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現身從某種程度上說,意味着對方陣腳被打亂。然後,被迫現身出來,接着改變計劃,以隨機應變的態度來對付隨時會出現的情況。
這個時候,形勢就變的很有趣了。
怎麼說呢?
就是壞人在極力地想裝好人,而好人呢,則又要拼命地裝壞人。
不過,說到底,最可憐的人還是這位梅先生。因爲,從頭到尾,他一直都是別人手中的一個玩具而已。
別看他有錢,有槍,有各種土豪級的能耐,但他就是一個註定中的玩具!
回到現場,讓我們看一看,從客廳通往樓上的樓梯徐徐往下走的人是誰。
她就是,之前伴在梅強身邊的那個‘女神’妹子。當然,女神指的僅僅是她的外表,而絕非內心,這貨內心,估計比一條狼還要狠。
妹子,身材高挑,容貌極其的那個。就是她長這樣兒,有種讓男人一見,就想給她推倒的小衝動。
此時,她穿了一襲白睡裙,絲質布料,將她身材襯的無比曼妙,行走間,裙襬晃動,一雙雪般白嫩的腿腿,一隱一現,惹人心生無窮的遐想。
妹子這種存在,大抵分三種,一種是居家妹,另一種是好兄弟妹,最後一種就是這個,尤物!
古語說的好,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這話的意思就是,男人身邊有美女,那絕對沒好事兒。意思是,這男人早晚得讓這美女給毀了。
但那是世俗,道家裡邊,美女亦是修行一關。講究個,君子好色而不銀,心賞美女而不褻的高逼格觀念。
講的再粗俗一些,就是見到美女,想護卻不護,不想護卻又護的那種非想非非想的勁兒。
因此,美女,情字,亦是修行一大關也!
小尤物,惹人憐。
這貨一現身,立馬就給在場數十老爺們的心給勾起來了。尤其梅先生,老傢伙直接就吞了口唾沫,接着眼睛直勾勾盯着美女裙襬以下的全部位置,一直等到對方從樓梯上下來。
“凌凌。”梅先生叫了一聲尤物名字,粗壯嗓門裡透着一絲按奈不住的顫兒音。
“嗯,梅叔叔。”凌凌回了一聲兒,接着目光挪向我。此外,兩道犀利眼神,有如刀鋒般,在我身上一掃。
我微笑,懶洋洋回敬。
“叔叔。”凌凌收回犀利眼神兒,又柔媚無限地叫了聲梅先生,然後一撅小嘴,先是做了個標準的撒嬌賣萌樣兒,接着故作委屈地說:“叔叔,他們這種人你不能相信的。這樣,他不是說要給強強治病嘛,好,就讓他上來,我在一旁看着他治。”
梅先生眼珠子一轉,先是瞅了眼我,後又對凌凌說:“可我們不在你身邊,萬一他要是……”
凌凌搶說:“叔你放心,我的本事你也知道,哼,再說了,奶奶一會兒就能過來。到時自然有他苦頭吃。現在,就讓他先給強強治病。一切,等醫好了強強再說!”
梅先生深吸口氣:“好!”、
接着,他扭頭對我說:“姓雷的,聽清楚沒有,先跟我兒媳婦上樓去把梅強治好了。另外,我告訴你,到時你可別耍什麼花樣兒,你要敢耍花樣,我直接一槍給你撂倒在這兒。”
我淡然:“梅先生不
用說什麼狠話,我今天既然敢到這裡來,就已經做好救治你兒子的打算了,只是,我有一句話,想要告訴梅先生。”
對方眯眼,陰沉問:“說,是什麼?”
我笑了笑:“夫有尤物,足以移人!切記,切記!”
梅先生一愣,完事兒伸手摸了下腦袋,又擡頭瞅瞅了我:“你這說的是啥意思?”
沒錯,以梅先生的文化程度,他絕計領悟不了這句話中蘊含的深刻意境。但他不會,可是那個端了蓋碗的中年人卻會。
中年人做爲第三方勢力,現在絕對也處於一種不解的狀態。(他搞不清我的真實意圖,同樣也搞不清對手的意圖。)
但這句話,相信中年人會懂,並且他也會知道,自已下一步該怎麼辦。
因爲,自古以爲,有漂亮女人,靠臉蛋和風姿來取悅男人的事兒,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中年人,深明其中道理。
可梅先生不懂,但我相信,中年人一定會告訴梅先生。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的好玩兒了。
沒錯,凌凌女同學,成也美色,敗也美色。
梅家父子在對她有意思的同時,梅仁軍以他生意人的精明也體會到這個凌凌不是可以十足相信的人,不然,他早就把敵人想知道的老底給交了。
現在,等同於是,我給梅仁軍點了個醒,而這個醒,需要中年人幫忙轉告梅先生。
果然,在梅仁軍問過我後,他又把目光投向了中年人。
而這時,我果斷擰頭對凌凌女同學說:“請帶路吧,我們上樓。”
小尤物咬了下嘴脣。
她生氣了!
