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我想,想要和我的乾爹地,老帥哥一起幹那個,就是那個事,乾爹啊,人家說的話語,你老人家懂得。不是要和我好好愛愛一下嗎?”說話間的小美女,心裡一陣狂跳,俏麗的雙頰上,瞬時飛滿了紅霞
“要要要,要我們家的小美女,瑜雀,你真是,越來是越豐?滿和魅力四射了。喜歡乾爹嗎?不會嫌棄我這個糟老頭子吧?”
“當然要喜歡,才願意和乾爹在一起愛愛的了。我能挑?逗起我的老帥哥的快樂,想要看到你那波濤洶涌的激情時刻。”孔瑜雀說着話的時候,她的表情嫵媚而風韻味十足,讓秦家英心慌不已。他有點按捺不住了。
秦家英的身體,有時候還是有着男人的堅硬與炙熱,而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男人的體香也令她一陣迷醉,她下意識地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突然被他堅實而有力的大手抓住!
她的芊芊玉手,被他抓住,伸入褲子,放在他的身下。
軟綿綿的東西,碩大而垂垂的。她掙扎了一下,卻被她抓得更緊,由他去吧,她想,淑女心底的僞裝抵抗一旦放棄,她也不再掙扎,任由他緊緊地握着。
她心底的變化當然逃不過他的感覺,他也不再用力,只是輕輕地握着她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在自己的身上撫摸着。肢體語言所能表達的情感和愛情,有時比從口裡說出來的更加細膩,更加溫馨。
這樣的醇美絕美醇豔如陳釀美酒的女人。假設啊,如果,放在紅燈區的話,十足足是一個被人第一個點上的頭牌小姐,畢竟她的身材還是很豐而滿,同時她的笑容裡是清純卷帶着風塵味的,也能讓男人有那麼麼完沒了的聯想能力,怎麼不心動呢?
“走,我們去二樓主臥室。”一把要抱起孔瑜雀,秦家英隨即笑着繼續說。
也不知哪裡來的勁頭,這個癡肥半老的男人秦家英,居然是一把抱起來了孔瑜雀,往樓上走去。
懷抱中的美女,臉上充裕着宛如鮮花般的風情,於是更加激發起他的雄心壯志,他哪裡還願意等待了,三步並作兩步走上樓,一把就勢將孔瑜雀扔在牀上躺下,看着女人前胸的風景,不經意間露出半拉春色來了,一切都是美不勝收,倩倩宛若海棠,招展於十月秋風裡一樣。
這怎麼能不讓秦家英,心裡滿是歡喜。
……
真個是一如:乾柴遇烈火——立馬點燃!
也如強盜搶劫壓寨夫人,急火火,毛躁躁,匆忙忙。
秦家英的手和身子,恰恰好如臘月裡風乾的西北風,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着女人山的時候,孔瑜雀則是狂風裡的綠葉,忍不住在風雨飄搖裡嗚咽動情起來。
“啊啊,乾爹,想我了啊,愛我嗎,要我嗎,要和我在一起麼,只愛我一個嗎……”孔瑜雀輕聲呻吟的,一聲,一聲,渾身幾乎癱軟得不行;而手卻是緊箍着,擁抱着他那肥碩滿是贅肉的軀體,往自己的那方向使勁拉,還給他最動情最熱烈,緊密的擁抱。
孔瑜雀此時此刻,只願意,只想緊緊地摟抱着秦家英,只想拿下這個老男人。
孔瑜雀任由自己的身子露出來,被愛憐,被撫摸,被舔而弄,被揉搓。
剛開始的時候,孔瑜雀還覺得身體上很癢,沒放開,可是沒過一會就進入狀態,由於秦家英的手的力度加強,很賣力,讓她只感覺全身觸電了一般。
秦家英的手從上而下,他的手繼續不老實,其中一隻手慢慢地伸向孔瑜雀的腹部下面,讓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被點燃,火辣辣的,她只感覺口中又幹燥、又空虛。
這時秦家英的帶着酒味嗎厚嘴脣,帶着些許溫度貼了上來,正好填補了這一空虛。
並繼續向下,開始舔而玩起孔瑜雀的胸部。
二人動作變得越來越和諧,越來越是融洽自然了。大約是過了十來分鐘之後,開始分別劇烈的運動起來,再次將二人的意志推入虛無縹緲,海市蜃樓般的境界。
電閃雷鳴的快樂,劇烈的籠罩了兩個人,夜幕掩護下,眼中似乎沒有了天地,沒有了時光一樣,於是這世界只剩下兩個人,興致勃勃在玩鴛鴦戲水的小遊戲,樂此不疲的。
孔瑜雀的心裡對於這一晚?愛情,充滿了旖旎的期待。
她的臉上一掃近日的隱晦,包不準流言蜚語滿天飛的恥辱,只剩了這一件事情——和乾爹愛愛。
和無數男人蕭戰過的孔瑜雀,覺得秦家英的柔軟和持久的動作,那一種不很堅硬而充實的身體語言,是最爲對她胃口的。
秦家英笑眯眯把嘴湊到她的耳跟邊說:“寶貝,來吧,我等你。”
“好好好,乾爹,我想你,想你……想死我了。我要狠狠的親吻你的到這裡,我要咬你這裡,一口吃掉你。”孔瑜雀邊親他下邊,用手嘜動着他那逐漸剛強的玩意兒,邊說道。
秦家英無比熱情的迴應着她帶來的觸感和悸動,滿臉紅光:“寶貝,瑜雀啊,我也想你,此刻讓我們的心靈再一次融合,再一次愛愛吧!讓我們忘卻了了所有的羈絆和口水,只剩了這一刻難捨難分的愛愛吧。”
“哈哈哈,我的親親好男人,我最愛的好乾爹啊,你老人家是不要急,我從這一刻開始,從現在到明早,一晚上的時間裡啊,都屬於你,抱着瑜雀一起纏綿吧!”
面對着如此尤?物,這麼能放過呢,抱着她來到牀上,瘋狂地親熱着,從頭到腳,直到指甲縫,他竇仔仔細細的親吻過的,似乎只有這樣,纔是放下身段之後,這個官爺對於年輕美女的炙熱如火山的愛情——他的熱吻,他的激情和纏蔓,充滿真實的激情與熟練。
孔瑜雀早已經是換上極具誘之惑的,蕾真絲短裙睡衣,裡面的二點一線清晰可見,碩大的咪?咪也是清清楚楚的呢。那裡,是秦家英早已經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千樣美麗而萬種風情地帶,用他極其熟練的手法和吻痕,撫摸着她的寶貝與水流嘩嘩嘩的黑色密林。
孔瑜雀被幹爹逗?弄的早已是極其難受,嘴裡呻吟而呢喃着:“好哥,親親乾爹啊,快一點的進來,進來,別讓我很難受。”
沒等來男人的迴應,孔瑜雀早已迫不及待的,握住他的武器朝着她的淡紅色花蕾插入,指指點點的呻吟:“親親好乾爹啊,用力來吧,放馬過來了,插死我,把瑜雀的這裡,這裡,插爛,插爛。一劍穿心好了。快快快快,要快,快馬加鞭,**纔好……”
“寶貝接着我的棍子,乾爹來了,這就來了……嗷嗷嗷嗷。寶貝,這裡真熱,熱乎乎,美佳佳,一股暖流奔襲而來,真是讓我要受不了了,我愛你,喜歡你,寶貝女人,我最愛的瑜雀,你就是我後宮三千最受寵的小女人,你就是我心中最愛的美妾,你是獨一無二的女人,永遠是最美最好的那一個呢……”
秦家英大叫着衝鋒陷陣中,英勇試圖去一鼓作氣勢如虎的拿下女人山峰。
“愛你,乾爹,你來吧,來啊,別藏着,掩着你那一把好力氣……”孔瑜雀愛眼迷離了。
孔瑜雀的呻吟,讓秦家英自然是倍受鼓舞了。他早已是越戰越勇,越戰越爽,越是戰鬥越是驍勇無敵,彷彿曾經殺入敵陣而打翻千軍萬馬的猛趙
雲,用金槍不倒的勢力,勢如破竹,讓無數個女人們競折腰的威武無敵,讓孔瑜雀在他身下節節敗退,嬌喘吁吁的——秦家英覺得,跟這樣的人間最美麗嬌俏之娃幹活,活力四射的,就是爽。
“乾爹,瑜雀今夜和曾經所有的愛情之花,都是在今天爲你綻放。”兩人換了下姿勢,孔瑜雀大聲呼喚着,被秦家英吻住了嘴脣之後,就變得嘴裡小聲無敵的呢喃道:“我的乾爹啊,讓瑜雀伺候你,我要你把所有愛情,毫無保留的,今夜都要全部留給我。”
二人蕭戰震撼,愛愛正酣,大戰五百回合,秦家英到底敵不過年輕而持久,越戰越勇的孔瑜雀,終於又一次地繳械投降,舉起雙手投降,大笑着說道:“貝貝,瑜雀小美女啊,乾爹我是不行了,乾爹高舉白旗,投降行不?”
