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長春當然也認得吳雷。知道這是何部長家的公子。
在金陵城裡。要說最出名的紈絝子弟。吳雷也算得上是名列前茅的人物。只是由於吳家夫婦管得緊。這才讓他沒有出現欺男霸女的行徑。儘管是這樣。許多官員還是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不敢與之發生正面衝突。
“草他馬的個比。今天晚上的事情。全部都砸了鍋。”本來還想着讓人摸清任笑天的行蹤。夜裡讓人再把丟掉的面子給找回來。吳雷這麼一個強勢出場。直接的效果就是讓黃長春打了退堂鼓。
“嗯。怪不得這小子這麼得瑟。原來是有這樣的人物在背後做後盾。當後臺。馬的個逼。我當個廳長容易嗎。第一時間更新 夾在省長與組織部長中間。還讓不讓人活呀。”黃長春哀鳴一聲。還是讓人撤銷了剛纔發出去的指令。
吳雷主動與徐飛打了一個招呼。至於黃長春。那是看也沒有看。面子是自己做出來的。既然此人如此不識相。做事這麼不上規矩。那也就不需要再給他的面子嘍。
“小天哥。芷寒姐姐。明天早晨見。”徐靜柳追在汽車旁邊揮舞着手臂。看到這樣的情景。徐飛也只能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唉。這丫頭。怎麼就總是長不大。沒有一點心計呢。
“弟妹。今天就不讓你和小天親熱嘍。”汽車剛一開動。吳雷就開始調侃起來。第一時間更新
任笑天一聽。這說的是什麼話呀。兄弟可是一個純潔的人。哪兒會有這樣卑鄙無恥的想法。嗯。雖然今天有點食指大動。不是還沒有做嘛。哪能這麼當面說人哩。
他看到易芷寒被鬧了一個大紅臉。當然是要出頭說話。用拳頭捅了吳雷一下。威脅道:“雷哥。是不是皮肉犯癢嘍。”
“嘿嘿。口誤。口誤。純屬是用詞不當。”吳雷可不想與任笑天進行較量。要是讓這傢伙把那內功給用起來。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趕忙打着呵呵解釋說:“我們把弟妹送回家。你今天晚上就住到軍區大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唄。”
聽到是這樣的安排。易芷寒也顧不上尚未消散的紅暈。接口說:“這樣好。這樣安排好。雷哥。有你這麼一出手。小天哥的安危。也就有了保障。”
在這之前。易芷寒一直就在擔憂任笑天金陵城裡的安危。今天晚上已經是撕破了臉皮。接下來。對方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小天哥在海濱市區。可能是有不少的人脈。可這是金陵城。屬於是客地作戰。一點也沒有優勢可言。
這丫頭。只是顧着戀人的安危。卻全然沒有想到自己的人身也同樣處於對方的窺視之中。黃長春能打退堂鼓。並不代表其他人也會這樣畏首畏尾。也會放棄這麼一段深仇大恨。
易芷寒的家。住在中心區偏北一點的老居民區中。那狹窄的巷道。汽車是不可能開得進去的。到了目的地以後。車子只能停在附近的一條路口。
任笑天送着易芷寒下車。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小心一點爲妙。在夜總會打鬧的時候也沒有察覺。已經時深夜十二點多鐘了。滿天的星斗。正起勁的一閃一閃。瞅着月下相攜而行的一對情侶。
“小天哥。不要送了。你還是早點爲回去休息。路上注意一點安全。”
“到了你家門口。哪能不送一送呢。我也好認一下門。下次好來拜訪叔父、叔母。”
“嗯。小天哥。我可盼着哩。”
“放心。我一定會盡快來的。”
易芷寒的家。就是一幢普通的小院子。從外面看。裡面是三間平房。房子的西側。還有兩間稍許矮小一點的平房。估計應該是廚房之類的附屬用房。
任笑天和易芷寒吻別之後。還是站在原地不動。他要等着戀人進了家以後才能放心。
院門沒有鎖。易芷寒用手一推。‘嘎吱’一聲就被推了開來。她回過頭來。朝着任笑天揮了揮手。就進了家門。看到院門被關上。再看到屋子裡的燈光打開。任笑天這才轉身回到了汽車上。第一時間更新
市區一家醫院急診室裡。一幫骨折的傢伙哀號着。咒罵着。
“哎喲。我的媽耶。疼死老子嘍。”
“唉。。怎麼就這樣倒黴哩。哪兒不好打。偏要打了本少爺的臉哩。”
“任笑天。你個狗孃養的。我饒不了你。”
“老大。孔少那邊傳來了消息。”那個穿阿瑪尼西裝的手下。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武老大的傷。不是胡老二給打的。而是自己的手下‘山熊’給了他一拳。這一拳打得不輕。造成了兩根肋骨骨折。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正躺在牀上唉聲嘆氣。聽到孔祥和那邊有了消息。有氣無力地揮揮手說:“什麼事。快說。”
