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紅先淌進浴缸,一點前戲也沒有,李向東就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她。
她還沒回過神來,那條長驅直入的火龍,已一剌到底,整個人一陣哆嗦,不禁歡快地嘆了一聲。她說,你好強!他說,當然強,經過這麼多天的蓄勢。她動了起來,感覺鐵般堅硬。他說,輕一點,慢一點。她問,你怎麼不輕點?怎麼不慢點?他說,開始覺得餓,進去就好了,就不能太饞了。她問,爲什麼?他說,不經摺騰的,不能刺激得太強烈。綺紅馬上就知道他的意思了,知道他是久沒做這事,經受不了刺激,隨時都會噴發。
她“咯咯”笑起來,說:“你也有求饒的時候了。”
綺紅偏要動得快,偏要給他更強烈的刺激。李向東按住她,說,你不能只顧自己,不考慮別人,要有一種集體精神。綺紅看了小姨子一眼,笑得更響了,身子卻不動得那麼快了。
小姨子說:“你不是要給他洗背嗎?怎麼不洗呀?”
綺紅說:“我現在怎麼洗呀?”
小姨子說:“你到後面來洗不就行了!”
綺紅說:“你是故意的。”
小姨子說:“我怎麼是故意的呢?剛纔不是你說的嗎?”
綺紅說:“好吧。好吧,讓給你吧!”
說着,依依不捨地抱着李向東上下搓動了好一會。小姨子笑着說,好了,好了。我不會吃了他,還會留給你的。李向東說,我有那麼差嗎?我不讓你們欲仙欲死會罷休嗎?小姨子並沒馬上給李向東,扶着他看了好一會。
她驚讚地說:“好像大了許多。”
綺紅說:“也爽許多。”
小姨子問:“怎麼會這樣呢?”
綺紅笑着說:“可能是寂寞的時間長了,盼望的時間久了。”
小姨子就看着李向東說,你輕一點,不要像對她那麼狠。李向東說,我很公平,不會厚此薄彼,絕對一視同仁。綺紅急着說,你到底要不要,早知你這麼磨蹭,我就不那麼快讓給你了。小姨子說,你急什麼?你急吧,我就是要磨蹭。話雖這麼說,她還是趴到李向東身上了,一手引導着他,摸索着,然後,緩緩坐了下去。
兩個女人給李向東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都是同一個姿勢,但是,綺紅讓他有一種隨心所欲的暢快,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綺紅是不怕他用勁的,準確地說,是怕他不用勁的,越用勁,她越是呻吟得歡。而小姨子卻要忍着,總擔心會戳傷了她,要緩緩進退,緩緩的進退中便感覺到她的緊逼,感覺到她的收縮。
綺紅在李向東背後說:“你坐起來,你這麼躺着,我怎麼給你洗背。”
李向東就坐了起來,小姨子就坐在他的腿上。這是他們習慣的動作,主動權完全在小姨子這邊了,整個節奏便由小姨子掌控着,或深或淺,或急或緩。
綺紅又說:“這樣還不行,你要站起來纔可能。”
小姨子說:“你煩不煩呀?”
綺紅笑着說:“我就是要煩他,就是要煩你,誰叫你們在享受,卻要我幹活呀!”
李向東說:“她這是心理不平衡。我們就聽她的吧!”
小姨子就摟着他脖子,他就託着小姨子的臀,兩人慢慢站起來。站起來後,李向東就示意小姨子一隻腿站着,一隻腿跨在浴缸的邊沿,自己動作起來既不用承擔小姨子的重量,高低角度也合適。
綺紅又不滿了,說:“你不動行不行?你總這麼動,我怎麼給你洗。”
小姨子說:“你現在怎麼變得這樣了,怎麼看着我們做事就不舒服了。”
綺紅說:“沒有呀!我沒有看着你們不舒服呀!”
小姨子說:“那你怎麼總這麼多話,一會又要他坐起來,一會又要他站起來,一會又叫他不要動。”
綺紅問:“你生氣啦?”
