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在兩人中間坐下來,楊曉麗便一手搭在他肩上,探過身子等表妹說話。他問表妹,總可以說了吧?表妹卻雙手抱着膝蓋,搖晃着身子,像是在想該從哪裡說起。
楊曉麗說:“你說啊!你倒說啊!”
李向東說:“別催她。”
表妹就看了看他們兩人一眼,說:“其實,以前,我要是想去東江市,早就去了,那時候,我不想去,覺得去那裡沒意思,人生地不熟的。”
她說,我有一個同事,從外省調到市縣來的,剛來的時候好像還很安份,但沒幾年,又調到東江市去了。原來,他只是把市縣當一塊跳板,直接從外省調到東江市去有困難,他就先調來市縣。
她說,雖然,他調到東江市,只是在一個鎮辦學校當老師,但那裡的待遇比市縣高很多。他調去不久,曾打過電話問我,願意不願意去東江市?說他們那學校需要一名有中級職稱的英語老師。那一年,我剛好晉升中級職稱。
楊曉麗問:“他應該喜歡你吧?”
表妹說:“你別亂說。他有老婆的。
她說,他不只是問我,我們學校有中級職稱的英語老師他都問過,後來,有一位男老師就調過去了。
她說,也不用辦什麼手續,那邊的思想觀念跟我們不一樣,很多調動程序都可以減免,學校急用人,只要有中級職稱,完全可以先去上班,然後,慢慢再辦手續。即使原來單位不放人不放檔案,人家也不太在乎。
她說,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在市縣,好多學校的老師都這麼調到那些發達地區的學校。雖然,調去的只是鎮級學校,甚至是村委會辦的學校,但人家那邊的待遇比在市縣市一級學校還高。
楊曉麗在市縣當副市長時分管過教育,對這情況很瞭解,但沒想到已經離開學校的表妹竟會想到用這種辦法調去東江市。
她說:“那是幾年前的事,現在,人家還缺英語老師嗎?”
表妹說:“他們那的學校不缺,不等於別的學校不缺。其實,有中級職稱的老師想要調到東江市去是很容易的。”
李向東說:“如果,離市區遠呢?你調去還不如回市縣。”
表妹說:“我可以找離市區近的學校啊!就算遠,東江市也不大,雖然,那是地級市,總面積也沒市縣大,從任何地方去市區也半小時的路程。如果,晚上不上晚自修,我開摩托回市區大半個小時也可以到了。”
李向東看看楊曉麗。
楊曉麗問:“你看我幹什麼?”
李向東笑了一下,說:“徵求你的意見啊?讓不讓她去?”
表妹問:“爲什麼不讓我去?”
李向東說:“就是,我覺得也沒理由不讓你去。”
楊曉麗說:“就知道你會幫她說話。”
李向東說:“如果,她這麼靠自己的能力去東江市,又是在那些普通的鎮級學校,人家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楊曉麗說:“我不管這事了。反正不做醜人了。我不讓她去是爲什麼?還不是爲你好?你都不想要自己好了,我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李向東笑着說:“你沒意見就說沒意見,不要總那麼嘴硬。”
楊曉麗說:“我嘴硬了嗎?我要是嘴硬,還說不管這事啊!”
表妹也知道表姐是同意了,說,明天,我就打電話給我以前的同事,問問他們那邊缺不缺人。楊曉麗說,你急什麼?等他任命下來再問還不遲。表妹問,你不會反悔吧?楊曉麗說,我反悔也沒用。他不反悔我反悔有什麼用?反正我是知道自己現在在這個家裡的位置了,你們兩票同意,我反對也沒效了。李向東“哈哈”笑,把楊曉麗攬進懷裡。楊曉麗本來就是斜着坐的,這一攬,她就“嘩啦”一下倒在李向東腿上了,身子是壓在李向東腿上的,頭卻壓在表妹腿上。李向東便一手摟着表妹,一手拍着楊曉麗。這是他第一次,左擁右抱表姐妹倆。表妹是動不了,腿被楊曉麗壓着,身子被李向東摟着。楊曉麗沒有手的支撐坐起來也不容易。
表妹的臉先紅了,連連說:“幹什麼?你幹什麼?”
