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井叔叔。”孔梅小聲說着,像是怕驚動了誰似的。腳步悄悄往門口挪去。
“我要讓她後悔,我要你。孔梅,等這個機會,我等了有日子了。我經常看你在這一條小巷子裡穿着花裙子出來進去的,我早心動了。”他小聲的,一字一句的吐出這些字,臉上的肌肉就那麼一跳一跳的抖動着,他的眼睛放着西北狼一樣野性和彪悍的賊光,嚇得孔梅慢慢的後後退。
孔梅臉色刷白,向後瑟瑟縮縮退到牆角。她的心噗噗噗的往出蹦躂;她已經嗅到了空氣中如有若無瀰漫散發的*味道。
危險來臨,她似乎忘了喊。她整個人都是從頭到腳的暈厥了的。
等她有些恍惚的明白過來了,卻一下子暈倒在地了,玲玲瓏瓏的一個漂亮少女,就那麼迷迷糊糊地最後縮成一團僵住了,蹲在牆角,紋絲不動。眼看着井戰國獰笑着把手伸向她,抱起她一把扔在了牀上。她卻只剩了圓睜的兩隻眼睛在瞪着這一切,
昏暗而淼無燈光的房間裡,緩藉着窗外照射進來月光微弱的彩光,井戰國獰笑着再次湊近她的臉,她那捲翹濃密的眼睫毛在輕輕抖動,嘴脣伴隨着顫動的雙眼也在顫抖。柳眉輕鎖她的憤怒,或許在來世間的回憶裡她會糾纏這不堪的事兒。
莫非她命中這一劫難,是因爲前世和往生有着某些糾纏不清的事情?她漸漸要沒有了知覺。
井戰國默默笑一聲,一把抱起她扔在了牀上,仔細盯着她那雙迷人的水眸,她的眼睛和睫毛突然微微的動了,而一瞬間,月亮兒在窗外囫圇個的不見了,使得這能見度又漆黑了不少。
一陣西方吹過,月亮兒再次從雲層裡探頭探腦出來了。窗外,那一輪淹沒在烏雲和夏風之間,如影若現,樂的月亮在眯縫着眼睛,用它沒心沒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一雙眼睛,看着這一切。
月亮兒沒有表情的臉色是曖昧而無辜的,那眼神卻也是分明話裡有話啊。不知道月亮姐姐能從那被圍的密不透風了,除了霧騰騰的雲山霧水,卻什麼都看不見了,使得她再也看不見人間疾苦的烏雲蚊帳裡,看到乍現而遮遮掩掩的梅花女兒那一捧清淚嗎?
不知道哦。
一切月亮兒無法阻止的罪惡,在夜色掩護中開始了。
開始的時候,井戰國似乎還想要憐香惜玉,老老實實的解開了孔梅的衣服,一件件,認認真真的扔在了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