“不行,我要你繼續啊,射……進了瑜雀高爾夫深洞洞的最深處,全部打進去……要進去,瑜雀需要乾爹的愛愛,需要,需要……需要乾爹所有的愛情。”
“好的,乾爹再努力一把就好了。”秦家英無比快活而幸福地點點頭,盡在不言中。
一番天翻地覆傷春色的**之後,兩個人幾乎一前一後的到達了快活的頂端——山賁塔,河水乾裂,纔敢與君決裂了的。
兩人短暫地休息,孔瑜雀嬌滴滴說,“乾爹,瑜雀又要想了。”
兩人又一次地纏綿在一起,他們瘋狂地做?愛,休了做,做了又休,以至於孔瑜雀第二次結束後,浴室沐浴後,她發現那裡好脹,“乾爹,我的好脹啊。”
“哈哈!”秦家英得意地笑出來,“直接說我勇猛就可以啦!說我是厲害就好了。”
孔瑜雀大笑着,一粉拳打向他,“去你的!”
再一次瘋狂開始,咬牙切齒堅持的秦家英,朝着女人山谷,猛烈碰撞,攻擊,還有那攪亂,幾乎是弄得天昏地暗,那麼迷亂的愛愛,讓無論女人還是男人,都感覺到了彼此的心跳和鼻息,感覺如孫悟空持着金箍棒大鬧龍宮,只把龍宮搗騰得呼嘯震顫,省略了風雲雷動的不平靜。
孔瑜雀最後還是掌控了一切,到底年輕力壯一些。而秦家英搖頭晃腦的在牀上被動接受,已經迷失了他自己一樣,享受一切。
孔瑜雀喜歡這樣的氛圍。今夜,她要做舵手,做掌控一切的舵手。
天旋地轉日之中,忘我的融入彼此……
激情之中,意外發生了。
臥室門被撞開了。
隨着一股冷氣的衝入進來了,女人的罵聲接踵而來了。
“好啊,你這個秦家英老傢伙,騙我說,你你忙着應付上頭的領導,在外面吃飯呢。一會還要去玩一條龍。好啊,你在這裡了,跟這個小丫蛋,這個不要臉的騷而臭的小女人,在牀上,在一起談工作嗎?這是哪一座青樓裡讓你提溜來的小不要臉的…….”一串女人的尖叫,伴着跌跌撞撞壓着地毯走過來的聲音,傳進來孔瑜雀的耳朵,讓她突然全身冰涼了。
孔瑜雀受驚了,氣的要死要活的。
秦家英的玩意因爲受驚了,也突然折翼,軟軟的出溜;最後就縮手縮腳,到幾乎沒有了。
完全沒摸着情況的孔瑜雀,此刻還沉浸在慌亂中。不提防一個女人急吼吼的衝過來了,揪扯起來她頭髮就打,嘴裡罵罵咧咧的。
孔瑜雀是誰?犯罪分子都可以不大費勁的拿下。雖不是高手,可是和一個女人打架,還是不會落於下風的。
一個鷂子翻身起來了,也顧不得遮住自己前胸的那兩團雪白的大肉團團,一把就把來掃興的潑辣女人,死死的壓在身下了,“你丫挺的,老婊?子,要揍我啊?也不看看你姑奶奶是幹嘛的?”
壓在孔瑜雀身下的,是個膚色雪白的女人。衣服被孔瑜雀扯爛了不少的,露出裡面讓男人們看見,就賣不動步子的好肉好皮。除了雪白,還嫩滑;除了嫩滑,還手感很有彈性;除了手感十足,最主要是這女人聲音嬌滴滴的,十足愛死個人。
聽了這聲音,看了那肉皮,孔瑜雀知道自己和傳說中的“白牡丹”,狹路相逢了。
對於傳說中的白牡丹,這個比自己在秦家英面前受寵吃香的女人,孔瑜雀當然是神交已久了。
狹路相逢,勇者勝。白牡丹自己,自然是落於下風口。
“哎呀呀呀,我的那個親媽媽嗎,秦家英你這個不要臉的要死,半死不活的小老頭子,指揮讓別的女人來打我了,好啊,老不死的,有本事你們今兒就像潘金蓮和西門慶,把我弄死在這裡了……狗東西,壞女人……..弄不死我,我今兒和你們沒完沒了了的…….”女人尖尖細細而矯揉造作的聲音,哭喊撒潑,要死要活,哭哭啼啼那聲音傳到孔瑜雀的耳朵裡,她突然就覺得那聲音好熟悉?。
“你還敢罵我?讓你罵我。”孔瑜雀幾巴掌就上去了,秋風掃落葉的女警花手法,下手是穩、準、而且是狠,幾巴掌打的女人窩縮在牀上,捂着嘴巴嚎啕大哭起來了。
“老不要臉的親家英,從哪裡弄來你這麼個小嫩娘,下死手啊,不要臉的………”在我的房子亂搞男女關係,秦家英,你這個老不死的玩意,老榆木棒子,從頭到腳都是黃透了的。你還一直是和我說,說你愛我,最愛我,一輩子就愛我一個的……”
“好了,好了,瑜雀啊,不打了,不打了,牡丹,我的小姑奶奶啊,我的好牡丹,不罵了啊,牡丹,不罵人了…….”秦家英抖擻着一身肥肉,上來要拉開了兩個女人。
“老騙子。不得好死的;小嫩野雞子,趕明我不找人把你連毛扒光,把你變成了那白條雞,讓你小蹄子變成一鍋嫩雞湯,我就不是大名鼎鼎的白牡丹。。”洛牡丹大罵。
“你再罵一句,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
孔瑜雀飛快穿上了衣服。
扭身打開了室內的數個開關,頓時整間主臥室裡,都是明亮如晝。
一個一身紅色的睡裙在內,一件白色大衣在身還沒來得及褪去的女人,捂着嘴巴,瞪着眼睛,瞧着孔瑜雀。
“好啊,你這個秦家英最不要臉的小妾,你這個女小三,?你也有臉嗎,居然是敢於穿着我的睡衣啊,脫下來啊,脫下來了,”白牡丹指着孔瑜雀的衣服,大叫大嚷着,之後,她仔仔細細的看着孔瑜雀的臉蛋兒,這是似曾相識的臉蛋兒,慕容家女人們,標緻而清晰的鵝蛋臉,“是你,瑜雀,真是你?”
