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是非常美妙的。李向東歷經過無數次上天的感覺,但還是不得不承認,在表妹這裡得到的感覺更加美好,如果說,他以前的那些感覺讓他心曠神怡,那表妹給予他的似乎更多,似乎就真的有一種在天上超凡脫俗的飄忽不定。他想,神仙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
李向東墜入了一種貪婪,總希望自己沉溺在一種源源不斷的超凡脫俗的感覺裡。可以說,c混節長假離開市縣時,他第一次有一種戀戀不捨,很有一種也讓表妹隨他們回青山市的渴望。
表妹很快就追到青山市來的時候,很讓他喜出望外,然而,楊曉麗幾乎寸步不移,又讓他無法與表妹親近,好不容易能與表妹單獨在一起了,又因爲某種顧慮而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盡情享受表妹的給予。
表妹也有同感,說:“還是在牀上更好一些。”
李向東說:“還是小心點好。”
表妹說:“她都說她不回來了,你還是擔心。”
李向東說:“小心能駛萬年船。”
表妹說:“這萬年般駛得一點都不夠爽!”
李向東便說:“她說什麼時候調你過來?”
他想,如果楊曉麗把表妹調過來,她定會有一個自己住的地方,就像表妹在市縣有那麼一個宿舍一樣。在那種du li的環境,全身心地投入,才能不停地感受那超凡脫俗。
表妹說:“表姐也沒說。”
李向東說:“你就不能催催她?”
表妹笑了起來,說:“你也急了?”
李向東也笑了笑,說:“你不急嗎?你覺得在這種環境,能盡情發揮嗎?”
表妹說:“是你不敢盡情發揮。”
她說,都這時候了,她應該不會回去了吧?她說,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啊!李向東想了想,便打電話給楊曉麗,問她吃飯了嗎?問她在哪裡?楊曉麗告訴他正準備吃飯呢!說在某某縣。李向東就把表妹抱回她的房間了。
這些天,李向東的精力是非常充沛的,雖然,每次跟表妹撕殺都會有一種筋疲力盡的感覺,但那種感覺很快就能消失,何況,這些天,他只是應付表妹一個人。楊曉麗一回到青山市就來例假了。
兩會召開前的一天,學校也在那天開學,表妹不得不回市縣了。這天李向東和楊曉麗便在市政 府食堂吃的晚飯。晚飯後,他們散步似地往回走,走到一半的時候,楊曉麗說要買點東西,叫李向東陪她去超市。李向東問她買什麼?她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楊曉麗不是那種沒目的逛超市的女人,進了超市,就目的很明確地奔女人用品櫃檯,在貨架上挑了幾包衛生巾。
李向東說:“不用買那麼多吧?”
楊曉麗說:“反正每個月都用的,有備無患。如果真要用起來,家裡沒有,叫你來幫我買,你不願意嗎?你不怕羞嗎?”
李向東便“嘿嘿”笑。
楊曉麗問:“你要買點什麼嗎?”
李向東說:“不用了。”
楊曉麗說:“買點點心做宵夜吧!”
李向東說:“你不是晚上不吃東西嗎?”
楊曉麗說:“我不吃,你就不吃了?”
她說,我怕你晚上肚子會餓。後來,李向東才知道她爲什麼說他肚子會餓。看到楊曉麗買衛生巾時,他以爲楊曉麗例假還沒幹淨,回到家,楊曉麗說要洗澡,問他要不要一起洗?他還說,你就不要刺激我了,弄得我想要你又不能給我。楊曉麗紅着臉說,我就是想刺激你。就是想叫你要。你怎麼知道我不能給你?不能給你,我還叫你一起洗嗎?李向東愣了一下,問,你不是例假嗎?她說,乾淨了,今天干淨了。李向東雖然沒有很迫切的感覺,卻不能不表現得很迫切,幾天都沒跟她那個了,你李向東不迫切就不正常了。
看着楊曉麗雪白豐盈的身子,李向東從來就沒有不迫切的。
別墅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因此,一點顧忌也沒有,房間的門也不關,就大聲說話,大聲笑,最後只聽見楊曉麗大聲呻吟了。她趴在他身上,迫不及待地說,抱我去牀上。他抱着還沒擦乾淨身子的楊曉麗,感覺有點滑,把她放到牀上時,卻像是把她扔到牀上一樣。楊曉麗一點不覺得他放得太用勁,反而覺得他那是心急想要侵犯她。她歡快地叫着,敞開門戶讓他闖進去。她知道他會多狠,也盼着他對自己狠,因此,他闖進去時,她便緊緊地夾着雙腿,像是要夾得他動彈不得。雖然,那只是徒勞,但他的進退卻爽得她不停地叫。每一次,例假乾淨的第一場戰役,她總是那麼亢奮,總要轟轟烈烈,像是要把幾天的荒廢一次性全補足了。
她不讓李向東獨往獨來,她也要主動出擊,便把他翻到身上,然後花費的力氣一點也不比李向東少。
看見李向東皺着眉頭時,她便大聲精告他,你別啊!別那麼快啊!一邊說一邊像騎馬似地在李向東身上馳騁。頭髮全都亂了,就在空中飄。李向東撥開她的散發,看着那張漂亮的臉因爲太用勁的緣故而扭曲,因爲太亢奮而紅潤,便騰出一隻手很用勁地壓在她那厚實的肥臀,讓他們貼得更緊,就聽見她“啊啊”叫起來,人就一下子發軟似地倒在他身上不動了。
他知道她怎麼了,說:“你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顧自己的感覺了?”
