淡定的對周呈明表示,沒有問題,他掛個名好了,具體工作由青煙同志負責就好。
周呈明也知道他信任那姑娘,便答應了下來。
當天晚上,劉思遠自己開着桑塔納去了京城郊外的一棟小別墅,那是吳思嘉的住處,老實說他和姐姐雖然突破了標準關係,但是兩人依然聚少離多,主要原因就是兩個人都太忙,尤其是吳思嘉,自從擔任了國投國際副總經理後,簡直就是個空中飛人了。
姐姐有個好習慣,足跡沒到世界一個角落,就會寄一張當地的明信片給他,往往還會附上她在當地的照片留作紀念,劉思遠家裡都有了厚厚的一疊,話說在這個網絡時代,也只有姐姐她還保持着一些傳統的東西。
吳思嘉住的小別墅裡,姐弟兩人正坐在沙發上,姐姐很自然的依偎在他懷裡,嘴裡淡淡道:“我明天就要去邁阿密看看那對小姐妹,然後去洛杉磯陪小蝶分娩,不過放心,耽誤不了你的事,金藝敏這女人也算是惡貫滿盈了,我不過順水推舟下,不需要自己坐鎮在這裡。”
劉思遠倒是有些好奇的問道:“姐,你打算怎麼做?”
吳思嘉目光閃動道:“我聽說了一件事情,他們黑十字會有一個副理事長,是個社會人士,和金藝敏關係很好,他包養了一個小姑娘,然後也不知道那小姑娘想啥呢,突然就說要在黑十字會裡搞一個職務噹噹,他就找到了金藝敏,還真替那個小姑娘搞了個頭銜……”
劉思遠一陣無語,這年頭年輕人都不知道想些啥呢,真是吃飽了飯沒事幹,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然後呢?”
吳思嘉聳聳肩道:“那姑娘把這事在網上發佈出來了,好在她也不是什麼名人,大家還沒有注意到。”
劉思遠表情一僵隨即知道姐姐要幹嘛了,原來思嘉姐姐也有沒節操的時候啊,果不其然,就聽吳思嘉道:“我聽羽墨說她和你在黔周省認識了一個正義感很強的記者……”吳思嘉說這些的時候目光一直緊緊盯着他,表情有些怪怪的。
劉思遠想了下,最後搖搖頭道:“算了,老姐,這麼做就過分了,會對黑十字會的聲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這樣吧,還是我用正常途徑來收拾那女人吧。”
吳思嘉突然噗嗤一聲笑了道:“不錯啊,難得考驗你一下,算你過關了。好啦,你當你姐姐那麼沒有腦子啊,這種事情我纔不會去做呢,你放心,明天等着民政部那裡看好戲把,我都安排好了。”
劉思遠哭笑不得,搞半天姐姐在考驗自己啊,還好自己立場堅定不然又要被她罵了。
就聽吳思嘉微笑着道:“記得哦,以後也要像這次一樣,做事情要顧大局,不能爲了和金藝敏有些私怨,就不惜把黑會名聲搞臭,這樣的人以後哪個領導敢用啊。”
劉思遠老老實實的點頭表示虛心接受姐姐大人的教誨,不過嘴裡說的好聽,他手下卻不老實,試圖去摸下姐姐的胸部。
結果被思嘉打了下,惡狠狠的道:“洗乾淨再來!”
當晚,劉思遠在姐姐這裡好好的發泄了一回,吳思嘉平時對他挺嚴厲,真讓他脫光了扔牀上後倒是也聽溫順的,基本上對於他的要求都是儘可能的配合。
這讓劉思遠相當的有滿足感,愣是啪啪啪了好幾回,後來把老姐也弄得累死,反正最後就是她完全平趴在牀上,劉思遠坐在她屁股上繼續啪啪啪的。
第二天一早,劉思遠醒來後,吳思嘉已經走了,她要趕一早的飛機去美國,包括在美國西海岸的轉機她這段旅程要超過二十個小時。
姐姐留了個紙條告訴他,早餐替他做好了。
劉思遠慢慢的吃着姐姐的愛心早餐的同時,金藝敏一大早被叫到了民政部開會。
她一如既往,器宇軒昂的走在走廊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準備接受民政部那些年輕人恭敬的問候聲。
然而,她發現今天情況好像有些反常,因爲平時看到她恭恭敬敬的年輕人都變了,看到她就好像看到瘟疫一般,遠遠的躲了開去,甚至還有幾個人對着她不停的指指點點。
金藝敏頓時就有些不爽了,這都什麼態度嘛,現在年輕人真是不懂事!
她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喬部長的辦公室門口,面對喬順才秘書她立刻換了副嘴臉,滿臉諂媚的笑道:“小龔,最近怎麼樣?女兒出來幼兒園搞定了沒?搞不定找我嘛!”
小龔秘書有些尷尬的笑笑道:“金主席請進,領導在等你了。”
金藝敏恭敬的走了進去,喬順才見她進來,點了下頭,也就沒有繼續的表示了,就這麼把她給晾在了一邊。
金藝敏表情相當痛苦,從來只有她晾別人的份,這次被喬順才晾着了還真是算報應了。
直到半小時後,喬順才才走到沙發前,淡淡道:“金主席,你再黑十字會也主持工作很多年了吧。”
金藝敏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是面對頂頭上司還是不敢牛逼,她連忙道:“感謝喬部長關心,我在黑會工作也有五年多了……”
喬順才點點頭道:“過去這幾年黑十字會的蓬勃發展,金主席是有攻來的,這一點我們都看在了眼裡。”
別看喬順才貌似在表揚她,但是金藝敏猛的就心裡一緊,這不是好兆頭啊!
果不其然,只聽喬順才淡淡道:“金主席勞苦功高的,我們民政部黨組班子本着對你個人負責任的態度,昨天下午討論了下,最後決定推薦由你金藝敏同志擔任我們民政部副部級巡視員,主管婦女,宗教工作,方案已經報到中zu部,如果中zu部同意,則由政zhi局全體會議討論通過。”
金藝敏臉色陡然大變,同樣是副部,巡視員完全沒有實權,只有建議權,甚至都不是黨組成員,乃是部委裡用來養老的崗位,可以直接對比地方的政協和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