女人驚呼。
“是你?你就是白牡丹?”輪到孔瑜雀吃驚了。她退後一步,差點暈倒了。
洛牡丹。
洛牡丹,原來就是傳說中的“白牡丹”。
洛牡丹就是孔瑜雀的大舅媽,親大舅媽。慕容家大兒子,慕容鑫乾的二婚女人。
千算萬算的,孔瑜雀從來沒有想到,她潛伏在暗處的情敵,居然是自己如假包換的,年輕的,親親的大舅媽。
“你們,你們認識?”秦家英看着眼前的兩個女人。
洛牡丹沒回答,只知道哭泣。
bsp;孔瑜雀沒說話,輕輕搖搖頭,轉身離開了這座別墅。
“哎呀呀,我的媽媽呀……可是要坑死了我了,你們這一對亂亂胡來,亂?倫的奸?夫、淫?婦啊,不要臉的一對婊子和嫖客啊,真是羞死人,讓我是臉上無光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我可是要怎麼去見人啊……”
孔瑜雀的身後,是一聲聲女人悠長而淒厲的哭泣。
洛牡丹是讓她的親信兼職小情人,男秘書,兼職小面首,苯苯,暗中監視秦家英的舉動,發現和一個女人去了蝴蝶谷的別墅。前後腳趕來的洛牡丹,再也沒想到,?和秦家英私會的年輕女人,就是自己老公的外甥女,孔瑜雀。
兩個女人,兩個沒有絲毫血緣關係的女人,再也沒想到,在這樣場合見面了。如此尷尬的見面,對象卻是同一個男人。
兩個從前在生活中沒有交集的女人,輩分還有差距?,卻是在這一年,二零零二年新年的前夜,來了個尷尬的,蝴蝶谷別墅短兵相接了。
誰也沒好意思給秦家英說,這是自己親戚,很親的那一種——實在是沒臉面。
然而,雖說是舅媽和外甥女的那一種,很近很近的關係;事實上,彼此並不熟悉,因爲平時不來往,其實是和陌生人也差不多的。
就是因爲彼此並不熟悉。甚至在洛牡丹看到孔瑜雀的一瞬間,起初沒認出來了。
洛牡丹自從嫁給慕容家的長子,做了填方媳婦之後,就很少回慕容家。
僅有的幾次見面,連外甥女孔瑜雀究竟長了什麼樣子的,也沒怎麼看清楚。每次逢年過節的啊,勉強的出於禮節去看慕容家老太太,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洛牡丹甚至想不來,比自己小個六七歲的孔瑜雀,居然出落的這麼大氣漂亮。更是變成了秦家英的新歡,自己的情敵。
這個時候的洛牡丹,早已和老公慕容鑫乾,貌合神離了。他們之間差的?,只是一個離婚書。
爲了彼此的利益,和在職場和生意場,包括官場的顏面,還有才四歲左右的兒子,慕容弘智的身心健康,洛牡丹纔沒和老公離婚。
這一次午夜驚魂之後的第二天,就是二零零一年的最後一天,新年。
三天後,晚上十點鐘左右,孔瑜雀一個人去了酒吧喝酒。
彩雲間酒吧。
百無聊賴中,弄了一杯冰啤喝着。冰冷冷刺骨的酒,雖說是看起來很是晶瑩剔透的,盈盈的就那麼快活泛着紫紅色的光芒,笑吟吟的看着這午夜的醉樣年華,看着這酒吧裡各懷心思買醉的紅男綠女——卻是讓她覺得,渾身刺骨的寒冷。
就是這寒冷,還是沒讓她心境放鬆了,反而更加的火熱難耐了。彭海煤礦就是她一個心病。怎麼能把這個煤礦外圍的關係給捋順了,讓煤礦走上順順利利的道路。不至於像是地下三千尺的鼴鼠一樣的,誰想去檢查找事就去了;誰想去關停就關停了。
彭海煤礦的產量和規模,包括各種背景,不足以辦出各種正規煤礦的手續。註定這個彭海煤礦就是個黑口子的命運,先天不足的,私生子的命運呢。
怎麼才能傍上新來的煤監局長,郭樹強的粗腿,讓煤監局最起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煤礦可以繼續鑽政策的空子,繼續生產。
“哪怕一年裡頭,咱們能偷偷摸摸的開採上個半年,那錢就華麗麗的進賬,比印鈔機還要快。只要有錢,那關係更容易擺平了。大把大把的花出去人民幣,還怕那些個各部門的管家婆們,不給咱們煤礦開綠燈?瑜雀,郭樹強是關鍵,關鍵。有錢了,無論你的,還是我的仕途,都順利了,一鍋涼水,就全燒開了。”來酒吧的一個小時前,滿勝利還給孔瑜雀通過氣,說郭樹強的事情。
滿勝利在孔瑜雀的心裡,地位和分量在慢慢的變遷着,從普普通通的朋友,漸變的變成了航海燈的潛力。他說出來的好多話,都像是警世名言一樣的,讓孔瑜雀覺得很是有道理的。
有時候孔瑜雀會疑惑,莫非,滿身文采而哲理武裝的滿勝利,是曾經的尼采,或者是黑格爾穿越時空而來的呢?
想着,孔瑜雀一直在想着,怎麼和秦家英開口幫忙。
想不通,理還亂的時候,韓青羽的電話打過來了:“瑜妞,在哪裡?嗯嗯,酒吧啊,那我馬上來了。”
“彩雲居酒吧,不要開車啊。”
“好好好,不開車,姐兒我今兒和妞一醉方休好了。”韓青羽笑着答應着。
二十分鐘後,韓青羽殺到了。
兩個女人,總有着相見恨晚的女人情結。雖說兩個女人和王啓明之間,分別都早已沒了關係,成爲陌路男女了;但是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卻是從此越走越近了。
友誼,尤其是兩個女人之間的友誼,似乎比愛情總來的更爲持久而強烈?。
韓青羽早已離開了日報社,棄暗投明了;去了聶磊負責,做總編輯,兼作欄目組主任的警視界欄目組,做了主持人和播音員。
韓青羽除了主持節目,順便也客串記者,四處採訪尋找新聞線索。
韓青瑜是打車到了的。
韓青瑜在和王啓明的感情無希望之後,曾經據說傍上了一個房地產老闆,只是很快就放手了。後來孔瑜雀問起這個的時候,韓青羽,明顯不願意說這段感情,只是輕飄飄的顧左右而言他。
被孔瑜雀追問急了,才黯然傷神的說,“唉,好了啦,瑜雀妞子,不說這個了。我只告訴你,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吃着碗裡瞧着鍋裡的。尤其涉及到有錢的男人們,最是靠不住的。錢是個好東西;錢啊,也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來的。”
用韓青羽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她曾經張開了一雙瘦骨嶙峋的小手,從十五六歲情竇初開的時候,就想死命要抓住一個某個男人的愛情。尋尋覓覓,期期待待,憧憧菁菁,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尋摸一場,一路跌跌撞撞的情路走來,年紀到了三十歲了,還是兩手空空的——韓青羽三十歲之前的愛情,就是一場風花雪月的泡沫愛情,堅硬的陽光僕散在所謂愛情身上的時候,就成了海市蜃樓的泡影子了。
好在,傍大款的結果,是給她留下一棟大別墅,倒也是意外極了的收穫。
韓青瑜後來喜歡喝稍微烈性的酒。要了杜松子酒幾杯,冰塊,雪碧,用乾淨的紙巾蓋住了,猛烈的搖晃着,搖晃出散發着無限清新松脂香的酒香味道,揭開紙巾,雪碧的泡沫,卷席着烈酒的強烈味道,慢慢涌出之前,韓青羽一口乾了。
“你這傢伙,越發的喝出幺蛾子來了。還有這麼喝酒的?少喝點烈酒啊。女人家家的,再喝出滿肚子牙疼,喝出婦科病來,可就不好了。”孔瑜雀輕輕地啞了一口冰啤酒,笑着說。
“好了,不要喝你那個破啤酒了。喝的滿肚子冰冷冷的,啤酒肚也要被那**麪包給催起來了。晚上還是喝點烈酒好,何況我這酒也不烈性的。怎樣,喝點這杜松子酒。我喜歡這種形成霸道的顏色和口感,讓人不可抗拒的烈酒味道,有着獨特風格,且保留蒸餾酒的辛辣原始風味的杜松子酒。霸道極了,你嚐嚐?”,韓青羽說着,啪啪啪的給孔瑜雀打了一杯,遞過去。
說是一杯,其實只是兩寸見方高低的方杯子裡,杯底
剛覆蓋的份量。
韓青羽到底是女人,喝酒還是很小裡小氣的。自己發明了這種加了雪碧的喝法,算是女性偏好甜膩的天性了。
孔瑜雀倩倩的聞聞那濃烈的味道,果然是清香中帶着藍莓的一些味道,還有雪碧的氤氤氳氳泡沫。輕輕一口喝下去這杯酒,這一杯在雞尾酒的世界裡,扮演重要角色的,有着威士忌霸氣的杜松子酒,還是微微皺皺眉頭。
“怎麼,妞,還是要好好歷練歷練的。你喝酒,不行。”韓青羽狂放的笑着,一次點燃了兩根帶着薄荷香味,卷席着冷冷的酥麻味道的女士香菸,遞給孔瑜雀一隻。
“跟着好人學好人,跟着巫婆會跳神。青羽姐,你這麼菸酒不分家的,以後結婚了,連生出來的孩子,怕也是一下地就要喝酒的。”孔瑜雀笑笑,沉浸在吞雲吐霧中。
後來,孔瑜雀還是改喝了“紅粉佳人”,那一種更爲柔綿爲味道清淡的雞尾酒。
杜松子酒作爲基酒,加入其它副材,還加入了幾枚櫻桃和孔瑜雀喜歡的蘋果酒的“紅粉佳人”,果然好喝多了,更能顯示它讓人難忘的風韻
自從蝴蝶谷三天前的兩個女人“撞衫事件”後,孔瑜雀沒主動打電話給秦家英。有點生氣了。
時過境遷之後,卻也淡定了。她知道,秦家英的私生活,明顯是帶着那極度的瘋狂的張揚,從來沒有掩飾過他的瘋狂。想着和洛牡丹的衝突。自己覺的也不好意思,臉上剎那間紅了起來。
幾杯酒下肚,趁着去洗手間,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那種面如桃花,身材絕美的氣質,還是讓她想不通。難道我孔瑜雀的美麗和魅力,還抵不過爲人婦,爲人母的洛牡丹嗎?