小姨子半真半假地說:“我是生氣了。我正要感覺到爽呢,你又這樣又那樣的。”
綺紅笑了,說:“我不說話了,我讓他搞爽你。”
她不說話了,就往李向東背上倒淋浴露,幫他擦洗着,洗到屁股時,還合着李向東的節奏,一邊“咯咯”笑着,一邊向前推,幫他使勁兒。小姨子便也忍不住笑起來了。
綺紅用水衝乾淨李向東的背,拍了拍他說,洗好了,問要不要幫你洗前面。小姨子說,前面不用你洗,前面我幫他洗。就見小姨子伸手叫綺紅把淋浴露遞給她,身子稍稍往後仰,就把淋浴露倒在他身上,用手抹開來了,就貼着李向東用身子給他揉搓。小姨子那對很彈性的***就在他身上划着圈,先是貼着他的胸脯劃圈兒,就從上而下地劃下來。
綺紅笑着說:“你這是那學的?”
小姨子紅着臉說:“這還用學嗎?”
綺紅問李向東:“舒服嗎?”
李向東連連點頭,就也配合小姨子一塊兒劃圈兒。小姨子從上到下地幫他劃了圈兒,他又從上到下地幫小姨子劃。他說,這樣好,我乾淨了,你也乾淨了。說着,把小姨子轉過來,又在她背上劃圈兒,後面的劃法與前面的劃法是不一樣的,因爲沒有***的阻隔,就不從上到下地劃,而是左右地劃,小姨子就感覺到他的堅硬在厚實的臀移動着,一會兒在左瓣臀,一會兒在右瓣臀,一會兒又陷進股溝裡磨擦。
綺紅在一邊看得心癢癢地,說:“我也要這樣,也要你這樣幫我洗。”
李向東就掉過身子幫綺紅洗,先搓前面,再搓後面,搓到後來,就順着她的股溝滑進去了。
綺紅說:“裡面不要洗,不要你幫我洗裡面。”
李向東哪還捨得出來,就扶着她的腰衝擊起來。綺紅站着那承受得住他衝擊,就彎下腰,雙手抓住浴缸的邊沿,那肥的臀翹得高了,李向東更衝擊得自如了。綺紅感到李向東很強,很深入,每一次進攻都有一種到底的感覺,有一種酥麻的感受,每一次退出都有一種空虛,有一種迫切需要的渴求。因此,他的一次次進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滿足,這種滿足聚集了,火一般燒得她要融化了,終於,她的呻吟就變成了哭吟,人就飄飄渺渺地軟了下去。
李向東是在小姨子那裡爆發的。她不喜歡他從後面進攻她,她喜歡他進攻她的時候緊緊地抱着他,緊緊地貼着他,她更喜歡當他走到盡頭的時候,看着他趴在身上雄獅般地低吼,因此,他們是面對面的。
她不再一腿站着一腿跨在浴缸的邊沿上,她踮着腳尖,合併雙腿,似要夾住他,但卻是夾不住的,這樣,她就顯得很累,就摟着他,讓自己掛在他的脖子上,讓他捧着她厚實的臀,後來,他似乎也累了,就把她擠在牆壁上,藉助牆壁的力。
那牆壁是嵌了瓷片的,表面很光滑,小姨子厚實的臀被那牆壁擠得扁扁的,就感覺他一次次強烈的進攻彷彿都頂到心口上了,每一次強烈的進攻似有一絲兒痛,又有一種觸電的麻。
那麻漸漸擴散,她就要飄起來了,嘴裡就喊:“快,快!”
她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她要他更強烈,更深入,她要他給她一種欲仙欲死的享受。李向東知道她快到了,快不行了,就聽到衝鋒號似地加快了衝擊,直到自己也意識到自己快不行了,就停下來,更緊地擠着她,擠得她厚實的臀越發扁平,擠得自己更深入,彷彿頂住了什麼東西,就聽小姨子既痛苦又舒泰地叫起來,就感覺到她體內涌出一股熱,漫涎出一陣哆嗦,他便也失控了。
小姨子是感覺到的,李向東每跳動一下,她就歡快地叫一聲,最後,那叫聲就“呀呀”地連成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