她羞澀地笑了笑,說:“這只是前奏,只能算是熱身。”
他撫摸着她的背,那裡已經沁出一層細細的汗。她變得溫柔了,輕輕地吻他。她說,我又沒說要結束,又不是不再理你了。她說,你還可以讓我有一次二次……更多次啊!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呻吟,臉部很痛苦地扭曲起來,本是軟軟地趴在他身上的,卻一下彈開了。李向東也發覺了自己的異常,當楊曉麗趴在他身上靜止不動時,他就感覺自己被她浸泡得像是膨脹了幾分,且溫度也一點點上升,猛然間,就有一種猛一甩頭的感覺,把楊曉麗驚嚇得彈開了。
她臉色發青地問:“你怎麼了?怎麼了?”
她看着他,卻一點也沒看出他有什麼異樣。她問,剛纔,在裡面,狠有勁地戳我了一下。李向東知道不是自己的錯覺了,知道自己不僅能在表妹那翻江倒海,現在也能在楊曉麗這張牙舞爪了。他想,這就是在表妹那汲取的神威嗎?
她又問:“我不是會錯覺吧?”
李向東說:“應該不會。”
她說,你好像好久沒有那麼狠了。她說,以前,也不會這麼張狂啊!以前,不咬你,你是不會那麼戳人的。她說,好像比以前還厲害了。他起身抱住她,又躺回牀上,貼着她耳朵說,我們再試一試。楊曉麗有點哆嗦,說,不會傷人吧?李向東笑了起來,說,以前傷過你嗎?她說,不是說比以前還厲害嗎?他多少有些得意地說,再厲害你也要承受,也應該能承受。楊曉麗小心翼翼地讓他進去了,卻感覺得到,她再不敢跟他貼得太緊。
李向東雙手緊緊地抱着她,像兩根繩索似地捆綁着她。他想,如果再出現剛纔那效果,她想要彈開也別想能彈開了。他要讓她知道,他有多強大?他也想知道,在沒有抵抗力量的楊曉麗這裡,他的威力有多強大?
這一晚,從來就不怕他的楊曉麗吃盡了苦頭。不管變換什麼姿勢,只要靜止不動,他就會翻江倒海,她就會苦苦地皺着眉頭。她說,不好,一點也不好。她不敢緊緊地貼着他,總要留出一段距離,但還是被他戳得心尖尖痛。當他壓在她那厚實肥大的臀上時,她便一點自主權也沒有了,她便不得不求饒,說你輕點你別太用勁。你要知道,你和以前不一樣了。李向東能輕嗎?能不用勁嗎?他不就是想要證明他與以前不一樣嗎?於是,楊曉麗也像表妹那樣,一下子斷了呼吸,腦子一片空白。
楊曉麗活過來後,大口大口地喘氣,不停地問,你怎麼了?你今天怎麼了?她說,你沒亂吃什麼吧?沒吃什麼壯陽藥吧?李向東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還以爲你來例假呢!她問,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強大了?李向東不能說實話,只是說,本來,我就有那麼強大!
說着,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想到了明天的選舉,想這會不會是一種預兆?他李向東強大起來了,在選舉市長前的一個晚上,他李向東強大得楊曉麗也呲牙咧齒承受不住了。
明天,他會不會也強大得讓賈保煥滾出青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