把電話打過去了,不動聲色的稱呼一聲:“乾爹。”
秦家英先是一愣,之後就笑了:“呵呵,瑜丫頭,沒事吧?”
“怎麼,沒事就不能和你打電話了?乾爹,不待見我,是不?”
“哪裡,呵呵,丫頭,哪裡啊,想你想的我着急呢。呵呵,小丫頭,搗亂啊?怎麼,真沒事吧?那一夜你走了之後,沒給我再打電話,我以爲我們家的美妞生氣了。沒事吧?”秦家英在電話裡陪着小心,笑着問道。
他指的是前幾天和白牡丹的事情。
孔瑜雀自然是知道他什麼意思了。只是她沒搭腔,她有更重要的事情的。曖昧陳芝麻爛穀子釀成的老陳醋,那白牡丹的醋,她懶得吃。直接顧左右而言他了:“乾爹,有事求你。現在你忙嗎,有時間麼?”
“等會啊,一個應酬,底下人孝敬的。你知道,這逢年過節的,最是忙着應酬。一會啊,一會我給你打電話。”
“好吧,別忘了啊,乾爹。”孔瑜雀嘆口氣,掛了電話。
後來,彩雲間酒吧的老闆,孫豹,豹子哥來了,一直和韓青羽熱熱烈烈的划拳喝酒,和孔瑜雀聊天,天南地北的聊着,一直到了十二點,意猶未盡。
十二點都過了,孔瑜雀心裡正罵着秦家英不守時,說話不算話的,電話來了:“瑜雀,今天沒時間了,要陪着上頭來視察的領導去度假山莊。可能明天晚上也不一定能夠回來了的。有事,等我回來了再說啊。掛了。”
秦家英的聲音是明顯的低沉而倉促的。
裝神弄鬼的,幹嘛啊?大約是又去去屁顛屁顛,陪那個白牡丹了吧?
孔瑜雀罵着,搖搖晃晃走着,從洗手間回到酒吧中間的圓形吧檯,接着喝酒。
紅豆這個名字,無數次在今晚被韓青羽提起來了。韓青羽嘴巴里泵出來的男人紅豆,是個年輕力壯,善解人意的午夜牛郎,尤其是那身上的肌肉,堪比史泰龍的強壯。
紅豆的職業,是兼職午夜牛郎。
“你知道嗎,那些午夜牛郎的手法和本事,可是比老頭子們強多了。尤其是紅豆,是彩雲間老闆,豹子哥最得力的干將一員,深的翻雲覆雨精髓的。伺候女人那是一流的,棒極了。你要不試試去?”韓青羽神神秘秘的說着,半醉半醒的。
這樣的話,從前孔瑜雀就聽她說過的。彩雲間的老闆,明着是個酒吧老闆,暗地裡在樓上的大酒店裡承包了一層房間,專做拉皮條的掮客生意,手下的牛郎和小姐們,上百號的。
彩雲間的底下午夜場,在一個範圍的富婆圈子裡,口耳相傳交換,出了名了。
“去去去,誰喜歡你那麼些破事,哪天你得個艾滋病,就不得意忘形了。”孔瑜雀嗤之以鼻,轉而笑着和孫豹子說,“豹子哥們,你怎麼這麼繼續搞下去,是要出事的”。
“哈哈哈,沒事。有美女警花保駕護航的,能有事麼?何況,你是知道的,我們這每月都是按規矩辦事情,給白道黑道交費的。乾脆,美女,你入股,每月分紅,坐收紅利,如何?”孫豹子說。
“稀罕你們掙這個錢?別拉我下水,要不然,我這隻白貓,不,我這隻黑貓警長,發威的時候,一口咬了你這個鼴鼠。”孔瑜雀說着,朝着孫豹子笑着。半醉半醒時候,孔瑜雀很愛笑,也很愛說話。擱在平時,她才懶得和這些吃夜場飯的男人們搭嘎。
一直到半夜一點多,韓青瑜纔要神神秘秘的把孔瑜雀,往樓上的大酒店裡領去。
孔瑜雀喝多了。搖搖晃晃的走進去。進去之前,韓青羽拿出一雙漂亮的孔雀羽毛面具,給孔瑜雀一個:“來這裡的女人們,都戴這個的。”
“哪裡來的?”
