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很想不明白,怎麼就變成澄副書記了?開始,不是黃閒從對楊曉麗心懷不軌嗎?
百年妖精:這有什麼奇怪,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對你老闆都心懷不軌。
小明:難道他們要實行*?
百年妖精:呵呵,你有點明白了。
小明:我還是不明白,一直都是那老闆在討好我老闆,贊助了我們很多錢,怎麼就願意讓那大官捷足先登呢?
百年妖精:這一是場官*商,那老闆曾得過那大官的好處,他不得不讓那大官先佔便宜。
小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必定還有下一次。
百年妖精:如果,你老闆沒有足夠的防備,我敢斷言,這兩個傢伙聯手,總有一天,她會落入他們的魔爪!
小明:我怎麼辦?
百年妖精:你就等着看好戲吧!那時候,我保證,你也是第一個趕到現場,但不會還像上一次那麼幸運,你趕到現場,看到的將是你喜歡的老闆落入魔爪後的慘狀。
小明:沒想到,你會那麼冷血!
百年妖精:冷血的是你好不好?都這時候了,你還袖手旁觀,還不把真相告訴你老闆。
小明:我的話她會相信嗎?那大官可不是普通的大官。沒證沒據的,她根本不會相信我的話。
百年妖精:我現,你很傻,又不是要你指控他們,只是要你把你看到的,想到的告訴她,只是讓她有個防備。說不定,你老闆還會感激你?說不定,她一個高興,就報答你呢?
小明:我不要她報答,只要她安全,我就滿足了。
百年妖精:呵呵,你越來越偉大了,越來越崇高了。你別以爲我會相信,你那不是偉大,不是崇高。其實,你跟那兩個傢伙沒多大區別,你記恨他們,是因爲他們要搶走你認爲是你的東西。如果,你不喜歡她,你纔不會那麼緊張呢!
小明:隨你怎麼說!
百年妖精:如果,她報答你是以身相許,你要不要呢?
畫面抖動。
百年妖精:思想鬥爭得很激烈吧?嘎嘎……
小明氣得鼻子都歪了。他下了線,然而,許久都不能平靜,想會出現這種奇蹟嗎?想真要出現奇蹟,他應該抗得住誘惑嗎?小明眼前浮現出楊曉麗各種表情的臉,她的笑,她的冷,她的嚴峻……不管表情如何變換,他都覺得那麼漂亮動人,他還想到許許多多楊曉麗曾給予他的心顫,她那大得不能再大的罩,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她那柔軟的擠着他,讓他很感飽滿的感覺,就是那天晚上,黃閒從
和澄副書記把她灌醉了,他還實實在在地握過她的*,整個兒緊緊握着。他真後悔,當時怎麼就沒有握得更久一點,或者好好把玩一下。
這個晚上,小明做了一個夢,夢見楊曉麗醉了,醉得站不起來,他就去扶她,也是晚上,也是在路邊,也像是剛嘔吐。情景就像那次他送她回市縣那樣,不同的是,他沒能把她扶起來,相反地,她卻把他拉了下去,人便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後來也不知怎麼的,莫明其妙地,他們就那個什麼了。
小明驚醒過來,現自己很狼狽,心裡就很氣自己,想自己怎麼能做這種夢呢?想自己做這種夢,夢裡的人怎麼能是楊曉麗呢?他想,他可是把她當姨當姐的啊!他想,都是那個百年妖精害的,好端端的說什麼以身相許!
那天,楊曉麗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黃閒從把錢打過來了嗎?小明便應付道,等幾天吧,這幾天可能就到帳了。他在拖時間,在考慮,是不是該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告訴楊曉麗?百年妖精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有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拖了幾天,小明還沒有拿定主意,
楊曉麗又問這事,小明只得實話實說了。
他說:“黃老闆不認帳。他說,你只喝了五杯。”
楊曉麗愣了一下,問:“怎麼又不認帳了?什麼五杯十杯的?你不是說,這幾天他就會把錢打到帳上嗎?”
