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要進去,進去就想要不出來了;一個不讓進,把着門,用手和身體拼命抗拒着,小聲吶喊着:“彭程,這是結婚喜事啊,不要瘋了一樣,是這樣的瘋狂啊,讓我媽媽和村裡人聽到了的,可是不好,多丟人,好嗎,彭程,停下,停下,聽我說彭程……”,海棠小聲呵斥着,抗拒着彭程的進攻,“彭程啊,小心有人聽門,小心門外有人,隔牆有耳。再要是讓人聽到了,明個怎麼見人……怎麼出門見人,哎呀呀,嗷嗷嗷啊……”
“怕啥?新婚夜就得要讓我盡享歡樂,玩個心跳的。雄性駿馬就得騎在母騾子身上撒歡的,那母馬兒的蹄子大腿蹦達的越是歡實,男人越是喜歡的不得了的。海棠傻妞,要不男人們要女人幹嘛用,不就是男人想要有個夜夜歡暢的屌絲用嗎?”彭程滿臉放光,長臂順手橫過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往縱深的地方要進入去。
海棠輕叫一聲,身子蚯蚓一樣扭動着,要逃離婚牀,逃出去:“老公,我的親親老公,疼死了我……”
“就要你疼,一會啊,老公我還要驗一驗你是不是沒開花苞過的呢,我要驗貨,驗明正身,哈哈哈”。彭城仰天長嘯。
“嗷嗷嗷,彭城我的親老公啊,要活不成了啊,要要要,要死了,是要弄死我對了,求你……身下留情……饒我這一遭啊,求你了彭城,我的好男人……嗷嗷嗷,啊啊啊啊……”海棠的呻吟是聲音嘶啞,汗如雨下,淚雨菲菲,渾身扭曲掙扎,滿眼滿身的驚恐。
“哎!你這海棠,叫吧,大聲叫,我愛聽的。這可是屬於我的夜晚,你屬於我,任我騎來任我玩,這可是有本本的,有結婚證啊,哈哈哈……”彭程放肆的大笑着,手上和身上的力道絲毫未見消減。
他目不轉睛的盯着面前那個顫慄發抖如被老鷹捕捉小雞的海棠,笑容是如妖孽般放肆開心。脣角微微上揚,抖動;他的眸深邃迷人,卻有着不爲人知的詭異,暗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