“我的保管箱裡拿來的。還有好幾個呢,都是備份。額,我給豹子哥說過了,以後你來這裡了,會全力以赴招待你的。這些個面具,你喜歡哪個,你就要哪個;那些個小牛郎,喜歡哪個,不要客氣。不要輕饒着這些個小牛郎們,別和他們客客氣氣的,使勁的孽待他們,哈哈哈,美女,這裡我是熟客?。”韓青羽笑嘻嘻的說道。
“你這個青羽姐姐。也學點好吧。一天到晚的不說嫁個好男人,偏弄這個?你老人家的,也不怕誰把你的光榮牀上戰鬥歷史給錄製下來,拿着光盤,敲詐你?”孔瑜雀說道。
“誰敢?算了,還是給你這個,藍色妖姬的面具,這原是姐姐我的最愛,今兒個給你去用。”韓青羽說着,把遞給孔瑜雀的面具,往她頭上招呼。
“裝神弄鬼了,弄這個幹嘛?你這青羽姐姐,可以封你做世紀淫?**王了。比那誰誰誰,還要厲害的。”孔瑜雀看着這新鮮玩意,只有在假面舞會的派對才需要的羽毛面具,笑着問道。
“不爲什麼,來這裡的女人們,很多幾乎是三十歲以上的半老女人了。有老公有孩子。戴上面具,化了妝,除了看上去讓這遊戲更加的好玩刺激,還是有很多顧慮的。女人們有錢是有錢啊,可也最要臉面。這是女人們怕碰上熟人和朋友的。”
孔瑜雀戴着着遮住上半部分臉,只露半個臉頰在外的藍色羽毛,狀如藍色妖姬的面具,覺得很是新穎的感覺。
孔瑜雀喜歡這個面具。
一個標準套間裡,孔瑜雀半躺在席夢思上等着。心如脫兔,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她,覺得很憧憬或是好奇着什麼的。
很快,韓青羽把紅豆領進來了。
一米八以上的紅豆,也戴着一具黑**頭鷹面面具。透過面具,孔瑜雀看到他黑黑的眸子,閃着智慧的光芒。
西裝革履,一身黑衣的紅豆,身後站着比他矮一頭的一個男孩子。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怎麼看,怎麼就覺得,這紅豆的身材,像是薛羌笛。
沒等孔瑜雀伸手撕下他的面具,剝下他的畫皮,紅豆閃身,拉着韓青羽要走了。
“小薩,伺候好了。不把我這妹妹伺候好了,我告訴孫豹子,將你掃地出門,叫人啊,叫我這妹妹,叫乾姐姐。”。韓青羽輕輕摸了小男人的下身一把,色?迷?迷的再摸了男人屁股一下,笑着給小薩說道。
“乾姐姐啊,你好。”小薩輕輕的說着,迎面走過來了。
隔着面目不清楚的面具,孔瑜雀微微皺了眉頭。她不喜歡這樣的稱呼,尤其是在歡場上。從來都是被當作妹妹看待的她,居然荒唐的要和一個午夜牛郎,在今夜有什麼奇怪而離奇的關係,她的酒,頓時醒來一大半。
看着紅豆攬着韓青羽的腰身,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門的時候,她豐滿的前胸氣哼哼的潛伏不平。
沒等小薩拿出安全的套,小心翼翼的湊上來伺候她,她早已臉色大變了。
“丫丫丫個呸的臭女人,拉我下水?也不看看姑奶奶我是誰,油潑不進,花見花散,鬼見了鬼發愁的。”孔瑜雀說着,撈起一個枕頭,衝着韓青羽和紅豆消逝的門,扔過去了。
“姐姐,我可是的剛剛洗過了。現在,開始嗎?”小薩怯生生坐在牀前,一股香水味道撲面而來了。
清秀而乾淨,怯生生的男生呢。
孔瑜雀突然覺着自己,其實很是荒唐。
她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了,跌跌撞撞的往出走。
小薩趕緊跑過去扶着,輕聲說道:“怎麼了,姐姐啊。是要上洗手間嗎,我來扶着你啊,等等等……”
小薩的胳膊碰着孔瑜雀的時候,她一腳踹上去了:“小丫挺的,你這個童子小雞,見誰都敢上身?你就這樣子的沒出息樣子,也敢來招惹姑奶奶我了?沒長眼睛啊。”
“哎呦呦,哎咿呀咿呀,姐姐,要是不滿意我,可以換人,別報廢了我啊。”小薩捂住小肚子,蹲在地上。滿臉冷汗直流。
聽小薩那麼一叫,孔瑜雀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變老——心態老了的。看着美少男,似乎也要不好意思下爪子了。
沒給韓青羽打招呼。孔瑜雀離開了這個聲色犬馬,色和欲滿樓道的地方。走到電梯口的時候,她甚至還能夠聽到從每一扇緊閉房間門後面,傳出來的浪?語?淫?蕩的聲音。
孔瑜雀逃離了彩雲居酒吧。男?色面前,終於理智戰勝了欲?望。
直到新年收假,各行各業都正規上班了,二零零二年一月八號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秦家英才給孔瑜雀打去了電話,約她見面。
一家西餐廳。
很安靜,人不多。酒店裡的西餐廳,是一般情況下是給客人提供西餐的。因爲菜品還好,環境優雅,以至於藏在酒店二樓的西餐廳,在這個時候,還是有幾對兒的情侶,在安靜的吃着牛排黑胡椒,使着刀刀叉叉的,和那些半生不熟的西餐較勁。
秦家英先是表達了對於蝴蝶谷裡,孔瑜雀和洛牡丹之間的誤會:“孔,小孔,瑜美妞,對不起,真是的,我真不是說故意的。那地方,從前牡丹她是去過的。鑰匙她也是有的。我們之間的好多事,你不知道,真是,這事我要給你解釋一下的。”
“沒什麼的啊,誤會就誤會了。”孔瑜雀一點沒胃口,只用刀叉使勁的插着眼前八分熟透的牛排,心不在焉的,“我聽說,洛牡丹從前是審計局的?”
“嗯嗯。是啊。”
“是你幫她調到市檢察院,做了市檢察院,瀆職侵權檢察處的處長?”孔瑜雀淡然地說。
“額,差不多是這樣。”秦家英說道。
“究竟是不是你幫她的?”
“是,也不全是,也不只是我幫忙的。牡丹的能量也很大,從審計局的科長調到檢察院,我是幫忙說了話的。不過的,我的話也沒分量的。還是牡丹自己的能力和資歷到了。”秦家英說着,摸摸孔瑜雀的手,笑着說,“瑜美妞,你才工作多長時間,就想着步步高昇了?”
“進步要趁早,沒聽誰說過那句話嗎,出名要趁早。人生苦短。完了,連黃花菜都放涼了”,孔瑜雀笑着說。
“呵呵,還是個急性子啊。不急,不急。再幹幹,一兩年裡頭,能慢慢提拔上去。你知道啊,現在的信息很透明,任何的調動和提拔任命,也是相對透明的,多少人眼睛盯着呢?怎麼你也得過度一下,從科員開始慢慢上升,總不至於一步登天吧?乾爹我看着風光,其實也只混個三把手,在單位說了,大多數時候是不算數的。再說,人言可畏。不急,不急的。”秦家英聽出來孔瑜雀的言外之意了。
孔瑜雀想要進步。
也是,這年頭,誰不想要進步呢?
誰不想升官發財呢?
誰不想這個,誰是三傻子。
“乾爹,打退堂鼓了?都說你老人家在這個官場還是有點能量的。怎麼,我孔瑜雀的進步,你不操心?騙我開心。乾爹,壞啊。”孔瑜雀依舊是笑着說。只是她語氣中的慍怒,是顯而易見的。
“生氣了?傻丫頭。乾爹哪裡有你想象的有能力。這官場從來不平靜的。貌似是一團和氣,總是暗流涌動的。一舉一動的,做不好都會授人以柄,成了口實。這事,你慢慢聽得多了,就知道了。”秦家英笑着,攬着孔瑜雀的小蠻腰安慰着,“丫頭啊,不過,幫你的小忙還是問題不大。”
“就知道我乾爹最好了,心裡想着我呢。”孔瑜雀嬌滴滴的摩挲着男人前胸的毛髮,嬌滴滴的撒嬌。
秦家英身上的毛髮,似乎比他蓬勃的頭髮,還要看起來生機勃勃一些的。
“呵呵,乖寶貝啊。我最親愛的瑜美妞,要不然,你來我們市委組織部好了。我幫忙調動過來,來我辦公室。先給我幹吧,幹秘書,一兩年裡頭,差不多能讓組織部派你做個團委書記什麼的。以後去外縣掛職鍛鍊一下,做個副縣長啥的。估計不到三十歲,你差不多可以調回市裡,做個局長什麼的、我從前的秘書,易欣,現在是一個縣的縣委書記,走的就是這個路子,現在纔不到三十五歲,很能幹的女人的。”秦家英笑着說道。
“易欣,你從前包養,罩着的女人吧?”孔瑜雀嬌嗲的指指秦家英的額頭。
“沒有,沒有。”秦家英尷尬的笑着。那笑容裡,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尷尬。
“我不是着急,我就是隨便問問呢。乾爹,蝴蝶谷的別墅,不會是你已經送給了那個洛牡丹了吧?”