不問還好,一問,楊曉麗擡頭看,卻見李向東摟表妹的手摟得不是地方,穿過胳肌窩,蓋在表妹的胸上。楊曉麗想支撐着坐起來,李向東卻彎了腰壓住她,另一隻手也在她身上掏來掏去。她想躲開他的手,就把身子翻過來背對着他,然而,只穿着睡衣的她,感覺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着她柔軟的胸。
李向東發現自己很興奮,發現自己一下子就到了某一個沸點,許是同時感受到表姐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許是突然涌起要同時與表姐妹交歡的念頭。楊曉麗想坐起來,她雙手壓着表妹的腿支撐着自己坐起來,因爲李向東不讓她坐起來,她就要用很大的勁,表妹被她的手壓得尖叫起來,她心一慌,又趴了下去。這一次,輪到李向東尖叫了,因爲楊曉麗倒下去的時候,壓塌了他撐起的帳蓬。
楊曉麗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了,倒下去的時候,胸脯被狠狠戳了一下。她忙一個翻滾,滾到地上。表妹還不知是什麼回事,見李向東鬆了手,便急急地站了起來。
楊曉麗來不及顧自己,問:“沒事吧?沒事吧?”
李向東沒有說話,在那大口大口喘氣。表妹看到了他頭額上的汗,知道他那是慘叫了,也猜想到他爲什麼慘叫了,便呆呆地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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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東說:“壞了。壓壞了。”
楊曉麗從地上坐起來,說:“我看看。”
表妹說:“你也不小心點。”
楊曉麗說:“我怎麼知道會這樣,你不叫會這樣嗎?”
表妹說:“你就會怪人,又不是我壓的。”
李向東不讓她們看,一手扶着楊曉麗說,扶我起來。楊曉麗便抓住他的手,慢慢站起來,李向東另一隻手也扶住了表妹,就讓表姐妹倆一左一右架着他回臥室。
別說李向東不痛,他那頭額上的汗是痛出來了,但又不能說就嚴重的要人扶,他那是故意的,多少有點虛張聲勢把表姐妹一起鬨進臥室。表姐妹倆把他扶倒在牀上,不約而同地看着那個地方,那裡聽話得一點動靜也沒有。
楊曉麗對錶妹說:“你回去吧。”
表妹站着不動,她不可能就這麼回去,這麼回去,她心裡會牽掛李向東到底有沒有事?楊曉麗問,痛嗎?李向東沒有答她。表妹說,能不痛嗎?表姐妹倆都想看一看,卻很不好意思。
楊曉麗說:“你還站着幹什麼?還不回去?”
表妹說:“我看看就走,沒事就走。”
李向東說:“你別走。你怎麼能走。”
他坐了起來,一手抱住一個,因爲是坐在牀上,他抱住的是她們的臀,一個碩大無雙,一個卻顯單薄。他說,總得看看有沒有事吧?總得試試有沒有那種感覺,那種反應吧?
表妹看了楊曉麗一眼。
楊曉麗問:“你不會是想要我出去吧?”
表妹說:“你不是那個嗎?”
楊曉麗說:“我那個乾淨了。”
她本想今晚跟李向東好好折騰一番,那知卻發生這種狀況。
李向東問,你們不能一起嗎?楊曉麗說,這你也說得出口。李向東說,又不是沒有過一起。雖然,也曾被這個臭男人同時折騰過,但那是輪番上陣的,不是一開始就同時一起的。表妹說,我只是看看他有沒事?沒事我就走。李向東知道自己一點事也沒有,抱着表姐妹倆的臀,強烈的反應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