是的了,我巧妙地給梅先生扔了一個‘醒兒’,並且又讓小尤物沒辦法分身來阻止梅先生進一步領悟,分析,腦補和猜測這個‘醒兒’的真正含意。
她很恨我,眼神在短短0.3秒內,閃過數道想要滅了我的歹毒念頭。但轉瞬,她又微微一笑:“好的,雷先生,那我們上樓吧。”
微笑是強裝的,掩不住她內心深處的小慌亂。
是的了,女人,成也容貌,敗也容貌。
這個理兒,但凡是男人,都知道是真理!(意思是靠容貌上位容易,但也很容易因容貌生出別的禍事,或者讓時間殺去容貌後,露出本質,就是氣勢式微之時。)
三秒後,我跟在這小尤物的屁股後頭,上了樓梯。
拐了一個角兒,我有意瞟了下大廳。
屋裡,中年人正跟梅先生竊竊私語着什麼。
OK,這個醒兒,扔到位了。
我心中一笑,擰身,跟人。
我們沒上二樓,而是直接去了三樓,三樓有個很大的茶室,繞過那間茶室,拐了個彎兒,這就來到了一間大大的臥房。
到房前,凌凌緩腳步,輕輕推了下門。
我跟着進入。
這是一間挺大的臥室,在臥室中央擺了一張大大的牀,牀上躺着可憐的梅強,梅小先生。
他現在臉色蒼白,渾身發抖,閉眼一個勁兒地在牀上微微哆嗦。
除外,房間很安靜,再有就是一縷若有若無的檀香。
我仔細聞了下,忽然檀香氣大
盛,接着眼前一閃,凌凌同學撅了個小嘴,一臉賣萌樣兒站在我面前對我說:“哎,做事不要那麼絕好不好嘛,多少給人家一個機會嘛,你這樣子,讓我真的很難辦耶。”
說了話,妹子低眼,舒眉,眼角媚絲流轉,伸手輕移肩帶,這眼瞅着,就要解羅裙,偎香體,與我纏頭摟肩,滾落牀上了。
我笑了笑,忽然左手的拇指內扣到掌心,然後猛地直接飛起左掌,讓左掌大拇指的第一根掌骨以最快的速度,擊打在了小尤物脖頸的動脈處。
砰!
輕輕的,就是這麼一下子,尤物癱了。
與此同時,一條黑影跟閃電似的,唰,就從臥室大牀後邊的屏風上頭一閃而至,轉眼,黑影掠過牀頭,縱身一跳,高舉手,手中一柄寒光,直奔我腦門由上至下刺來。
我右手握拳,讓中指關節突起,對準這貨的肚臍眼,砰!
中了。
此時,刀尖距離頭頂不足二十公分。
對方全身跟過電似的,猛地一抽,接着刀直接跌落鋪了羊毛毯的地面,隨之我又擡手趁其下落的時候,猛地向下一拍。
啪!
劈拳,正中對方腦門百會。
這一拳,打的不是要他死的拳勁,而是定人的勁兒。
剛收拾了這位。
我耳中忽就聽到左側方向叭嗒一記輕響。
什麼動靜。
本能讓我猛地一矮身,噗!
一道比放屁大不了多少的動靜過後,一顆子彈擦着我肩膀打飛了。
我沒看目標,而是借低頭功夫先是伸手抓起了地上的刀,接着又將小尤物一把拉起來,擋在胸前,然後我借勢起身。
眼麼前是個年輕男性,對方手持槍,作勢好像還要再扣動扳機,可是……
他槍口對的是尤物。
小青年呆了呆。
我借步上前,揮刀,唰!
刀閃過,血光現,對方握槍拇指連同小半個手掌就這麼斷了。
下一步,我反手握刀,趁對方低頭伸手握斷掌的機會,讓厚重的刀柄,狠狠砸在了這貨的後腦上。
撲通。
人倒!
我長舒口氣的同時,忽然感覺腰被什麼東西頂了。
低頭,懷裡尤物已經睜眼,且還用了一把精巧的小手槍,對準了我的腰。
“放下你的刀。”妹子狠狠,咬牙切切地說。
我一咧嘴,手中刀,自然掉來。
尤物:“快把我扶起來。”
我目光突然一怔,我說:“咦,你是……?”
尤物一呆,我伸手,鷹捉功夫,抓了對方手腕,原地一擰。喀吧,脫臼了。
槍,極自然就掉到了我的手中。
我握槍對了尤物一笑,接着又朝臥室窗口處,吹了一記輕輕的口哨。
嗖!
一人悄沒聲兒地進屋兒。
她,正是拉轟妹兒,安小暄!
小暄跳進臥室,四下一打量,本能撿起另一個套了消音器的軍用手槍,接着朝我吹了個小口哨兒。
“厲害!”小暄贊過一句。
我笑了下:“一般,不過,咱們的麻煩,纔剛剛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