那個洛牡丹了吧?”
“額,也算不上給她。她是想要的,我還很猶豫。真的瑜美女,我最喜歡的女人就是你了,那個牡丹比你是差遠了。
”秦家英把孔瑜雀緊緊摟在懷裡,枕着他寬厚肥實的肩頭。
“就會哄我。連房子都給她了,卻不想着給我,就知道用甜言蜜語?哄人。”
“真不是我給她蝴蝶谷的別墅。其實,我從前就那麼說過一句。再說了,那房子是我認識的一個地產商,半賣半送的房子。到現在連個房產證還都沒辦出來的。”秦家英有點勉強的笑笑,“怎麼了,瑜妞,家裡房子住着不舒服?我不是聽你說,你家的房子是四合院,應該不錯的。怎麼,想買新房子了?不會是有了新男朋友,想結婚了吧?”
“哪裡哪裡啊。沒有什麼男朋友。我着什麼急呢?還是先幹好事業的好。對了,要是有便宜的房子,幫我介紹幾套,我家人,幾個姨媽,她們都想要房子的。價格合適,路段好的。”
“呵呵,就這事?就這麼點小事用得着你急急忙忙找我?”秦家英笑了。他原以爲孔瑜雀會和他鬧騰,會吃洛牡丹的醋,會提額外的要求——居然沒有。
孔瑜雀的淡定和懂事,讓這個見慣了風雨的男人,心中陡然對於這個年輕漂亮的孔雀花,有着許許多多的喜歡。
看着秦家英面色柔和,心情極好之後,孔瑜雀提出了要郭樹強,煤監局的一把手,幫忙說句話,放過彭海煤礦。最起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秦家英沉默了一會。
按說,這樣的事情也不算是事情,按照他和郭樹強父親,世交的關係,真不是事情。再說了,郭樹強的媽媽曾經是農村的。就這小子,當年的戶口從農村遷入城裡,還是他找人幫忙給辦的。後來這小子爭氣,從進了煤炭系統,辦事員幹起,一直到現在,還不到五十歲,纔剛剛四十歲,就坐上煤監局第一把交椅,他這個叔叔輩的,也是功不可沒的。
只是,他覺得孔瑜雀這丫頭,似乎很有城府的樣子。他在考慮,這丫頭的心裡究竟藏着什麼樣的目的?
“瑜美妞,呵呵,這煤礦,和你,是什麼關係?”
“乾爹,這是我姨夫和姐夫合開的小煤窯,不怎麼掙錢的。就是整個養家餬口的錢。”孔瑜雀笑着,小聲說,邊說邊看着秦家英的反應,“乾爹,你放心,到了年底,該分紅的,該送禮的,一點少不了,無論是你,還是郭局長。”
“算了,乾爹不缺錢。就連郭樹強那小子也早就不稀罕錢了。就這幾年,我聽說那小子就弄了不少錢,在幾個煤礦裡有乾股,底下人孝敬,還有那些煤炭商人孝敬的銀子也是不少了。錢多的八輩子花不完了,早把老婆和兒子、女兒送到國外去了,就剩了他一個人在這裡堅持。”,秦家英說。
“郭局長,這就是傳說中的裸?官?乾爹,你不也是嗎?你自己的老婆孩子,好像也在國外的。”
“丫頭,不說這個了,忌諱。”秦家英看看西餐廳裡左右的食客,輕輕拍拍孔瑜雀的手。
“好了。不說這個了。那郭樹強手裡弄了那麼多錢,國外大概也是買了豪宅的,怎麼幹脆不去國外享福呢?還在這裡的死扛,錢沒賺夠?”孔瑜雀不解的道。
“哈哈哈,傻丫頭,這不趕上好時候了,誰想走呢?還不想多撈點錢?多幹一年煤監局的局長,多撈多少銀子呢?千載難逢撈錢的機會,官家和商人五千年等待,纔等來的好日子。這可是好機會,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還不給他子孫萬代多撈點錢?”
“乾爹,我聽說,怎麼,嫂夫人也早早去了國外了?是真的不?”
“呵呵,兒子在澳大利亞留學,畢業後就留在當地工作了。房子、車子都備齊了,他媽過去陪着了。就等着我三五年退居二線了,也過去團聚了。”秦家英笑着回答。
“乾爹,說了半天,這忙你是幫不幫?要花多少錢,你說數目,該孝敬郭局長的,一分錢少不了。”
“當然幫你忙了。錢就算了,小郭子纔不稀罕你們裝神弄鬼了的那點小錢,看不上的。好吧,等我給小郭子打個電話過去,說一聲好了。”秦家英笑着說,輕輕鬆鬆的答應了。
“謝謝乾爹啊,現在就打?”
孔瑜雀樂壞了,也顧不得是西餐廳裡,笑着衝上去就是一個熱烈的擁抱。
“乾爹,求你了,這是我自家的事情,你可的幫忙,要給力幫忙啊。要是不幫忙,我要把你當滿漢全席吃了去。”
“還不知道的,是誰吃誰呢。小丫頭,一會我就吃了你。”秦家英笑笑,刮刮孔瑜雀直挺挺的鼻子尖。
十分鐘後,搞定了。
“是是是,秦叔叔,秦部長,小事一樁。你放心,彭海煤礦,以後的事情,我給多留心了。”
孔瑜雀在旁邊,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郭樹強對於秦家英,老老實實的,畢恭畢敬的回答。
這年頭,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是在人前裝模作樣的厲害;哪怕此刻郭淑強,小郭子在心裡罵着秦家英,那面子上的笑容,也是透着電話線,可以看得見的。
“乾爹,你真好。謝謝啦啊。”孔瑜雀輕輕笑着,桃花瓣一樣綻放絢爛的笑容,那笑容陽關般點點滴滴傘落而散落在秦家英身上時候,讓這個老男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戰慄不已。
兩個人去了酒店。
簡單熟悉的前戲,融合,戰抖,快活的呻吟。快樂來臨的時候,孔瑜雀的雙手,緊緊的抓着秦家英的後背,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長長的抓痕。
“乾爹,乾爹,你真好,謝謝乾爹。”一個回合結束。孔瑜雀幸福的嬌喘吁吁的。
“乾爹還行不?”秦家英用手撫摸着孔瑜雀因爲性福,因而顯得越發鼓脹滿而波浪滾滾的前胸,笑着說,“美妞兒,你是越長越漂亮了,這身材,不會是被我滋潤的越發水淋淋吧?呵呵,知道乾爹我爲啥,這麼厲害麼?”