小明紅着臉說:“我是怕你擔心。”
楊曉麗說:“你這是耽誤時間。”
她說,你不想讓我擔心,事情就能解決嗎?你覺得自己能說服黃老闆是不是?你要能說服他,我真就不用*心了。
她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平時,看你老老實實的一個人,怎麼就對我使壞心眼呢?怎麼也跟別人那樣,對我說假話?你也不希望我辦這個手工藝展是不是?什麼事都不幹,大家輕輕鬆鬆坐在辦公室裡吃閒飯是不是?
小明很委屈,站在那裡有許多話要說,卻又不
知從何說起。
楊曉麗見小明那副眼淚都要出來的委屈相,想自己太不應該了,小明即使有什麼過錯,也應該不是存心的,更不會是處心積慮。
她放緩口氣,說:“你回去吧!這事我來處理。”
小明不想讓知道楊曉麗黃閒從不認帳,就是擔心她會找黃閒從。她找他,那黃閒從還不又有藉口要她去喝酒了?不又有機會把她灌醉了?這無異於送羊入狼口!
他說:“你還是別找他了,他不會把錢打到我們帳上的。”
楊曉麗問:“爲什麼?”
小明說:“我感覺得到,他還會要你喝酒,還會想辦法把你灌醉。”
楊曉麗笑了,想小明原來是出於這個目的,關心自己擔心自己又上黃閒從的當,又去跟他拼酒。她纔不會那麼傻,吃一塹長一智,她纔不會犯
同樣的錯誤。她已經不是春節前的楊曉麗了,她記得枝子說的話,她要懂得保護自己,雖然,那黃閒從未必像枝子想像得那麼猥瑣,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說:“你放心,我不會再跟他拼酒了。”
小明聽這話,心裡一鬆,就把已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只要楊曉麗不跟黃閒從拼酒,不把自己喝醉,澄副書記或黃閒從就不能得逞。他們還不能膽大包天到對清楚狀況下的楊曉麗動粗,即使動粗,也難於成功。楊曉麗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絕對是遇強愈強的女人!
楊曉麗沒有給黃閒從打電話,小明說的也有道理,他還會要她喝酒,那天,他是要她喝十杯的,但她只喝了五杯。他不認這個帳,也不是沒有理由。她打電話給澄副書記,要他幫她。
澄副書記說:“這個黃閒從搞什麼鬼?說過的話怎麼能不算數?我以爲,過了年,他就把錢打到你們帳上了。”
楊曉麗笑着說:“他可能以爲我
醉了,把這事忘了。”
澄副書記說:“你醉了,我也醉了?”
他說,這些老闆一個個都是賴帳高手,能賴就賴了,一點誠信也沒有。
他說,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帳。賴誰的帳也不能賴你楊常委的帳啊!賴我澄書記的帳啊!
他說,這事你交給我處理,我要他這兩天就把帳打過去。
楊曉麗說:“本來也不用那麼急,但我這邊的工作都鋪開了,急等錢用。如果不是急等錢用,我也不會找你澄書記的麻煩。”
澄副書記說:“你這是什麼話?找我的麻煩不應該嗎?支持你楊常委的工作,是我的責職。從另一個角度說,你搞那個手工藝展,也是在支持我的工作。”
他說,我談過那個副書記的事,本來,春節一過就着手辦了,但我覺得時機還沒到,所以
往後壓了壓。至少,也要等你把手工藝展搞起來。
他說,我要等你搞得熱熱鬧鬧的時候,再派考察組去江邊市,這樣,大家對你的評價就不一樣了。
楊曉麗想,澄副書記真夠熱心的,想自己如果不把手工藝展搞起來,辦得紅紅火火,就太對不起他了。當然,這不僅僅是澄副書記對她的期望,也是組織上對她的期望。
(鮮花鮮花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