武老大今天晚上接的這生意。算得上是大虧特虧。自己受了傷。捱了疼。都還是小事。手下的得力大將‘山熊’傷了原氣。纔是最大的損失。沒有了‘山熊’。金陵城裡的頭把交椅是不是姓武。那就要打上一個問號嘍。
從傷勢來看。沒有一年半載的功夫。‘山熊’是無法恢復到昔日的功力。要想避免同行的傾軋。唯一的辦法。就是抱緊孔祥和的大腿。不然的話。自己這個江南幫。就很有可能煙消雲散。成爲昨日黃花。
聽到是孔祥和傳來的消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儘管身上的疼痛依舊。武老大還是強行支撐起身體。身穿阿瑪尼西裝的小子一見此狀。趕忙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身體。這小子剛要說話。又朝左右看了一下。
武老大一見這個樣子。當然會知道傳話的內容中。必定是有驚世駭俗之語。不然。以自己這內弟大大咧咧的性格。怎麼會如此謹慎小心。他把手一擺。立即吩咐說:“無關的人。統統趕出去。”
“出去。出去。統統都給我出去。”
“馬的個逼。磨磨蹭蹭的想幹什麼。是不是想要找打。”
剎那間。剛纔還是大慈大悲的醫生和護士。就成了這幫混混的驅趕對象。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有的人。甚至把手伸到了女醫生、女護士的胸腹之間。伴隨着女人的尖叫聲。是這幫傢伙的狂笑聲。
“老大。孔少的意思。是讓我們去幾個人。把那小娘兒們從家中給掏出來。玩了以後。再拍上照片。”儘管屋中已經沒有外人。身穿阿瑪尼西裝的小子。還是將嘴附在武老大的耳邊悄聲說話。
一聽是讓自己派人強姦易芷寒。武老大到是有點心動。雖然是在夜色之中看得不太真切。但易芷寒的大體輪廓還是看得很清楚的。那體型。那線條。嘖嘖。絕對是一個大美女。如果能親自出馬玩上一回。那可不是一般的爽。剎那間。武老大就進入了一幅旖旎的圖畫之中。第一時間更新
“老大。你說話呀。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我也好給那邊回話呀。”穿阿瑪尼西裝的小子。看到武老大總是不說話。只是在口角處流下了一抹涎液而不自覺。心中也在着急。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也意識到不是什麼好事。放在平時。也許還能取笑上兩句。只是孔大少爺那邊在急等回信。只好用手推了武老大一下。這一推。就推到了武老大的痛處。或者說是牽動了武老大肋骨間的疼痛。
“哎喲。我的媽耶。草尼馬的個逼。臭小子。你是在作死嗎。惹得老子發了脾氣。就把你姐發給大家玩去。”武老大一下子就發了脾氣。這小子倒也是個絕品。一發脾氣就要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去玩。
不過。你還別說。他這一吼。那幫部下還真的是在雙目放光。一個個都在舔着嘴脣。好似美女就在眼前。等待着這幫大爺前去臨幸一般。看來。此種事情。這個武老大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
此時的武老大。雖然發了火。但也從意淫之中走了出來。想到內弟剛纔說的事。他又在頭腦之中盤算起來。劫持人質進行強姦。這可算是一個大案。警方沒有不重視的道理。
特別是把一個身居處長高位的女警官從家中給劫持出來。更是驚天大案。鬧得不好。警察部都會有人來參加破案。不玩。不玩。這事可不好玩。鬧得不好。腦殼都能給搬家。
“孔少說嘍。讓我們不要用自己的人。最好是用江北陳二麻子那邊投過來的人。讓他們去做。做了之後。再咔嚓掉。我們這邊斷了線。警察那邊再放一點水。這事情也就算是不了了之。要說倒黴的人。也是陳二麻子。”穿阿瑪尼西裝的小子。看到了武老大的遲疑不決。又趕忙補上了這麼一段話。
哦。這樣還有一點意思。武老大讓人把自己扶了坐起來。點燃一支香菸。坐在牀頭上抽了起來。醫生和護士都已經被趕出了門。也沒有誰來干涉他抽菸的事。連抽了幾大口以後。武老大才算是拿定了主意。
幹。爲什麼不幹呢。得罪了孔大少爺。自己在金陵城裡就是無立足之地的局面。人家的主意。也算是出得不錯。用別人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何樂而不爲也。
讓武老大得以如此寬心的事情。是因爲手下剛剛來了兩個從江北過來的混混兒。據說是因爲得罪了陳二麻子。才改換門庭投到自己這一邊。
這事就讓他們去做。事後再讓他們避上幾天風。到了最後。再來上一個‘畏罪自殺’。嘿嘿。只要警方不深究。此案就天衣無縫。聽說那小倆口已經把黃廳長給得罪到了狠處。警方的態度。一定也是曖昧得很。雷聲大。雨點小。這樣的場面。老子見識得可多了。
唉。只是可惜了那個小娘兒們。細皮嫩肉的一個大美女。白白的便宜了那兩個死鬼。