“爲啥?”孔瑜雀說着話,翻身而上,騎在男人身上,咯吱他。
咯吱咯吱着,發現這男人居然要來第二波,於是順勢而爲,就手服務了。
“乾爹,你真是不錯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老人家啊,比從前不一樣了,厲害多得多了啊。乾爹,告訴我秘密,男人的秘密?”孔瑜雀滿臉喜色的在上面晃悠着,撫摸着男人鬆垮垮的皮膚,笑着問。
“呵呵,好了好了,告訴你無妨。乾爹我有輕微脂肪肝,後來一直在控制飲食,順便減肥治病。一個下屬送我一些藥酒,我加了冬蟲夏草和燕窩,海寶,人蔘,尤其是加了幾種動物的那個鞭子,進去,每晚上喝一點,那傢伙,厲害呢。”秦家英笑着看着女人,在身上晃晃悠悠如神仙妹妹,兩隻饅頭如倒掛金鐘一樣的,垂垂軟軟的,直往他鼻子尖兒上彈騰。
等喘着粗氣的孔瑜雀,從秦家英的身上下來,躺在他光滑肥膩的身邊,用手,用笑容,用纏綿,輕輕的撫摸着這個老男人營養十足,因而顯得肥碩柔滑的身軀,從嗓子眼裡發出了呢喃的聲音,“乾爹,謝謝你。”
“妞,瑜美人兒,你滿足就還好,就怕乾爹會耽誤了你的性?福。”秦家英笑着說。他的滿足寫在臉上,更多的是被小女人孔瑜雀認可的幸福——他說的是女人家的歡情。
“我很高興認識你,你真的是熟男範兒十足呢。乾爹,你真好。”孔瑜雀說着。
她的滿意也寫在臉上。更多
的是感慨秦家英的關係網,還是給自己和家人幫忙不少呢。
孔瑜雀似乎是第一次在和秦家英的熱烈**中,得到了一些快樂和真實滿足的。
“嗷嗷嗷,啊啊啊,乾爹,你真厲害,真的。還要嗎?”孔瑜雀幸福的呻吟着,在男人身上恣意的搖晃着。
“嗯嗯嗯,要要要,要我最喜歡的瑜美人,瑜美妞呢。要要要,喜歡你,瑜雀,愛你,愛你,這世上的女人全加起來,也沒你一個人這麼帶勁的,這麼的好……”?看到孔瑜雀那真實而深情的眼睛,秦家英心裡感動,他彈起身,摟着她的身體,感覺和觸摸她胸前的柔軟。
兩人再次纏綿快活一會兒,秦家英明顯體力不支;而孔瑜雀儘管被點燃的身體,簡直是意猶未盡的,卻也只好暫時告一段落了。
“乾爹,累了嗎?累了你躺着,我給你敲敲背,****的。”孔瑜雀說着,翻轉秦家英的胖身子,開始賣力的敲打**。
“妞,你真不錯的,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在牀上也是生猛海鮮一樣。瑜美妞,我的寶貝妞,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厚愛,我會對你好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以後順着我的心思啊,聽我的,就什麼都會有的。”秦家英笑着說,“今天我是有點累了,改天,明個,還得早起去參加市委本年度總結暨新年的工作安排,開會,身體還是要多保重?。要不發言的時候,滿眼睛都是美女你,眼睛裡空洞無神的,張嘴說錯了講話稿,那麼多人在臺下,還不鬧笑話?”
“知道了,我的乾爹,你老人家身體很要緊?。”孔瑜雀笑着說。敲打了十來分鐘,累的滿身是汗,才脫了衣服進到浴室裡去沖澡。
衝完之後,出了浴室,躺在秦家英身旁。
秦家英望着孔瑜雀的身體,他想自己這些年來,曾經是和無數的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可現如今這些女人大大多數,對自己像過眼煙雲,被淹沒在歲月長河中去了。甚至好多女人,他好多連長相名字都記不得了,每個人都經歷大體相同的模式。
要麼,是在夜場裡被媽媽桑介紹,相遇、愛愛、分手的時候連話都不說了,而且此後也很少有機會再見了;再有就是女下屬,要求提拔,上進,幫忙,等等等,主動送上門來,更多的像是一種交易,性的交易。
易欣和洛牡丹,就是這樣的女下屬。
秦家英有時候捫心自問,恍然覺得自己就像養豬場的公種豬,爲衆多產崽的母豬配和,配完後交割清楚,拿錢走人。如何去掉被交之配對象的衣服,對方如何讓他接觸身體.她如何接受男人溼潤,如何讓他進入——這些似乎都是程式化的東西,至於這裡面有多少情感,有多少語言,情感和思想交流,很可憐,微乎其微。男女之間的關係,如果就這樣被進入交易層面,那就如同在菜市場上買小野雞子,一樣一樣的。
可是對於秦家英來說,孔瑜雀就不一樣了。按照秦家英的思路來說,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老江湖了,吃的鹽巴也孔空瑜雀吃的大米,最少多一把。屬於老奸巨猾,司馬懿一樣的人物了。
秦家英看出來了,孔瑜雀這丫頭的態度,對於自己的看法,已經是發生了從量變到質變的變化了,從一開始的和自己的生疏和被動接受,到了現在,孔瑜雀的態度和緩而姝滑的多了。
孔瑜雀的地位和形象,就如漲潮的波浪般接踵而至地,向着他的心裡涌出來,漸次高漲,逐漸擠佔了他對於洛牡丹的依戀,佔滿腦海的空間、在他的內心有個神聖的角落,裝着這個善解人意的女警花。他想,孔瑜雀真的是值得去珍惜的女人,如果能得到她的全部,她的心,真是自己的幸福,真的。
孔瑜雀望着秦家英漸次迷離的眼睛,用自己的手撫摸着這個男人的身體,緩慢而溫情脈脈的。漸漸,她的呼吸開始急促,眼光迷離,以至於無法自持。
她溫柔地吻,一遍遍吻着他那圓鼓而肉多的胸肌,接着,她又俯下來,親吻他的脖子和耳垂,再也忍不住了,最後,她再次爬到秦家英的**的身上,像一個第一次跨上馬的騎手,顛簸起來,很快累得氣喘吁吁,
她這晚上一而,再而三的無度索取,讓秦家英感受到了她的心跳。
如果說她從前的快樂和滿足的樣子,孔瑜雀幾乎全是僞裝的,她從來沒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過滿足和快活。僞裝一些滿足的呻吟和高興,只是爲了給男人一個好雅興,也爲了取悅這個老男人。
而今夜,她卻是不設防的真實快樂着。因爲她終於明白了,和秦家英,其實也可以讓她很滿足和喜歡的。
女人,很多女人,其實不是隻有通過男人的撫慰才能夠達到滿足,更多的是來自男人的肯定,幫助,認可,以至於得到身和心的滿足——孔瑜雀覺得自己就是這樣。
秦家英終於搞定了郭樹強。儘管只是口頭答應了,對於孔瑜雀來說,卻是一顆定心丸呢。
定心丸一吃,人也自然放鬆而舒展了。滿臉緋紅色,幸福的躺在秦家英身邊的她,開心極了。
秦家英看到孔瑜雀享受的樣子,嘴脣輕輕的貼在了她的額頭。
孔瑜雀閉上眼睛,靜謐的享受這溫情而浪漫的一刻。
她那軟軟**的脣,曼妙熱熱的身子,喁喁懶懶的微笑,詼諧調皮的話語,還有陌生且覺得有幾分熟悉的氣息,好可愛的女人。想啊,想念,這讓秦家英在心裡把他身邊的女人扒拉了一遍,覺得還是數得上孔瑜雀,是女人堆裡最爲上佳了。
無論是樣貌和身材,或者是善解人意的心思,甚至是她安靜等待的氣質,都讓他覺得很不錯的。連他曾經着迷的洛牡丹,那種在牀上和沙發上,或是在浴室裡癲狂世界的風采,孔瑜雀也不輸分毫的——真的好到了讓他難以捨棄,而忘卻。
上次蝴蝶谷別墅之後,洛牡丹,和他幾乎決裂了——洛牡丹,因爲膚色較白,臉色嬌美如白桃花,所以江湖人送名號,“白牡丹”。
就是爲了孔瑜雀的事情,和秦家英整整鬧騰了幾天,先是熱戰,後來就是冷戰,最後就是維持了數十天的大決戰。
秦家英和洛牡丹一對曾經的孽愛戀人,在沒有硝煙的情場上,明爭暗鬥。洛牡丹想要控制秦家英的喉舌,得到最大化的經濟和仕途利益;秦家英早已看透了貪得無厭的洛牡丹,想要擺脫這個女人的控制。
一對曾經的情人,好的一個人似的,此刻卻是鬧得個你死我活的,雞飛狗跳強。洛牡丹,甚至揚言要求去紀委告密,要舉報秦家英。舉報他的生活作風問題和貪污**問題。
洛牡丹的殺手鐗啊,這是真讓秦家英頭疼,好歹是許了把蝴蝶谷的別墅,以後或過戶到洛牡丹的名下,纔算告一段落了。
和孔瑜雀的淡然和要求不多比較起來,洛牡丹這些年在秦家英身上沒完沒了的索取,從經濟到仕途的幫助;從身體到精神的控制,都終於讓這個男人有點不堪重負了。
洛牡丹是個男人控——這是好多上過她的男人們,給她的評價。
看透了一個女人內心裡的齷齪和貪念的秦家英,鐵了心的有點討厭,甚至恨洛牡丹了。
從愛到恨,遠比從恨、再到愛,來到要迅捷如鷂子翻身。
洛牡丹自己在外**成性的,家裡還有老公和孩子,卻是要把秦家英看得很緊,以秦家英的地下夫人自居,經常打着秦家英的旗號在外收受賄賂,插手人事安排和工程承包的事物。
洛牡丹有個弟弟,洛海岸,近年開
始插足裝飾和工程承包項目,最近還看上了園藝一行,靠着胞姐洛牡丹新歡,園林局趙普遍局長的後腿,涉足在市區綠化項目,植樹種花,據說也是暴利的一行。洛海岸自此,靠着手中大把的銀子,在白道黑道漸漸有了名氣,有着“小地主”的外號。
洛牡丹的威脅,讓秦家英感受到來自這個女人咄咄逼人的威脅。也是想要擺脫洛牡丹這個狗皮膏藥的,就越是擺脫不了,洛牡丹需要他在位的一些權勢,還是許多年積累的官場人脈,絕不會輕易放手。怎麼辦?
秦家英該去怎麼擺脫這個女人?
怎麼擺脫如今的困境?
擺在秦家英面前的,是比升官發財似乎,還要棘手的女人問題。
女人問題,自古以來都不是小問題。江山紅顏的故事代代相傳的,一杯香濃的美女茗茶似得。可是到了秦家英這裡,就同樣的美女茶,卻是變餿了。
秦家英在孔瑜雀累的腰痠背痛腿抽筋,在他身旁甜甜睡去之後,點一顆煙,吞雲吐霧中,開始考慮一些私事和公事的安排……
午夜之後,一覺睡醒後的孔瑜雀,和秦家英來了個二進宮。
說不盡一夜**,訴不完一夜纏綿。
曇花一現的快樂感是男人追求的,女人追求的是愛,愛情,物質和生活中的各種滿足。
孔瑜雀滿意秦家英的態度。有乾爹的好處,她後來慢慢的,還是一點點體驗到了的。
孔瑜雀所在的市局,漯雲河分局,刑警大隊四組,在節後第二天,就接到了一個麻醉搶劫系列案件。
好幾個下屬的分局派出所,還有市局110指揮中心,在一週之內,分別都接到被麻醉搶劫的報案。
其中一個重要的共性,就是受害人均是在和女網友約會之後,在酒店或是野外被麻醉後,搶劫財物的。
案子回饋到分局的時候,交到了三大隊副隊長康盛的手裡。看看能不能把這看似**的案子,和半年前發生在本市的,兩宗未偵破的麻醉搶劫案子,串並偵破。
康盛和孔瑜雀,四組幹警柴進,李珍重,去了最近發案的西湖派出所。
其中的一個案子,就是被受害人報案在這裡的,西湖派出所辦案刑警顧智慧,對這個案子印象深刻:“女人約男人出來開房麻醉搶劫,案子雖不稀奇,女網友和男人的約會,背後故事蠻曲折的。”
受害者是外地人,一個做服裝和鞋帽批發生意的老闆,40多歲,三天前,他神智迷糊地到打了報警電話,給西湖派出所報案,說自己昨晚被人麻醉劑麻翻了,丟了錢包,錢包裡是三千多元現金和數張銀行卡,另有一個蘋果手機,一條金項鍊和一枚藍寶石戒指,還有一臺筆記本電腦。
西湖路派出所的巡邏車,是在海龍王酒店門口找到受害者的。
男人上來就叫警察大哥,大男人家家,眼淚汪汪的,上去就拉着顧智慧的手:“大哥,警察大哥,我被人搶了,我被女人給騙了。”神情尷尬。
戰戰巍巍,衣着單薄的上了警車,去了西湖路派出所,喝了一杯兒茶之後,受害人的心,才漸漸平復多了的。
他自述,自己是半個月之前,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女人,“我用特意新買來的,性能很好的筆記本電腦和她****,那女孩子網名是‘玻璃心’。和她語音聊天發現她聲音是很標準的普通話,聲音像是珍珠茶一樣對,甜滋滋?。人長得蠻漂亮的,年紀也很輕,聊了幾天感覺蠻好,還是她主動提出見面。”
那晚,服裝老闆和漂亮女網友‘玻璃心’,在一家商場門口會晤了,後來就逛街,吃飯,最後說好去大酒店繼續。‘玻璃心’女網友打扮很時髦,還戴了個墨鏡,兩人用男受害者的身份證登記開房,激情過後,兩人開了瓶紅酒,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樂乎?。
其間男人上了個洗手間,回來和漂亮女友繼續喝酒聊天,之後就上牀打算繼續前緣,卻是不知何時就人事不省……等他醒來,墨鏡漂亮女網友‘玻璃心’,不知何時就走了,手上的戒指沒了。
“你們一定要幫我把那個藍寶石戒指,幫我找到啊,那是我結婚後和老婆一起到外地旅遊買的情侶對戒,一對的,性質和純度很高,品相也好重量也很足。要是現金和筆記本啊,說丟了也就丟了,這個戒指我買來後就戴在無名指上,戴得很緊,不會滑落的,萬一被老婆發現,那我……”男子越說越尷尬,後來低下頭,“我老婆最恨我出軌,要是讓她知道了,說不定是要和我離婚的。”。
西湖派出所辦案刑警顧智慧,對這個案子立即展開調查。他和同事在酒店房間內,找到兩人喝酒的高腳杯子,男子的杯中有粉末物質,經鑑定爲安定藥品的一種成分。
經過回放酒店監控顯示,兩人是晚上九點30分進來的,到凌晨一兩點鐘,女人就離開了;查看兩人聊天記錄,發現漂亮女網友‘玻璃心’的qq號是新申請的;她的手機號碼,也是剛辦了沒多久,且是神州行之類的無線網卡,連戶主名字都無從查找。
西湖派出所辦案刑警顧智慧,據此判斷‘玻璃心’是個作案老手,去年本市裡的其他城區,曾經也發生過類似案件,新舊案件比對後,顧智慧排查到‘玻璃心’住在西湖區某高檔住宅小區,碧桂新源小區裡。
案發的第二天,顧智慧和同事們,帶着視頻截圖,到碧桂新源小區裡,挨家挨戶入室調查。沒人居住的還聯繫和詢問房東,從下午起,一直到晚上十來點鐘,忙忙碌碌的的,直到問到最後一棟樓的時候,一樓的一家從外面聽着有點動靜,可是怎麼也敲不開房門的。
倒是把對門給敲出來了。對門的女主人看着視頻截圖說:“我認識的,就是她。這女人就租住在我家對面嘛”。
“怎麼敲不開呢?有人在裡面嗎?”
“有啊,晚上,剛剛不久前,我還聽着裡面動靜很大的。我兒子打遊戲嫌棄他們家裡很吵,還和他們說了幾句話的。”對門女主人說。
等顧智慧他們請來開鎖公司的人,打開房門,進去一看,人早走了,跳窗戶順着管道下了二樓,逃的是不知所蹤。
調查發現,這西湖派出所轄區裡的案子,和另外一宗案子很相像。也是見女網友,喝了飲料,被麻醉搶劫,劫財劫東西。
之前的幾宗案子也是大致一樣。兩名外地來會女網友的男人,在出租房裡遭遇類似的遭遇。
其中一名叫李炳的男子,第二天在清醒之前,居然頭暈腦脹的在街道穿着單薄,幾乎只穿了內?衣在亂跑,目光呆滯。後來醫生說了,麻醉藥服入過多了,刺激了神經。半天后才恢復正常。
這個案子,康盛副隊,直接交給孔瑜雀的四組,全力以赴去偵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